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雅是一天都没有办法熬下去,带着十几个精壮厉害的男人是来势汹汹冲到了鲁部落里。惊到还在兽棚睡大觉的喀什刹是连滚带爬跑出兽棚,那模样,就跟见鬼了一样,脸色煞白煞白的,豆大冷汗在额头边淌着。
还没有等他擦擦汗,托雅是一藤条狠狠地带着戾风抽过来,直接是抽在他肩膀上面,倒勾划过就是血肉模糊。
痛也得忍着,喀什刹沉闷闷的吃疼一声,忍受来自部落巫师的怒火。
“你干的好事情!”还不解气的托雅目光阴沉地又是一藤条抽过去,没有目地的就是兜头抽下来,把围过来的鲁部落族人吓到了呼吸都屏住。
喀什刹连抽两藤条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误,还好这点疼他有忍住;只是,当着这族人们的面这么教训他,……喀什刹眼里闪过阴沉,低下头恭敬道:“托雅巫师,请到兽棚里坐。喀什刹不知道做了什么错事情惹得巫师生气,请到里面再好好教训。”
他的态度倒是让托雅舒出口气,下巴扬起走在前面进了兽棚里;一进来眉头皱紧,没好气对紧跟过来的喀什刹道:“你一个部落首领竟然到现在还在睡觉?”
“没有什么事情,现在又不需要到下面收猎物上来,族人们自己也猎到回许多,我这不就是多睡了一会。”喀什刹脸上没有一丝尴尬,很自然地请托雅坐下来,对他来说,现在确实是好睡觉的时候,由其是这几天一直在下雨。
抬眼见到托雅身上的兽皮全是湿的,立马又道:“我让女人们送兽皮过来,是新缝制的兽皮,也是女人最近才学会缝,托雅巫师你一定会喜欢上。”
托雅巫师很喜欢新奇的家伙,女人学会缝制的兽皮衣裤她一定会喜欢。
对他又是卑微且敬畏的态度让憋了一肚子恶气的托雅心里舒服了许多,微微点了下头,便是同意了。
这么傲的女人真不知道族人们为什么都喜欢。转过身的喀什刹立马拉下了脸,转而是很深的担心。
能让她亲自过来,只怕就是为了那件事情了。奇怪了,他明明没有向部落派族人过去,为什么她会知道呢。
这么来说,大酋长也知道了?想到此,喀什刹又是惊出身冷汗,他不是很怕托雅,但最怕的是牧仁大酋长,那个男人的手段可不是一般的毒。
直到拿着女人们新缝制的兽皮回到兽棚里,喀什刹的脸色还是煞白煞白。
“这是从西部落传来的兽皮衣裤,前几天我们鲁部落抓到一个西部落的女人,她身上穿的兽皮裙跟我们完全一样,女人们很兴趣就照着做起来……”托雅已经在开始换着,在这里,没有什么好避嫌,更不会说看看赤果果的身子就会怎么怎么样,喀什刹一边打量着脱下兽皮裙的托雅巫师,看着看着……便不由咽起了口水。
托雅巫师傲了一点,但那身体确实是男人们最喜欢的,由其是胸部,那个圆满啊……,都想摸一把了。
只有欣赏,没有别的意思。他很清楚对面的女人不是他能碰,不是他能想。
托雅聪明,摸索摸索便把兽皮衣裤穿上去,很贴身相当漂亮。看着身上新制的兽皮衣裤,眼里的阴霾又散开了许多。
“不错,你虽然是大酋长的族人,对我这个巫师倒也忠心。”托雅心情一好,口气也不由软化了许多,指了指兽皮垫,“坐,我要知道那个女人所有的事情!”
喀什刹心里咯噔了好几下,果然是为了那个女巫师而来。来了就来了,反正是迟早也会被知道,早知道他早说早放心。
又是一场春雨落下来,吴熙月把这几个晚上编出来的蓑衣给开垦土地的阿笨拉他们,“这些用棕衣编的蓑衣,你们在外面就算是下雨开垦也不用担心淋湿。”
天朝到现在偏远山区依旧是用蓑衣避雨,以后苍措部落的男人们也是穿着蓑衣避雨了。吴熙月把七件蓑衣都拿了出来,找到的棕衣只够披这么几件,慢慢来吧。
扎西勒接过,憨厚着笑起来,“不用这么麻烦巫师月,我们都淋习惯了呢,这些毛毛雨不算什么,淋在身上正好凉快还不用出汗呢。”
在河边发现了几十株像南瓜藤的藤芽,吴熙月便让女人们小心着挖了回来离植,扎西勒他们喜欢开垦,直接说现在不用上山打猎,又天天跟木头人打架一身力气多到没有地方去了,用来挖土正好使力气。
多么纯朴的语言,吴熙月是无数次感概自己当时的决定,才换来这么忠心,勤劳的族人。
“以后还有许多事情等着你们坐,用蓑衣避雨我放心一些,万一你们淋出毛病来,我们部落损失就大了呢。”吴熙月笑起来,无意一瞄,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在屋门口闪过,吴熙月扬了扬眉头,目戏于谑地看着扎西勒,拉长声音道:“小样儿,挺不错的啊,什么时候将蒂提搞定了。”
扎西勒那张憨厚的脸上一下子就无束起来,结结巴巴了老半天,“不不……不是,蒂……蒂提是…是……”
“行了,让你说出来我听了都急。”避在在屋子里没有出来的蒂提一脸抱怨走出来,虽说是抱怨,不过眉间可是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