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究竟哪里露出了破绽,本以为这一切都是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进行的,本來不应该有任何人知道其中的内情,更不可能有人知道自己的确切身份,可是这一切,楚云却知道了,他是怎么知道的,墨镜男不禁在自己的心中颇多疑惑,
墨镜男毕竟不傻,自知道身份暴露,而且也知道自己在暗处谋害还可以,一旦动手决不是楚云的对手,这个时候该怎么办,墨镜男决定继续装傻,
“哈哈,”墨镜男的笑容有些僵硬,“您(注意他用的是您这个称呼)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明白啊,”
楚云出手如电,一下就把墨镜男手中的香烟夺了下來,然后迅速地将这截香烟熄灭,与此同时用手帕捂住自己的口鼻,以防毒烟扩散,然后楚云将这半截香烟装入自己的口袋里,
那个墨镜男有些惊慌,伸手想要抢回那截香烟,要知道,那可是他的罪证,如果拿着这截香烟去化验的话很快就可以得出结论,那就是香烟里有剧毒,而且和陈医生所中的毒一致,既然这香烟是从他的手中取得的,那么杀死陈医生的人也就沒有什么悬念了,
可是楚云的右手一下子就抓住了墨镜男的手臂,与此同时,墨镜男感到手臂上有一股巨力,疼得墨镜男哎呦一声,觉得自己的骨头似乎都要被捏断了似的,可是楚云才使出两份的力气而已,
这个时候,楚云微微地笑了笑,说:“我请你到警察局去坐一坐吧,我想,像你这种货色,警察对付你们已经绰绰有余了,要知道,我沒有直接要了你们的命已经是很给你们面子了,”
注意,楚云这个时候,用的是“你们”而不是“你”,
这个时候,这个墨镜男冲着对面的几个人使了一个眼色,墨镜男的墨镜已经从他的脸上滑落下來,掉在地上了,“兄弟们,还等什么,动手上啊,”墨镜男一声令下,其他四个人于是一拥而上,他们的手中都拿着锋利的匕首,一个个气势汹汹、脸上凶狠的表情和脸上跳动的横肉都让楚云啼笑皆非,
楚云将墨镜男的双手拢在一起,轻轻地发动炼成阵,于是一双精钢的手铐就已经将墨镜男铐在了卧铺的铁栏杆上,
这个时候,那四个同伙一拥而上,四把刀都往楚云身上招呼过來,楚云微微一笑,身形一转,只一眨眼的功夫,就在这四个凶相毕露的杀手的每个人的脑袋上弹了一个脑瓜崩,只是,那脑瓜崩的力道可以和锤子相媲美,楚云用的是自己肉身的左手,如果用右手的钢铁手指弹的话,恐怕每个人的脑袋上都会留下一个血窟窿,当场这四个人就会毕命而死,然而楚云沒有这么做,楚云只使出了三分力,可是即使如此,这四个人也都当场晕倒在地上,
楚云用炼金术炼化出來四副手铐,将这四个人拷在一起,以防他们逃跑,然后找到火车上的警察,对警察说:“警察同志,”对面的这个警察同志三十多岁,看起來还有几分干练,“他们就是杀死陈医生的凶手,请你们一定要对他们依法严办,”
警察看了看楚云说:“你怎么知道他们是凶手呢,”
楚云从怀里掏出那半截香烟说:“你拿回去化验,就可以知道这香烟里有剧毒,这就是证据,也许你们还可以在他们的身体上或者行李里找到类似的毒物,他们都是专业的杀手,切不可掉以轻心,让他们跑了,”说到杀手的时候,警察打了个冷战,
于是警察也在他们身上搜查了一下,果然搜出了不少毒物,警察于是用佩服的眼神看着楚云,
楚云说:“因为我的同伴也被这伙杀手害得差一点死去,如果不是这样,我是不会插手管这闲事的,”楚云解释了一下,
警察讨好地掏出一根香烟递给楚云,问:“兄弟也是警察系统的吧,身手如此不凡,真是让人敬佩啊,”
楚云觉得好笑,心想,我哪里是警察呢,又有哪个警察有我这样的“身手”呢,
楚云摇了摇头,说:“在下只是一介草民,只是平时喜欢练武,所以一般三五个人进不了我的身,今天恰巧碰到了这群恶贼,岂能放过他们,”
警察又说了一些恭维的话,最后竟然对楚云说:“对不起啊,同志,能看一下你的身份证吗,”
楚云把身份证掏出來,给警察看了看,警察拿出随身的笔记本竟然开始调查起楚云的身份來,楚云沒有生气,而是任由警察调查,反正自己沒有问題,警察也是履行职责,最后,警察查不出什么问題,将身份证还给了楚云,又微笑着对着楚云低声说:“这些凶手就交给我吧,我会处理好的,他们一定会得到法律的严惩,陈医生也绝对不会白死的,你放心吧,”
楚云于是笑着看着这个警察,他听到了这个警察的心思,原來这个警察在想:“真是天上掉下个大馅饼,正愁沒有成绩,沒成想,竟然抓住了这么一帮杀人越货的凶手,也许这帮凶犯身上不止这一条人命呢,这一回,凭借这个案子,我也许会得到提拔呢,哈哈哈……而且沒用我费一丝力气,今天的运气真是太好了,”……
楚云听到了这个警察的心声,心中好笑,轻轻地摇了摇头,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