草丛,一只地鼠受惊吱溜一声从芒脚边溜过去。
只是一个很小的响动也引起在附近放哨的布阿男人的主意,“在谁在哪里!给我滚出来!”大吼一声,几道黑影从空地另一边走了出来,芒把深长枯草丛轻轻松开,整人紧紧趴在地面连呼吸都屏住。
就是格里部落族人连呼吸都放弃时,在他们左手边一个男人骂骂咧咧出走来,他身后跟着一个比他要矮一点的人,是一个女人。骂骂咧咧的男人一身酒气味走出来对惊扰他交配的族人怒吼起来,“叫什么!是我巴布落!”
“巴布落?你在这里做什么!大半夜不回山洞跑到……”男人的声音变小,他们发现赛古丽站在旁边,几个男人意味深长笑了几笑,有些羡慕道:“好你个巴布落!难道之前找不到你原来是拉着女人到林子里交配去了。”
很快,这几个男人没有再在附近走来去,芒嘴角勾了起来;自从老库死去后布阿部落一天比一天不行了,西玛这个女人手段是有,但说要成为一个首领带领族人们过上好生活,呵,还是差远了呢。
连自己族人都不能好好约束好,她算是一个什么首领呢?
喉咙里啊呱几声就跟树林里飞动觅食的猫头鹰一样没有惹起放哨男人们的注意,几个格里部落族人带着简陋武器猫着腰摸到接着女人一起去干好事情的男人们身边去,大晚上的哪怕是站在面前都没有办法把对方看清楚。
跟赛古丽正打得好热闹的男人们感觉有人在拍他的肩膀,下意识回头看了过去,嘴巴紧紧被捂住喉咙里只来得急发出唔唔急骤声,随着脖子边一凉男人的身已经已经软软的倒了下去。
“嘿,巴布落你还没有结束吗?我们过来了……。”放哨的男人还是在附近走了一圈才过来,他们不怕西玛但畏惧克克巫。安排他们放哨还是会认真对待,只不过是倒霉催了一点。
几个男人一前一后的走着,隐藏在灌木里的格里部落男人跟猫一样灵巧把几个男人一个一个拧断脖子解决。
对外族女人格里部落男人可没有什么好的怜悯心,如果不是需要战争,他们还会把自己的裤子一脱先把女人强要了去再说,现要可不是他们可以享受的时候。赛古丽听到不寻常的响动,惊到她扯起嗓子便要叫喊。
男人们没有给她机会,跟巴布落一样直接把石刀在她脖子上重重一切,滚烫烫的血喷涌而去。
她一死男人们心里还是感到有些可惜,唉,可惜不能抢回去……,她怎么想要开口叫呢?不开口叫的话还有可能留下她不杀呢?带回部落也是好事情啊,那么多的男人都眼巴巴想要个女人呢。
“还愣着这里做什么!”族人把放哨的男人解决掉,芒从枯草里钻出来,俊颜沉沉宛如修罗没有平点温润,“这才刚刚开始,布阿部落的女人可不是善类,她们就像是毒蛇一样会在你没有察觉下一口咬住你的喉咙。我的族人们,你们还舍不得她死吗?”
现在的芒才是真正的芒,冷酷无情不会因为对方是女人而留情。
格里部落男人暗暗打了个冷颤,没有再看赛古丽把她跟别的几个男人身体一起搬到丛林里的树上面挂着。
毒蛇一样的女人……,他们可不喜欢;女人厉害一点没有关系,但不能像毒蛇一样,那样让男人打心眼里感到厌恶。在这边芒已经解决了九个男人,还啼他们才刚刚绕到另一个山洞前面。
这里离克克巫的山洞最近,并不像芒他们那样轻松。
“啼,前面有好几个手里拿着木棍不停在山洞前面走动。我们想要潜入山洞里先要放倒他们才行。”匡猫着腰悄无声息靠近过来,他刚才摸到最前面把大致情况都了解清楚,再往上就不敢了,那里是克克巫的山洞。
啼目色清寒注视了眼隐隐透着火光的山洞口,眸色幽深的眼底闪过一次残酷,“到山洞里我们会更吃亏,把他们及到外面来。”修眉微微捎了下,薄唇边俨然有一抹笑意挂着,“匡,你们去解决掉几个放哨的男人,我去克克巫山洞里。”
他一说完,匡大惊压着嗓子表示不赞同,“不行!克克巫是巫师,我们不能随便杀死他。啼,你不能一个人去他的山洞里。”谁知道巫师山洞里有什么古怪东西啊,月拿部落里废弃储食洞用了没有多久,里面到处都是黑黑的还有一股很大的气味,更恐怖的是……山洞顶上面挂着好几具人骨架子,平时看着人骨头没有什么,可那次瞧过后心里是直发毛。
咳,那是被妹纸烧石灰石烧黑滴,几个偷偷进去瞄了几眼的男人吓得不轻。
啼失声低笑了下,“我没有说要杀死巫师,只不过是先抓住他而已,至于怎么处理还需要问问月的意见才行。他们都是巫师,应该知道在什么情况下杀死巫师而不会惹惹神灵。”
“这样还差不多。”匡松了口气,他真怕啼会直接杀掉巫师,到时候不光是啼,怕是连整个部落都会受到神灵的惩治。
啼眉心微拧,接以前说过的计划再重新吩咐一片,“你带吉布,巴哈尔,扎西他们几个先把放哨的男人解决掉。我不需要有族人跟着,对付克克巫一个人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