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格问司马怒云:“司马先生,关于这块贤者之石,究竟该放在什么地方,才能够更安全,能够防止端木锐光将这块贤者之石夺去呢,又派什么人守护这块贤者之石呢,这毕竟关乎于我的政府的实力和未來,所以必须认真对待啊,”
司马怒云大声说:“我想,这块贤者之石应该放在总统府的地下仓库的保险柜之中,而且派国家炼金术师肖塔克先生去看护,我想以肖塔克先生的实力,一定可以守护住贤者之石的,而且贤者之石可以放在五号仓库里,以五号仓库之坚固,我想也可确保贤者之石无忧,”
瓦格点点头,说:“对了瓦格先生,您的孙女听说要结婚了,什么时候啊,”
司马一笑,说:“在这个月底,”
瓦格说:“哦,这太好了,到时候,我一定参加你孙女的婚礼啊,”
司马说:“如果总统阁下能够光临,那真是我的荣幸,我孙女的荣幸啊,”
“啊哈哈哈,哪里哪里,我到时候一定到场,你的孙女可太漂亮了,到底是那个小伙子这么有福气啊,……”
……
瓦格总统和司马怒云闲聊了起來,闲聊了一会之后,瓦格忽然严肃起來,司马怒云也侧耳倾听,
司马怒云说:“沒事儿了,雪狐那家伙已经离开了,”
瓦格轻轻地叹了口气,总统做到了这个份儿上,也真是让人有些沒面子,
瓦格笑了笑,说:“我刚才胡说了些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
司马怒云也笑了笑,说:“是啊,总统阁下,我哪里有什么孙女啊,只有两个孙子而已,”
瓦格笑了笑,说:“雪狐那个影子,可真是令我烦恼不堪啊,我什么时候才可以摆脱m国的控制啊,现在我的身边,也只有你这个最忠诚的手下了,其他的人,不是m国的势力,就是其他不相关、不忠诚的势力,现在我真是有些焦头烂额了呢,这个时候,端木锐光又要造反,我可真是有些吃不消了呢,你说怎么办啊,司马先生,”
司马怒云说:“混乱的形势,需要总统阁下,挥刀斩乱麻,只要总统阁下您有信心、有决心,那么一切困难都是可以解决的,”
瓦格说:“那么眼下,关于贤者之石的存放场所,以及如何对付端木锐光的造反,司马先生有什么高见,”
司马怒云说:“贤者之石,当然不能够放在总统府的地下仓库里,现在雪狐听到了,就更不能放在那里,我有一个好地方,”于是,司马怒云趴在瓦格的耳边轻轻地说了几句话,
瓦格总统连连点头,说:“好好好,就按你说的去办,这贤者之石关乎于我们能否把握住政权,可一定不能够出现差错啊,”
司马说:“这个请瓦格阁下放心,我一定会谨慎行事,”
瓦格于是又说:“那么该如何对付端木,这家伙,我早就知道他野心很大,但是沒有想到竟然盯上了我的位置,该怎么对付他,”
司马怒云说:“要对付端木,就一定要利用国家机器,强有力地进行打击,而且,现在各方面的征兆已经显现,我们不能够在等了,如果等端木锐光做好各方面的准备,我们再动手也就來不及了,我们应该趁端木还沒有准备充足,就开始对他进行剿灭,这样我们才可以防患于未然,将他扼杀在摇篮状态,”
司马怒云叹了口气,说:“端木这个人很厉害,他具有和雪狐同等级别的异能力,具有和您一样聪慧的大脑和手段,具有顶尖的炼金术和科技研发能力,而且还有一股平常人沒有的狠劲儿,这种人是很难对付的,还请瓦格大人早做打算,”
瓦格点点头,说:“我早就有此打算,现在我手上可以调动的军队和武力,完全可以铲除血月的老窝,并且让他彻底地从阳光下消失,但是,端木锐光手下的那些组员,都是有些异能力的人员,凭借普通的军人是无法铲除的,只有调动国家炼金术师的力量,但是,我手下的那几个有限的国家炼金术师,沒有几个是端木锐光的对手,而我自己又沒有太强大的炼金术异能力,这是我的致命缺陷,如果我自己具有超一流的异能力的话,就不用依靠雪狐那个家伙了,也就不用受制于m国的威廉了,”
司马怒云点点头,说:“这就是总统阁下自身的最大弱点了,现在异能者遍地都是,也就是因为他们具有了强大的异能,所以才有胆量觊觎总统阁下的宝座,如果总统阁下具有雪狐同等级别的异能力那么一切就好办了,”
瓦格点点头,说:“我现在也在彻夜地修炼,但是现在也只是一流的水准,对于那些超一流的高手,我根本不是对手,所以我现在还必须依靠雪狐和m国势力的保护,这是我现在最为担忧的事情,”
司马怒云说:“是啊,阁下现在必须努力修炼,凭阁下的颖悟,一定可以在短时间内达到超一流的水准的,现在的唯今之计,是笼络住雪狐,有了雪狐这张牌,我们就可以暂时不用惧怕端木锐光的暗杀,面对雪狐这个强大的异能者,我想即使是端木也会惧怕三分的,所以现在,在阁下还沒有具有可以自保的异能力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