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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且慢!”夏竦吓了一跳,急忙谏阻道。
“为何?”
“太后,此事已经传开,是梁丰所请的一个什么主编叫做包拯的自作主张,据说梁丰当时并不知情。何况,此两封奏疏实乃范仲淹胆大妄为,致信《汴水闻见》所致。恐怕,同梁玉田无甚关系吧?若一味锁拿归案,问将起来,怕是为其鸣冤的人不会少了。”
“那就把那个包什么拿来问罪,还有范仲淹,不知轻重,也不能轻饶了。”刘娥恨恨说道。
夏竦沉默一晌,又说道:“太后三思,此时正为这两封奏疏闹得天下皆知,若再扩大,恐于皇家面皮须不太好看。莫如淡而化之,一两个无知狂悖之人,吠叫两声,过后慢慢计较不迟。”
刘娥深思一番,点点头,算是认可了夏竦的话。
但是夏竦走后,这口气实在难平,便宣召薛奎来见。
三下五除二对薛奎交代完事情缘由,直接命令薛奎亲自走一趟封丘。替朝廷申斥梁丰,责其举止清狂。不思大局,虽属无知,却有推波助澜之过。
出乎意料,薛奎居然并没有替梁丰辩解,很爽快便答应下来。
薛奎还未上路,阎文应已经派人加急通知了梁丰。梁丰心中感动,很承赵祯的情。这段日子他和赵祯都故意回避,但两人的互相关心却并没有减弱。似乎更有默契了。
听说老上司要来,梁丰当然想大张旗鼓组团豪华迎接的,可毕竟人家是奉旨骂街,哪里好敲锣打鼓?只好偃旗息鼓,悄悄地派人在陈桥等着,一有消息马上通知。
不用等多久,薛钦差已经上门了。
梁丰率领阖衙人等恭迎钦差。问太后、官家安。
“太后安好,圣躬安!”薛奎板着脸答道,接着又说:“有旨,梁丰接听。”
老薛实在太好了,这时候玩了个心眼,不想让梁丰在下属面前丢脸。加了一句梁丰接听。那意思,只有梁丰才能听,其他人都可以回避了。秦邦业和邓圣岂是那种不晓事之人?马上心领神会,领着一帮子人灰溜溜地退出大堂,公堂之上。只剩薛奎梁丰和两个奉命来监督薛奎申斥的黄门。
“梁丰,你举动清狂。擅发朝臣奏疏,惊动朝野,知罪么?”
“是,臣知罪。”
“为政一方,不已养民守牧为正务,偏多是非,似这样举动,岂能成得大器?圣人教诲敬心、忌口、修身,你难道不知么?”
“是,臣鲁莽愚顽,谢太后隆恩训示。”
“可思悔过?”
“是,臣知错了,一定悔过。”
薛奎训斥一句,梁丰答应一声,老实巴交毫没二话。
老薛骂了几句,回过头来向左右黄门各看一眼。意思是说你二位觉得可够意思了么?没有咱们再来。
两位小黄门觉得无趣的很,没来由地跑这么一趟差事,好处没有,可别把这位官家面前的红人给得罪了,到时候人家记住自己那多危险?看着薛奎脸色,急忙哈腰点头,表示很满意,可以交差了。
这时候的宦官可不比明清,人数少得可怜不说,地位也低得很,除了像罗崇勋、李石彬、张景宗那几位后台硬,牌子老的敢稍微同大臣说两句玩笑话,其他人都活得那叫一个悲催。因此,薛奎也并不怎么把他们放在眼里,才敢这么敷衍了事。
正经话问完,梁丰自然要请老领导二堂用茶,两位黄门也自有人招呼。但是车马费啥的就免了,毕竟是薛奎带来的,薛奎虽然不似后来包拯那么又臭又硬,可也是个眼里不揉沙子的主。别让他看轻了自己才是正经。
“玉田,你此番做事,实在太孟浪了。”薛奎轻轻吹着茶碗喝了一口,摇头叹息道。自家人关起门来说话,其实比奉旨申斥还要直白,还要沉痛。
“是,学生谢中丞错爱,实不相瞒,此事学生早知的,是故意放了包拯去干。”在薛奎面前,梁丰也不愿意再隐瞒什么。
“为何如此?”薛奎皱眉道。
“不瞒中丞,学生心急,现下朝局看似平静,却波诡云谲,学生担心恐有变故要早来。”
薛奎听了心中老大不以为然,不就是老生常谈太后的事儿呗,都说了几年了,眼下有自己,有寇准,有鲁宗道一干老臣顶着,太后就算有那个心,也没那个力。
“玉田太过危言耸听了,或许有一二想法,然祖宗家法在,满朝文武可谓一心,谅也不过如此。不须庸人自扰了。不过,这个范希文的奏疏么,倒是有些意思,又把朝局给搅动了。”
梁丰见他轻描淡写,本想再深入一些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