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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里梅娇笑连连,身子也登时软了下来,被他抱上床去,轻车熟路几下子解开衣带,拂去渎衣,露出一团白花花的身子。
只见这妮子双目似火,脸颊通红,已然情动。梁丰伸手向下一探,果然已经湿漉漉地不堪之极。当下两手攀上柔软温润的耸立双峰,轻轻捏动,口舌不停,在她身上吻了个遍。
他梁丰虽非干柴一捆,雪里梅却已烈火一团,露出那雌虎面目,猛地翻身将他压在身下,胡乱拉扯他身上的衣裳,狂吻起来。
一番躁动,二人均已大汗淋漓。本来室内就极是温暖,此时也不用盖被,便如此赤身**卧在床上。梁丰将雪里梅身子扳过去背靠自己,双手却一只从肋下穿过,一手从肩头伸出,交叉握住她的两团,指头还是不老实,不时捏捏弹弹端上两点。雪里梅身子疲软,却依旧敏感,那两点愣被他弄得硬硬凸起。
本来还带享受一下大战过后的片刻宁静,胯下却又发觉这厮渐有抬头之势,忍不住娇躯扭动摩擦起来。梁丰更加得势,愈发硬朗,便要从后面穿过。
两人正欲二次交锋,不料门口缀儿一阵煞风景的声音怯生生叫道小姐小姐。雪里梅懒洋洋问道什么事?缀儿道:“邓圣邓大爷连同石小公爷,高小王爷和杨少帅爷一齐来了。”
梁丰忍不住痛骂一声道:“不是跟这厮说了两三个时辰么?来得这般快做甚。被人当贼拿了?”
雪里梅笑道:“人家堂堂县尉,只有拿人的。谁敢拿他?要不,就是来拿你这个下流色坯的!才一见面便不老实!”一边笑骂,一边急忙穿衣。梁丰见她裸身起来,手忙脚乱收拾衣衫,两团椒乳颤颤巍巍地不住抖动,不由咽了咽口水,恋恋不舍地狠摸了一把才磨蹭着起了床。
两人收拾整齐,才出到外间坐了。雪里梅反扣内室房门,生怕漏了气味被那几个混账闻了去笑话。这才婷婷袅袅去开了门,请楼下几位爷上来坐。
几个人说笑着涌上楼来。见面自然亲热非常。一面骂他拜年也不诚心,让老邓代劳。几家老的都说好久不见这小子了,怪想的。梁丰急忙抱拳致歉,问过众位兄弟家里安康,还专门笑着问石宁道:“你家老子可没骂我吧?”
石宁郁闷道:“别提了,也不知你这杀才给我老子灌了什么**汤药,如今被罢了官,还一味高乐不已,夸你聪明。要我好生跟你学哩。我他娘的学你什么?学你坑我老子吗?”
说得梁丰呵呵直乐,这些事情。一时也同他解释不了。只有高双卯笑道:“棒槌!如今见你老头子罢官就不高兴了?早晚让你知道你梁家哥哥的好处哩。”
大家又一面向雪里梅问好,道声嫂子新年快乐,生意兴隆!雪里梅白眼笑骂道:“我只托你们的福,果然生意兴隆了。只对这位梁大爷说是你们介绍来的客人,可不瞧他一家家去踹烂你们家的大门!”
说得一个个直伸舌头。
说笑声中,缀锦楼整治酒菜,给梁丰和邓圣接风洗尘。喝到高处,高双卯忽然想起来笑道:“玉田,你这厮最近声名可又起来了。听说你捣鼓了个什么活字印刷法。满朝大臣都在议论。太后专门传旨要你献上,你居然敢抗命不交,太后无可奈何之下,已经下令让将作监仿制你那套家伙事了。”
梁丰笑道:“仿呗,朝廷要学,我拦得住么?嘿嘿,不是夸口。大爷我的秘方,就是摆在他们面前,料他们一时半会儿也学不去。”
雪里梅也听说了这事,正好奇不已。忙问他端的。邓圣便插嘴,把他作《字汇》,搞印刷的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谁知倒惹了雪里梅生气,原来他家两个老婆都襄助这厮立了功劳,自己也不差了半点,怎地一点作用也没起到,好生吃醋。
梁丰急忙瞪了邓圣两眼,又转身陪笑在她耳边又是发愿又是许诺的,言道迟早也同她创一番事业。雪里梅这才转嗔为喜,复与他斟酒伺候。
这日众人又吃得烂醉,梁丰和邓圣在李达、来福的搀扶下歪歪斜斜回到家里。第二天便没出门,好生在家呆了两日。只去了后面冯家一趟,给冯拯二老拜年。被大舅子冯程焯拉住,自然又一通死灌。
到了初八这天,在京五品以上京官都要入朝给太后贺寿。梁丰既不是京官,品级也差得远,自然捞不到这样的荣耀,老老实实在家喝茶看书烤火嗑瓜子。
谁知到了下午,居然有黄门跑来宣召,说太后传旨,特招知封丘县梁丰觐见。梁丰吃了一惊,原来自己的行踪朝廷竟然了如指掌,一抓一个准啊。
也不知为了什么事,不过想来今天老太太生日,估计不是对他动粗,倒也不怎么怕。但还是手忙脚乱换了朝服,规规矩矩跟着黄门来到皇宫。
慈宁殿里,梁丰头也不敢抬,躬身到地行礼道:“臣,知封丘县事梁丰,恭祝太后圣寿无疆,康宁永泰!”
只听帘后刘娥微笑道:“平身吧。”梁丰抬起头来,这才发现,原来慈宁殿里已经站了十几个人,都是绯红朝服,个个认识,不是相公就是中丞。另外还有三个汉子,却是契丹官员打扮,一个粗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