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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我又再今天午后专门去走访了赵家的几个佃户,对赵老爷的品行为人稍稍打听了一下,不是不坏,是很好。难得的善人。于是我就很奇怪了,赵大少爷杀人,究竟有没有同伙?既然这桩杀人案事出偶然,不是蓄谋已久,那么赵守财到底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非要灭口才安心?”
“既然县尊大人有怀疑,又找不到线索。所以便只好刺激他,一面让他对你反感之极,一面又打草惊蛇,好让他慌张之下,露出马脚喽?”柳氏接话道。
梁丰伸出一个大拇指赞道:“娘子聪明,如在目前。”
事实也是如此,梁丰白天偏要冒充赵守正的长辈,对赵守正产生了强烈的刺激。赵大少爷实在忍受不了这么小县太爷那副作派,只好回避不见他,去找最密切的人诉苦发泄。而他不知道的是,这一切,早就被人看在眼里。
梁丰一面刺激赵守正,一面故意放出风去让他知道春村儿失了踪。如果是正常反应,一个小厮不见了,自然是吩咐下人去寻找。而赵守正的反应不同,找不到春村儿,竟然不敢声张,偏生趁梁丰在前院大呼小叫要赏新月的机会,自己悄悄溜到后院,去父亲的小老婆房里说话儿。
听完梁丰整个故事,柳氏长长呼了口气,又道:“大人,若不是大少爷到我房里,恐怕你一时三刻也怀疑不到奴家身上吧?”
梁丰点头道:“不错。起初我并未怀疑到你。而是怀疑你隔壁的吴氏。”
“这个自然,她比我要风骚了许多,又惯会奉承作戏,百般妩媚,年纪又轻些,所以老爷常常要将她带在身边的。”柳氏说完,双眼怔怔地瞧着屋顶。
“可是后来我打听到那柳氏常常要随赵老爷在县城里应酬。又想起一桩事来,便知不会是她了。”
“什么事?”
“她来敬我的酒,太大胆。太不忌讳在乎,一个人心中有鬼,是绝对做不出那样表情来的。反而你本来木讷。不苟言笑,却为何敬我酒时,用那种眼光看得我好生难受!”
“可笑那赵守财生了一个贼名,替你们挡了多少事。房二打捞,从他身上捞出金银,只道是这厮偷的,却不知其实是你们当时为了封口而塞给他。那时候湿漉漉地搜将出来,偏偏岸边赵守正身上连一根湿纱都没有,益发证明赵守财是因偷了金银被追赶落水。呵呵,说起来好生侥幸。若不是本官回去的路上掀开轿帘偶尔又看了那池塘一眼,此案恐怕就此再无人怀疑。那时候,真是老天都帮你们!”
话说到此,其余已经不重要了,一桩差点就被定论为溺水的命案就此告破。
可是现在轮到梁丰不解了。赵守财到底是看到什么,才找来这场杀身之祸?
柳氏看到梁丰目光望着自己,竟然淡淡一笑道:“大人,你觉得我那姐妹吴氏风姿如何?”
梁丰不禁又看了赵宝成一眼,迟疑一下,答道:“太装。不自然。”心说就凭我同名满京城的行首雪里梅的交情,难道会把那个二三流的吴氏看在眼里么?
“是啊,东施效颦,总是差了那么一点点,就是学不会。唉!好叫大人得知,吴氏其实只是穷苦人家孩子,她的身段举动,便是奴家教的。”
“你教的?”这可叫梁丰真的吃了一惊,眼前这个僵硬木讷的女主谋,居然能教出吴氏那样的黄河小浪底。可真想不到。
“怎么,难道大人不信么?”柳氏说罢,伸出袖子掩了半边脸颊,浅浅一笑。刹时间,包括梁丰在内,满屋子的人居然都头晕了一下。
这一笑的风情,哪里是个呆头呆脑的财主小妾,分明是个仪态万方的行首大家模样!
“信了,我信了。如此风姿,比之京城行首们,也不遑多让!”梁丰叹道。
“风姿又有什么用,可惜我嗓子哑了,再不能捉琶弹唱,否则,岂会嫁到这穷乡僻壤的赵岗闭门不出?”柳氏叹道。
“当年我坏了嗓子,眼看便要门庭冷落车马稀,还要多谢这位赵大老爷,不会听曲,只看重我模样齐整,将我娶回家中,当时奴家心想,这也罢了,哪个风尘女子不是走这条路?如此从良,也算得了善果。”
“可是这天下的男人啊,真是奇怪得紧。你明明是个良家妇女大家闺秀,他就巴不得你透出一股子浪劲来;可你若是个货真价实的风尘女子,他又要你扮个大家闺秀给他看了。呵,真是难煞人哉!”
“还有一样,赵大老爷庄户人家出身,花钱吃酒狎妓他是舍得的,但一时冲动将奴家娶回了家里,再每次碰到奴家身子时,却总会想象起曾经在我身上爬来爬去的那些腌臜男人来。老爷,你一直心中便是这样想的,是也不是?”
赵宝成双目紧闭,鼻翼开张,并不说话。
“不承认又怎么样?自我进你家门第220章台蒲柳的手段言行来。
这两三年里,她与赵守正已经偷偷勾搭有些时日,只是平时两人都装得像,居然没人察觉。直到那天因为家里房子有几处破损,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