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摔了个四脚朝天。
……
秋风轻轻的吹着,带过枯草的气味。安静的原野上听不到一点声音,静到让人心里阵阵发慌。
不知道过了多久,最少是让丹殊终于缓过气有力气开口说话,他咬牙切齿道:“你还真躲开!这么高摔下来,你想摔死我不成?”
吴熙月笑起来,“野马才多高啊,你是没有见过真正好的马呢。我不闪开难不成还给你当垫子不成?没摔伤就行。就这么躺着,休息一会咱就走。”
“你去找些吃的吧,我从昨天到现在一口食物都没有吃。饿到肚子都痛了。”丹殊果真也不真动,任何怎么摔着就怎么躺着,他是真不想动……好想休息一会。
吴熙月从马鞍上取下弓箭,道:“我去箭几只兔子回来,你看好踏雪,吃饱后记得牵它去找些水喝。”
一个大男人让一个女人去打猎找食物回来吃,这样的事情要是发生别的男人们身上肯定会得到所有族人的鄙视,可发生在巫师身上这是一件很容易被族人接受的事情。
丹殊也是被人伺候习惯的巫师,吴熙月去打猎给他弄食物吃,自然也认为是一件很普通,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总算追上来的苏合可不是这么个反应了,他还以为巫师月去找水喝,哪曾想她是独自一个人带着弓箭出去打猎。
在心里,苏合是认为自己部落里的巫师兼酋长是重要过丹殊,从马上下来不过一会儿的苏合跳起来,几乎是指着丹殊的鼻子大声道:“丹殊,你还算不算个男人!竟然让一个女人给你去找食物回来!”
“她是个女人又怎么了?我从来没有自己出去打过猎。”丹殊四平八稳地躺在草地里,枯草的草丛有些蛰到身上发痒,换了一个斜躺着姿势淡淡道:“别在我面前这么大声说话,我是巫师,不是可以随时离开部落去打猎的男人。”
“你是巫师,她还是我们的巫师呢!”苏合皮笑肉不笑冷冷甩话出来,“同样是巫师,你倒让我们的女巫师来伺服你一个男巫师,丹殊巫师,我算是长见识了,难怪我们巫师月厉害,原来根本是你们男巫师不行!”
一语惊醒梦中人,丹殊惊坐起来拍了下自己的脑门,坏了!一向被族人们伺候习惯,他还真忘记巫师月也是个巫师。
难怪苏合要生气了!急急忙忙起身想要追过去,一迈脚……双腿间的酸意是让丹殊的脸孔扭曲得更厉害了。
真的是好酸好痛,好……难受!
吴熙月是真没有想到太多,她是见丹殊骑马骑到跟走了十几天的路那般苦逼,指望他出去打猎自己早就要饿到前胸贴后背了呢。
平原上有一个特意,只要地面平整一望无际,找一个地势高一点的视野便是极为的宽阔。苏合没有一会就找到手里拧着猎物,在空旷原野上慢慢走来的巫师月。
还好没有遇上什么凶猛野兽,不然,他真没有办法保证自己会不会将丹殊巫师打一顿。吴熙月也发现高处站着一个人,都准备拉开防卫,便见高处站着的人扯着嗓子大声道:“巫师月!巫师月!”
声音一听就知道是苏合,吴熙月笑着大步流星般走来。这么快就追上来,她以为最快也是明天的事情。
看样子是她一出城门,丹殊后脚就追出来。
接过她手里一只野鸡,两只野兔子,这个时季的野味都是很重,沉甸甸的相当有份重。苏合抱怨到,“有丹殊巫师,你出来打什么猎,碰到凶猛点的野兽怎么办?”
这个时季正是山上面猎豹喜欢跑到原野上追逐,嬉闹的时候,不小心惊扰到它们,再厉害的男人也别想活着离开。
吴熙月道:“丹殊不习惯骑马,这么久直来两腿都直不起来,我要不出来打猎准要饿肚子了呢。你这么快追出来,城门口的事情都安排好了?”
“这个你放心,一旦有我要紧事情离几个小头领都知道要怎么做。”苏合一边走一边不忘记捡些小石头朝草丛里丢去,他这是在惊蛇游走。
“真阿部落灭掉,这么大件事情发生我可没有办法在部落里安稳坐着,还是要出来问清楚才好。”
吴熙月抿抿嘴角,叹道:“我也是昨晚才从丹殊嘴里知道真阿部落灭掉,诺敏掉到河里不知道是死还是活。”
“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是谁灭掉了真阿部落?难道是颜乞部落?怎么突然间就出手了呢?又是在入秋的时候,他们竟然都不去储存食物,倒是将心思用在征战上面。”苏合心里有太多疑问没有办法解开,趁吴熙月叹气间便一连接地问着。
吴熙月挥着弓箭把半个高的蒿草推到两边好让两人通地过,脸色沉沉回答:“据说是陶布夫巫师死在几个颜乞部落族人手里,呵,就光这件事情我不相信会这么简单。”
将自己的分析说了一遍,“……换成是你,会突然间出现杀掉一个本来时日就不多的巫师吗?没有必要,太没有必要的。以阿颜骨的心机不会做这种讨不到半点好处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会去做呢?再来,还有一个擅布局的斯钦在,他也不会做出这种对部落完全不利的事情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