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8:45分。由于睡了一下午的觉,所以楚云觉得一点睡意也无。于是,楚云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觉得有些无聊。也难怪,这个房间里,除了一台电视之外,连一台电脑都没有。
楚云打开了房门,现在夜色已经弥散开来,走廊里的声控灯,却格外明亮。
走廊里没有一个人,楚云想起了陆瑞对自己讲的那个关于鬼婴的传说,手臂上不禁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楚云来到了对面苏菲房间的门前。轻轻地敲了敲。没有人应答。于是加重了敲门的力度。
“当当当……”这么晚了,不会没有人啊!正当楚云准备离开的时候。
苏菲的门开了。只见苏菲一脸睡意朦胧的样子。
楚云对着苏菲说:“怎么,我一直以为猫是一种夜行的动物,怎么你竟然这么早就睡下了?”楚云小小地开了一个玩笑。
苏菲无精打采地对楚云说:“进来吧!”
楚云看了看左右,于是走进了苏菲的女儿房。房间里有一种如兰似麝的女子体香的味道。令楚云感到一阵的热血翻涌。这个房间里,有一种暧昧的味道和颜色,苏菲房间的墙壁被粉刷成了淡淡的粉色。
苏菲的房门关上之后,楚云从苏菲的身后抱住了苏菲。双手在苏菲平滑的小腹向上摸去。
“讨厌!”苏菲厌烦地想将楚云的手拿开。而楚云却紧紧地将苏菲的身体抱紧。楚云的呼吸也变得局促起来,嘴唇在苏菲的脖子上亲吻着。而苏菲的呼吸也局促起来。
正当楚云想要脱掉苏菲身上的粉色睡衣的时候。苏菲冷不防地抓住了楚云的右手手臂。然后更是出人意料地大喊一声:“掷沙包!”随着“掷沙包”三个字从苏菲的口中喊出来之后,楚云感到一股巨力从自己被苏菲死死抓住的右臂上传来。自己的身体犹如一个沙包一样,被掷了出去。
“啊!……”楚云惨叫一声,然后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偏不倚地落在了苏菲的床上。苏菲的床好像是沙发床,弹性很好,楚云的身体在床上起伏了几次,才停了下来。楚云支起了自己的上身,有些生气地对苏菲说:“你这是干什么?!”
苏菲依旧无精打采地说:“如果你再要这样轻侮我。我就把你像这样从这三层楼上扔下去。”
楚云从床边的窗台往下望去,虽然不高,但是也令人胆颤心惊。如果这样被丢下去,肯定要在轮椅上度过下半生了。
楚云不满地说:“我说,苏菲,这至于吗?不就是亲亲嘴,做**吗?”
苏菲说:“什么‘至于吗’?告诉你,我可是一个处女身,你可别想占我的便宜。我的第一次,可是要给我的丈夫的。”
楚云气恼地挠了挠自己的头发。
苏菲说:“怎么,你是不是感到无聊了?我刚到这里的时候,也是这种感觉。”
楚云说:“怎么,现在没有这种感觉了?”
苏菲说:“是啊。我现在一到八点就睡觉。睡着了,就不觉得无聊了。我跟你说啊!做梦可好玩了!你做过梦吗?”
楚云苦笑了一下,说:“废话,谁没有做过梦?”
苏菲说:“我给你讲一讲我做的梦吧!”这个时候,苏菲的眼睛里出现了一种孩子般的兴奋表情。“在那个梦里,我一个人骑着自行车,在宽阔的马路上骑行,好像是九十年代的时候,那时候,我还是一个初中生。路旁边的建筑,好像还很古旧。这个时候,一辆出租车从我的身边飞速地掠过。我的自行车车把和出租车的车门相摩擦,在出租车的车体上留下了一道划痕。这个时候,那个倒霉催的出租车司机从出租车上走下来。对着我叫嚣,说什么要让我赔偿他的损伤。我说,你牛什么啊?不就是台夏利吗?赔就赔,有什么了不起啊?不就是把这道伤口弥合上就好了吗?说也巧,这个时候,从我的身边经过了一辆三轮车,车上有一些红色的玻璃罐子。看上去是红油漆。我就对那个三轮车说:你车上的这些红油漆多少钱一罐?我买一罐。那个三轮车夫眨巴眨巴眼睛说:三块钱一罐。我一想,还真是合适唉,三块钱买一罐油漆,然后给红色的夏利涂上,不就结了吗?说也怪,那个司机并没有表示反对。我给了那个三轮车夫三块钱,然后打开了红色玻璃罐的盖子。我晃了晃玻璃罐子,发现这一罐红彤彤的液体里面怎么竟然有白色的东西?再仔细一看,你猜,这是一罐什么东西?”
苏菲嘚嘚咕咕地说了一大堆,最后一脸俏皮地看着楚云的眼睛问。
楚云傻子一样地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鬼才知道她梦里的那罐红色东西是什么呢。“你不是说是红油漆吗?”楚云为了应景,说了一个答案。
苏菲说:“你猜是什么?竟然是一罐——腐乳!娃哈哈哈!竟然是一罐腐乳!娃哈哈哈!这个时候我再找那个骑三轮车的人,早就跑得没影了。这个卖腐乳的小贩竟然把腐乳当作红油漆卖给了我。你说好笑不?”
楚云并没有笑,“然后呢?”
“然后?!”苏菲一愣,然后哈哈大笑,说:“你比我的梦还好笑!竟然问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