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王木头”给了咱收官的两票,情谊呀!谢谢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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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房、赵两家办完交接,梁丰又到县学和几家比较出名的族学、私塾看了一遍。
一直以来,其实梁丰最关心的是教育,不断地改良教书方法和模式,亲自编纂教材,虽然大步子他不敢迈,但已经制订了“由浅入深、循序渐进、触类旁通、知行并举”的方针,这一方针经过两位夫人悉心培养板儿和郑家儿子小顺,已经大见成效。不但读书快了许多,领悟力也增强不少。本来两个孩子都是中等资质,在名师调教之下,功课一日千里,才半年多时间,已经能提笔做些粗浅文章了。
《三字经》一出,全县纷纷效仿,一改往昔刻板的方法,不但学生受益,连先生都受教不少,许多当年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的东西,现在也清清楚楚。大有悔恨没早日见到梁丰这种老师的感慨。
梁丰转了一遍,甚觉满意。回头嘱咐秦邦业和邓圣,今后不论谁接手礼房,必须坚持这种教学模式,但还要大力推广学生的实践能力。国家取士数量有限,不是人人都能考试做官。起码要学一些算术、农时、经济、器械之类的常用知识。以不至于终生误在呆子。
如此过了几日,吏部终于有公函调令下来,封丘暂由秦邦业权知,梁丰移交公事,回京候命。
春水喧喧,大力行的脚力们自发跑到封丘县衙帮大人搬运行李杂物,一干士绅领着百姓。县衙上下人等以及那些受了梁丰恩泽的学生士子,自发送到城外短亭。梁丰早下命令,不许敲锣打鼓,不许送匾送彩,要送,就这么安安静静大家道个别就行。
于是,说热闹不热闹。说冷清不冷清。也不见得封丘人怎么依依不舍,但眉眼间还是看得出真心的惋惜。梁丰这天身穿白布长衫,只戴个折角幞头,站在城门外同众人拱手告别,淡淡一笑,扬尘而去。
过陈桥驿时。梁丰自然要把刘毅叫来说一些话,交代完毕,出了盛和坊沿着大道上路时,才生受了大力行鲁大山带领一干兄弟硬磕了几个响头,飘然上路。
回到家第二天。高双卯和石宁、杨文广都来了。三个人对梁丰这次遭受的待遇没有忿忿不平,反而兴高采烈。尤其是石、杨两位。神经历来要大条些,只听说老梁得去西北挣军功,羡慕得哈喇子都掉到酒杯里。梁丰深受感染,也高谈阔论起来。
石宁听他说了半晌,最后憋出一句话来:“我要随你去。”
“不行!”三个人异口同声说道。这厮去年年底才成了婚配,娶的是他爹一个部将家的女儿,听说那女孩儿没有继承家传武风,而是捻针拿线,贤惠持家,一家人都很是喜欢。这个节骨眼,想他家里怎么肯放他出来?而且这厮又是长子,少不得要袭了他家的公爷爵位,不留个后那怎么行?
“还是我去比较合适!”杨文广不由分说道。他自以为比石宁大些,武艺也比他高很多,家里老子也是在外面一刀一枪挣军功的,比石元孙长年殿前司厮混硬气,自然去得。
另外三个当然反对,最要紧一条就是他是他祖母的心肝宝贝,老太太今年八十整了,脾气还是火爆得很。谁敢诱拐她孙子,别看家里老娘们儿多,个顶个都是敢强拆的主儿,惹不起。
杨文广也懒得同他们理论,只打量着如何说动祖母,让自己也学父亲一样,沙场留名。
话说哥几个谈得高兴,官家已经差人来叫了。
好久没见着赵祯,梁丰吓了一跳,赵祯脸色苍白,血色不足,比起去年夏天珠圆玉润的样子差了许多。他心知估计这孩子是老婆多了,平日又无聊导致这个样子。话说古人早婚还真是有些不科学,这么小小年纪,又不许锻炼,只准每天规规矩矩像个木桩子一样立着,时间长了,换谁也受不了。
因此梁丰见面第一句话就是:“你可要保重好了!”
赵祯还不明就里,疑惑说:“朕保重什么?”
“你看你气血两亏,嘿嘿,天天房事不断吧?”
官家这次脸上才有了一丝红润,嚅嚅笑道:“哪里有了,朕不过是每日读书,睡眠不好罢了,可没你想得如此龌龊。”
“骗别人吧,骗我可找错人了。你看我这几日还不是跟你一般面无人色?唉,话说这阴阳之道,是调和,不是搅合。调和呢只是互补,但阴还是阴,阳还是阳,各有所取而已。你要是搞成搅合可就遭了,那就白不是白,黑不是黑,是一塌糊涂的灰哩。”
赵祯再也不好意思撒谎,只好老实应道:“唉,也不是朕特别喜爱这事,只是最近皇后她忽然性情大变,百般柔顺,朕便多留宿了几夜坤宁殿,谁知道贵妃、才人那里也跟着起哄,不得已,谁都要安抚一下不是么?”
梁丰大汗,艹,感情皇上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