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女骑着野马过来的哈达他们将久未露面的西地都惊地,他的咳嗽一天比一天重,而博罗特似乎像是没有想到苍措部落里有巫医,一直这么养着年老体弱的西地。
博罗特是亲自挽扶着西地出来,苍白显病态的面上有着隐隐兴奋,“是巫师月将河边的野马驯化,现在可以让她的族人们骑着走了。从石头山到我们西部落走路需要近十天,骑马过不过是四天就到了。阿父,巫师月又给我们华夏部落联盟带来希望。”
紧咳几声的西地拍了下他的手背,苍老声色欣慰道:“还好你相信她啊,阿父老了,不敢再带着族人们冒险,以后西部落是需要靠着你才地。博罗特,活久一点,活到西部落强大起来。”
每次谈到这些事情,西地总会将话题转到要强大西部落上。
博罗特暗暗叹口气,违心道:“我知道了阿父,你好好养病,也会看到西部落强大起来的一天。”
阿父脾气固执,就算是成为华夏部落联盟的部族,还在梦想着西部落可以超越所有部落,成为最强大部落。
这根本是件不可能的事情,由其是苍措部落的崛起,西部落在投靠过去时就注定是需要受到苍措部落庇佑了。
哈达依照吴熙月的吩咐,带着两个男人骑着野马英姿飒爽地奔跑在西部落的领地上面。男人们挥着长矛嗷嗷叫吼,女人们在旁边看到时不时迸出惊喜的尖叫声。
而调皮的小孩光着身子咯咯咯笑着追在马屁股后面跑起来。
“小东西,敢不敢坐上来?”哈达牵紧缰绳一个潇洒的回转身,马儿前蹄扬起,发出穿透力浑厚的嘶叫声,一个跳跃便在停在一个个顶挺高的小孩面前。
看了一眼后,哈达搔着脑袋道:“你这小东西我是不是见过你呢?挺眼熟的啊。”
小孩挺了挺胸,对马儿有极大兴趣,又有些害怕,吱唔道:“我是特敏儿,就是上回巫师月下来换兽皮,然后是我带的路呢。”
说着,他伸手想去摸一摸马鬃。
哈达拍了下脑门,“我就说见过你,来,敢不敢跟我一起骑马?”
“敢敢敢!”特敏儿生怕对方会反悔,立马伸手握紧伸过来的大手,眉清目秀的小脸兴奋道:“我是男的,长大是要保护好族人,一定要胆子大才行!你会教我骑马吗?我特敏儿可是所有孩子中最厉害的孩子!”
不过是**岁的小孩子,思想上已经成熟了。
博罗特看着部落的小孩没有畏惧跟在野马后面奔跑着,由其是特敏儿还敢坐在马背上面兴奋大叫,他对西地笑道:“阿父,我会很认真给巫师月办事情,只要得到她的关照,我们的部落会强大起来。”
他嘴里的部落是指华夏部联盟,而不是像西地单独所指。
正是因为西地总记着是要西地部落强大,博罗特不想有一天会在阿父与巫师月面前选择,硬下心肠没有向吴熙月提出来医治西地。
对他来说,现在这样就好了。不需要选择,因为他知道自己的阿父已经病得很厉害了,昨晚上都咳出了血。
血都出来,还能活多久呢?
西地又是一阵巨咳,在博罗特的拍顺下好不容易才喘出口气,太阳光有些大晒到他浑浊的眼睛有些睁不开。
重重地叹口气,道:“扶我回去吧,结实的屋子才是我现在的最喜欢。你啊,还是好好陪陪过来的客气,如果可以看看能不能自己也去学会骑马。这个,靠别人还不如靠自己。你学会骑马才是我们部落真正的好事情。”
西地是很顽固,如果不是这么顽固是就跟木部落一样成为贴木儿部落下面最低层的一支部族。
博罗特心不在焉的应下来,对他的提议只能说是无奈。
骑马?如果没有人教,他去哪里学会骑马呢?这种高大威猛的家伙在河边是经常看到,从来只是做为食物来猎杀,哪里还想到是可以来骑的。
哈达带着特敏儿跑了一圈才停下来,正事还没有办呢。
马儿交给了西部落的族人,从来只将野马当成食物的西部落族人是很小心地照看着,生怕一个不留神野马就跑了。
坐在宽敞明亮的屋子里,哈达拍了下铺着兽皮的树墩,爽朗笑道:“你们部落兽皮真是多啊,整个墙上面都挂满了。”
在这里,别的家底没有,兽皮是绝对很多。
博罗特谦虚笑道:“兽皮多也比不上苍措部落的强大,你们这回骑着野马过来是让我们长见识了。我们从小就知道野马的存在,却从来没有想过说要骑上它们。巫师月,不是普通女人啊,是真正的神灵。”
“嘿嘿,所以说你有眼光;跟着巫师月走,绝对不会让你吃亏。我们苍措部落以前就是一个只有三十个族人不到的小部落,冬天没有兽皮穿,没有食物吃,还要经常受到周边部落的欺负,自从巫师月来了后,她说要灭掉哪个部落就灭掉哪个部落呢。”
博罗特闻言,目光闪烁了下。
能将一个小小部落带到如此强大,巫师月……真像是神灵降临。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