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中医就拥有这种玄之又玄的手段,他曾去拜会,可惜人家门第深严,只交流,不传术,那位老中医是隶属古老的中医门派,郭景宏一直引以为憾,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之后还能见到拥有这种本事的中医。
“马老,这个年轻人一定要引见给我!”郭景宏有些控制不住内心的激动。
马金浮笑道:“郭老,别急,把你叫来就是这个意思!”
最难为情的就是康德,康德一向洁身自好,爱惜名誉,这次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当众尿了裤子,康德怪叫一声,想要走脱,现在哪里还有脸站在这里,他一张脸已经涨成猪肝色!
丢人,丢人丢到家了!
康德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怎么就当众尿裤子了!康德想走,可是他的腿却迈不动步,好像两条腿都不好使了!
康德的汗瞬间就流了下来,他身体一直都很好,忽然间又是尿裤子,又是双腿不听控制,康德吓得心惊胆颤,难道真是这该死的诅咒术?
康德现在悔得肠子都青了,干吗非要华文昊在他身上试验,这要是就此生病,他冤枉死了,关健现在他当众尿了裤子,这脸丢大了。
老康德又羞又怒,又悔又恨,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直挺挺的就向后面倒去。他身后的几名医生连忙扶住他,大声的呼喊:“康德院长,院长......”
谁也没想到事情戏剧化的急转直下,华文昊快步走过去。
休斯敦大声质问道:“华,你对康德院长做了什么,你要对他负责!”
华文昊就是一阵暴汗,这个休斯敦华夏语怎么学的,难道不懂这句话的真正含义吗?难道就不会用承担责任这几个字吗!
华文昊伸手摸了摸康德的脉向,只是怒急攻心,并无大碍。
“别急,康院长没事,这只是个意外,我这就把他救醒过来。”
华文昊说完抽出银针在康德的任中上轻轻一刺,康德胸口的呼吸猛得一急,可他却没有睁开眼晴。
华文昊知道康德已经醒来,只是因为受挫与羞愧,他在装昏迷。华文昊也不点破,终要给他留些面子才好。
“康德院长已经没事了,你们扶他下去,用不上十分钟他就会自行醒来!”
皇家医院的几个专家都没有说话,华文昊超乎寻常的医术让他们完全丧失了继续斗下去的信心,何况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康德院长已经昏迷了,已经没有再比下去的必要了!
等到康德被抬下去,下面的记者再也按奈不住,他们一肚子的问题要问华文昊。
“华先生,请问康德院长刚才是因为你的祝由术才失禁的吗?”
“华先生,请问你刚才为那孩子治病的针法叫什么,有什么特殊的名字吗?”
“华先生,请问你的医术是从哪里学到的,你的老师是谁?”
......
记者们争先恐后的提问,这让华文昊根本没法一个个的回答。
华文昊摆了摆手,记者们这才安静下来。
“我知道大家有太大的问题要问,也有很多的迷题想要揭开,我理解你们急切的心情。其实我很害怕这样,俗语有句话:人怕出名猪怕壮。我也是这样,因为出名并不是一件好事,恐怕以后我走在香港的街道上都没有安全感了!
本来我很低调的来港,看来这个愿望不可能实现了,不过,我希望明天的报纸,在场的记者朋友们把报道的方向指向中医,而不是我,我是因为中医让你们认识到我,而我希望通过我,让你们更加了解中医。
唯一的遗憾,恐怕我离开香港的时候,就连我小时候尿过几回床,都会被你们挖出来.......”
华文昊的话引得记者们哄堂大笑,当然,他们知道华文昊说的是实话,港岛的记者就是有这个能力!
华文昊就是想不出名也不可能了,明天香港报纸的头条一定是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