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三更的,当然三更。只是近来觉得成绩平平,是扇子的写法不对路么?想要提高一下,哪位书友支支高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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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手松手,别拉拉扯扯的。我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二啊?你爹说是有空约我,你就这么急火三枪地跑来。知道呢是你诚心请我,不知道还以为老子在你家门口蹲着呢!”梁丰笑骂道。
王英被他骂的不好意思,赫然傻笑道:“呵呵,一听咱老子要请你,小弟就激动了,哥哥恕罪。既如此,咱们改天再去。要不今天就去中瓦子雪里梅姑娘那里小酌几杯如何?等我去叫上杨三郎、石宁和高家哥哥们就走,怎么样?可惜张挥和邓圣两位哥哥离京走了,要不全都聚聚才热闹。”
梁丰心想也有好长时间没见着雪里梅了,还真有些想她。就答应了,让他去叫人,自己未时出门直接去便是。王英得令,风风火火又跑了。梁丰看着王英的背影,心想他老子这回去了永兴军,那么北宋的历史看来是真的要改写大势了。心中一阵激动,一幅未知的,波澜壮阔的时代画卷也许就要在自己面前缓缓展开,还有比这个更来劲的么?
王英走后不久,梁丰也叫上来福跟着出门。小嫦送到前院笑道:“郎君好生吃酒,不必急着回来!”梁丰瞪了她一眼,小嫦掩唇笑着回屋去了。
来到中瓦雪里梅处,石宁已经早早等候了。看到梁丰大呼小叫地招呼:“梁家哥哥快来快来,小弟在此久候了。”梁丰笑笑,跟着他上了小楼,坐定问道:“就你一个人先来么?”说完环顾一下小楼,最近天气渐渐热了,雪里梅换了帘子桌布,清爽之极。抬头正面壁上赫然挂着他的条幅,这玩意儿吸引着众多游客,是好东西。梁丰心中有些得意。
石宁还没答话,就听一个清脆娇柔的声音轻笑道:“石大郎富贵闲人,从来都是考勤表第一的。今天公子来得这么早,奴家倒有些意外之喜。”
“呵呵,这不是老没见着你,想的么?”梁丰火辣辣的目光迎着雪里梅笑道。雪里梅今天仍是白衣白裙,因为穿的单薄,曲线毕露,飘飘欲仙,偏又清纯至极。怎么看都不像一个瓦子行首,要是装扮换了,说是个高中女生肯定没人怀疑。
“公子嘴好甜,奴家天天都有人想,只有公子想了,奴家才有光彩。”
“那是,想俺梁丰,岂能与那些庸脂俗粉相比?小梅要是见那些夯货厌了,不妨也多想想哥哥我。”
“梁家哥哥,你可是条汉子哩,咋说是庸脂俗粉呐?”石宁在旁边不解插嘴问道。
“去,开个玩笑你都不懂么?真没幽默感。”
“呵,公子自比女子,这个什么‘幽默感’奴家倒是第一次领教。”雪里梅掩嘴笑道。
正说着话,下面吵吵闹闹又上来三个,正是王英、杨文广和高双卯三位。高双卯上来就大笑道:“哈哈,还是玉田你面子大,平日想来见雪里梅姑娘一面,犹如登天啊。不是这家请走,就是那家要来,今日一说约了你在此,马上就有空了。啧啧,羡慕死你!”
“小王爷切莫取笑奴家,天下事难就难在可巧二字。平日小王爷来,奴家敢不奉承?只是不巧罢了。今儿你来了,奴家也好生奉承你一回,省的小王爷喝干醋,把我这缀锦楼给拆了。”雪里梅笑着应付道。原来她这小楼名叫缀锦楼,在中瓦子是呵呵有名,有钱有势未必登得了楼,还须有才有貌方可。梁丰恰好就是其中的尖子生。
“是啊,天下事难就难在可巧二字。要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遇到合适的人,多难呐!”梁丰不由得感慨起来。
雪里梅听得心中一动,望着梁丰,随便怎么算,他跟自己也不算是合适的时间和地点遇到,注定了许多遗憾和无望。红尘知己做得累啊!
“快快快,别发酸了,梅姑娘,有劳你赶紧上酒上菜上歌上舞吧。先说好,兄弟我钱不多,这可是俺六七天的零用钱,你可担待些。”王英说完,摸出一锭银子来放到桌上,约莫有十两左右。
别看这些人一个个都是公子哥儿还有爵位,但是家里管教严厉,每个月也就是五六十贯钱的零用。王英一下子拿出十两银子来,就很了不起了。
雪里梅笑着把银子拿起,顺手递给身边丫鬟,道:“唉,每次你们几个王爷、侯爷公子爷来,奴家都要赔上一笔,再如此下去,奴也不叫雪里梅了,改成血里霉算了,出血的血,倒霉的霉!“说完以手抚胸做痛苦状。
那几个是脸皮厚惯了的,又事不关己,听得哈哈大笑,只有王英是东道,被她奚落两句,颇有些不好意思,讪笑挠头。
酒菜上来,雪里梅又唤了自己调教的一个小徒弟在旁边轻轻鸣筝助兴。一听说王英他老子要调永兴军,纷纷举杯向他贺喜,一是祝他老子升官,二是祝这小子逃出生天重返自由。
雪里梅也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