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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行是冤家,乃是千古不变的定律。.
发丘中郎将与摸金校尉同在曹营任职,做的是相同的买卖,自然少不得一番明争暗斗。
所谓八仙过海各显其能,虽然两伙人都是挖坟盗墓之辈,走的却是完全不同的路线,各显所能。
摸金校尉观风水、辨气象,以《易经》为宗旨,定位古墓的穴位,而后以自身异术盗洞、破墓、寻宝,走的是技术流。
发丘中郎将,人多势众,四方巧探听,凡是富贵之人墓穴都不放过,横挖乱铲,走的是暴力流。
技术之所以称之为技术,那是因为这是少数人才能掌握的东西。所以,摸金校尉的人数很少,传说真正被曹操赐下摸金符的人只有十个。
而发丘中郎将,人多势众,但凡发现大墓踪迹,都是直接上军队开挖。在曹操之前,鲜有这等挖坟掘墓之事,古墓繁多,故而发丘中郎将倒也收获颇丰,不比摸金校尉差。
摸金校尉看不起发丘中郎将的手段,发丘中郎将鄙夷摸金校尉的故作神秘,双方都要在曹操面前争功,日积月累下,双方矛盾无数,积怨甚深。
发丘中郎将亦开挖了不少古墓,曹操当时只要金银财宝,至于墓中所留下的一些孤本秘书,都被发丘中郎将所获。发丘中郎将内也有高人,依仗这些秘本也渐渐的也发展出一套自己的神秘手段。
虽然三国之后,双方都已没落,但发丘中郎将与摸金校尉的恩怨却一直延续了下来,想必当年也是隐情无数。
现在,这两伙人的后辈都出现在了扬州,这让杨广很是好奇。两伙人都是无利不起早之辈,发丘中郎将找上王世充,绝不会那么简单。
“启禀陛下,当日那发丘中郎将告诉下官扬州地下有大秘密,摸金校尉意图不轨,要破扬州风水。于是下官派兵捉拿,准备巡查此事,却不料对方人去楼空,全都跑了个没影。毕竟是捕风捉影之事,日后公务繁忙下官也就忘了此事,方才进入此处才想了起来。”
“废话连篇,毫无用处。”
王世充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说道最后等于是放屁,什么有用的都没有。杨广顿时就怒了,一脚踹在王世充小腹上,恶狠狠的问道“,说,发丘中郎将现在何处?”
既然下来了,他就没打算让王世充活着出去。之所以没有立即弄死他,不过是想从他口中压榨点秘密出来而已。
“陛下恕罪,陛下饶命,臣收了发丘中郎将的银子,允许他们在扬州城不远处设立道观,招收门徒。”王世充一见杨广动了杀意,顿时连连哀求道。
“道观叫什么名字?”
见王世充想要李代桃僵,避重就轻的以小过顶大罪。杨广心中冷笑一声,暗道此人果然是狡猾至极,该死至极,至今还妄图狡辩。
“回陛下的话,那道观名为铁庄观,观主铁冠道人姜飞龙就是发丘中郎将的传人。”
“哼,具朕所知,你与那铁冠道人姜飞龙,还有一个叫花面阎罗段达的,你三人可是拜把子磕头的兄弟。王世充,你还有何话可说?”
王世充也是个画蛇添足的主,他千不该万不该的说出铁冠道人姜飞龙的名字。他不说还好,这一说,正好提醒了杨广,顿时让他想起这二人与王世充的关系。既然有了姜飞龙,那杨广也不管段达是否真有其人,当即开口冷哼,诈他一诈。
这一诈,几乎要了王世充的半条命,只见他面色惨白,身体一晃差点没栽倒在地上。这等表现,还用多说么?被杨广说中了呗。
宇文成都的金镗可没闲着,见王世充这等表现,天宝将军如何看不出这老小子不老实。金镗微微一用力,就给王世充放了血了。
“陛下饶命,将军手下留情,下官还有隐情禀告。”
王世充满头大汗,也顾不上脖子的伤口,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忙朝杨广求饶道。他与姜飞龙跟段达结拜之事隐秘至极,少有人知。无论如何他也没想到杨广居然知道此事,这一下王世充是真的心虚了。
“说,敢有半句谎言,今日你就不用上去了。”
杨广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王世充,淡淡的开口道。他继续保持着高深莫测的模样,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启禀陛下,臣罪该万死,那铁冠道人姜飞龙算是方外之人,图谋的乃是扬州城下的一件奇物,于是……”
“于是什么?”杨广微微皱眉。
“于是下官便于他合谋,要宰了你这昏君……”
突然之间,王世充历吼一声,暴起发难。只见他的双膝双肘衣衫炸开,四道暗器同时激射而出,从四个方向直奔杨广而去。
眼见杨广厉害的不知深浅,根本周旋不过去,而且杨广那**裸的杀意他也不是感受不到。王世充也是个枭雄之辈,当即决定发动偷袭,要结果了杨广的性命。
一直以来,王世充都在找机会杀死杨广,只是杨广身边的戒备太森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