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每个人都拿到了绿色的软皮,老者站在中间笑道:“以后到野外,各种煞毒避不可免,这种药雾囊你们随身带着,不知什么时候会用到。好了,你们还不会用呢吧,我教你们药雾的用法。”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到了老者身上。
老者将绿色软皮捏在手上,随手将一只“水泡”挤碎,就听噗地一声,水泡里边冒出一股浅绿色的烟雾来。
老者深吸了一口气,那道烟雾从鼻子处全都吸了进去。缓缓地脸有些胀红了,突然阿嚏一声,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然后用力揉了揉鼻子,一脸舒爽的神色哈哈笑道:“好了,身体里边的煞毒都排出去了,你们也试试。”
众人全都看的饶有兴趣,打个喷嚏就能解毒,真挺有意思的。
那边瘦蛇一样的坦邦奇心中火急,他在路上不仅沾染上煞毒,还吸入不少乌翼鸟的毒血,一时疑心重重,认识自己中毒不浅。
学会了老者的手法,第一个将绿色软皮拿在手上,一下子捏碎两个“水泡”一样的软囊。
气运丹田,深吸了一口气,两道浅绿色的药雾涓滴不剩地全都吸入鼻子里。突然脸色胀的通红,再也忍不住了,阿嚏阿嚏地一连打起喷嚏来,一直打了六、七个,眼泪鼻涕流了满脸,不名液体将他的脸都糊上了。
旁边的众人看到坦邦奇如此狼狈的样子都笑的直不起腰来。
坦邦奇的喷嚏终于停止下来,脸通红的赶紧从纳戒里边取出一条毛巾在脸上糊乱地擦拭着,不一会鼻子都擦红了。
众人再次轰笑。
旁边的那个老者笑问道:“爽了吗?”
坦邦奇闻言更加狼狈了,老者摇头接着说道:“药雾一粒就可清积毒,多了也没有叠加效果,除了让你鼻子痒的受不了之外,不会有更多的好处。”
坦邦奇听到这里一下子就愣在了那里,牙都咬紧了:“你、你怎么不早说?”
老者摇头道:“你又没问。”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一脸绿鳞的壮汉率先拿出绿皮来捏碎一粒,将浅绿色的药雾吸入体内,阿嚏一声,喷嚏打的惊天动地。
人长的壮实,喷嚏也毫不含糊,不过他事先就将毛巾准备好了,没有出丑。
众人微笑着一个接一个地将药雾吸入体内,打起喷嚏接二连三,也算蔚为壮观。所有人心中都好笑,这样小小地出丑一把,大伙的心也在悄然中放松了一点。
这时终于轮到女修彩翼了。
大伙不约而同地将目光对准了她,心中都坏笑着,想要看看这个女修如何出丑。
彩翼的脸都有些红了,她早就听说过药雾这回事,但是方才瘦蛇坦邦奇的神态将她吓到了,万一一会当众流出眼泪鼻涕来有多难看。
不情不愿地将绿皮拿在胸前,啵地一声将那个水泡挤破,深吸一口气,一道浅绿色的药雾直冲进鼻子里,彩翼顿时就感觉胸中一阵极度的舒爽,但是鼻子痒的实在是忍不了了,突然弯腰将头俯在了李燃刀的身后,阿嚏一声打了一个喷嚏。
然后赶紧用毛巾将自己的鼻子捂住不让别人看。
这个喷嚏打的好不过瘾,没有捡到笑,让大伙颇为失望,众人又将目光转向了旁边的李燃刀,好半天没笑了,一定要逮到一个可乐的好好笑上一笑。
李燃刀也对绿皮很感兴趣,将其举在胸前,啵地一声挤破一个水泡,深吸一口气,将那道浅绿色的药雾从鼻子处吸了进去。
就包括中间的那个老者,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盯在他的身上。
女修彩翼也好奇地放下毛巾,盯着李燃刀,想要看看他如何反应。
吸入药雾,李燃刀脸上突然流露出一丝讶然之色,微微皱了皱眉,众人想像中的喷嚏一直没有出现,好半晌,李燃刀突然长吁了一口气,那股药雾又从鼻子那里喷了出来。
“咦?”
所有人全都愣住了。
就连女修彩翼脸上也一下子出现讶然之色,她的第六感虽然灵验,却也无法感应到这样的结果。
怎么回事?
站在中间的那个老者突然快走几步,来到李燃刀身边用力嗅着,缓缓抬起头,眼睛里露出了一丝微笑,长叹了一声问道:“这位兄弟,你可是一位丹师?”
李燃刀一愣,点头道:“是啊。”
那老者眼睛更亮了,用力点头赞赏道:
“小兄弟,我看你不仅是一位丹师,还是一个终日浸yin于炼丹中的勤奋丹师呢,你身上的丹气药性已经让你身体自然带上了丹香,可绝一切煞毒,怪不得,怪不得药雾对你无用。就凭你这一身丹气,以后出去可不怕任何煞毒了。”
女修彩翼听到这里眼睛一下子亮了。
她能感应到李燃刀是一个强者,但是也没有想到这位修者还是一个功力深厚的丹师,若没有年深日久的丹气浸润,焉可成就丹香体。在彩翼心中,这个修者更加神秘了。
俯下身在李燃刀身边用力嗅了嗅,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