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阔的大草原上,两军对垒于阵前,蒙恬拍马而跨出阵外几步,朗声高喝道:“吾奉我大秦武穆王之命,兴师问罪于塞外,如今天兵降至,尔等化外之民,还不早早归降,更待何时,”
“屁话,屁话,简单是臭不可闻,哈哈哈哈,,”两手抗着个大板斧的阿巴图,此时确是哈哈大笑出声,
阿巴图,号称乌恒国第一勇士,而他也确实不负于这第一勇士之名,当年,就在这同一片草原上,他是亲手干掉了同样号称大宛国第一勇士的博格达利,
虽然,那会阿巴图多少是占了些便宜的份上,可是,不可否认,阿巴图的武力,还是相当的高的,
此时的阿巴图,那如黑塔般的雄壮身躯,此刻,就如同是一坐肉山般,随着那跨下的战马移动而移动,
然而,对于这阿巴图那逼人的气势,蒙恬确是理也不曾理会,只是回过头來一脸轻描淡写的朝身后诸将问了一句:“谁愿去取这首功,”
蒙恬那证据,就仿佛要杀那号称乌恒国第一勇士的阿巴图,那就是不费吹灰之力的事情,
“末将愿往,”
“末将愿往,”
边上,叶步,黄泰,余新等诸多大将皆是拍马而上,纷纷向蒙恬请战,
“都督少待,待某去去就來,”这时,猛听得边上,传得來一声如闷雷般的声音,还不待那蒙恬及叶步,黄泰诸将反映过來,却只见得边上,一骑黑影,骑一票黑马,如箭一般,疾射而去,
“吼,,,,”只见那身影,猛然间发出一声惊天狮吼,人影早已是看不见,唯有那一抹雪亮的刀光在阳光下,映衬出一片迷茫之色,狠狠的朝那阿巴图一闪而沒,
眼角处,急速地抽搐了两下,有斗大的汗珠,此刻,正沿着他的脸颊而下,
但是阿巴图却是完全顾不得上去擦,他已经感觉到了这一刀那深寒的恐怖气息,
“呀哈,,,”骑在健马之上,阿巴图蓦然间亦是爆发出一声惊天巨喝,以双手横举大斧横顶而上,他是准备着就用手上这柄完全由精钢打造而成的巨大斧柄去硬的撼这秦将的这一刀,
这一对巨斧,已经跟随了阿巴图好些个年头了,重达六十七斤四两,那宽阔的斧面,那如小儿手臂粗的斧柄,就这一柄巨斧,阿巴图都不知道靠着他,砍下过多少个头颅,打过多少次艰难的血战,
可是,每一次,他都是靠着这一柄巨大而沉重的巨斧而化险为夷,这一次,那一员秦将的刀,虽然很快,虽然已经让阿巴图感觉到了一丝丝死亡的冰冷,可是,这并不妨碍于阿巴图同样的相信于自己手上的巨斧,
呛,,,刀与那纯精钢打造的斧柄,两相剧烈地撞击在一起,时间,仿佛就在这一刻静止了一般,那长达近丈五的大关刀,此刻,正卡在那由精钢打造的斧柄上,确是怎么也砍不下去,
莫明的笑意,此刻,确正从阿巴图那咧开的厚厚嘴唇里飘过,多少次了,这已经多少次了,曾经有多少个力量强过于他阿巴图的,武艺亦是强过他阿巴图的人,可是,最后确一个个都倒在了他这一柄全由精钢打造的大斧之下,
这一次,确也不例外,
然而,确正在这时,还沒待那阿巴图的微笑布满整个脸面之时,猛然间,确见得对面那秦将,就这般在那马背之上突然间直立而起,以双手举起那丈五的大刀直立过顶,仰天发出一声狂吼后,双手使力,那大关刀,以那一往无前的气势,再一次,疯狂的劈向了对面阿巴图的头顶,
阿巴图的脸色瞬间苍白一片,
这一刀,他有感觉到自己怕是顶不住了,
雪亮的刀光之下,唯有那刺眼的鲜红之色,洒满整个青天,
阿巴图,就这样被这秦将一刀,从头顶上,直劈至胯下,生生的被这一刀给一分为二,便是连这阿巴图那跨下的乌恒健马,亦是为这一刀而被均匀的分成了两半,陪伴着他的主人,一左一右的倒在了地上,在无半点声息,
静,,,整个场面之上,不论是大秦的将士们,还是那对面乌恒国的将士,此刻,确就这般沉静下來,看着战场中间,那满身浴血,高举着个大关刀,只若魔神般的汉子,
“某大秦骁骑先锋王翦在此,何人敢与我一战,”
战场上,那如魔神般的汉子,此刻,确是高举起手上那清冷的大关刀,面朝整个乌恒国大军,仰天狂吼出声,
二月的塞外,冷风呜咽着呼啸而过,然而,此刻,确谁也不会忽视于眼前这一员如虎如虓般的汉子,
乌恒国第一勇士,阿巴图,这位身高九丈余,曾经靠着手上一对巨斧,征战沙场十数年,末尝一败,而那同样被号称与他齐名的大宛国第一勇士博格达利,更是被他给一斧而斩于马下,
如此绝世猛将,几乎已经是世所难寻,可是,今天,就在这个战场上,确是让这些乌恒人们,见识了什么才叫真正的绝士猛将,什么才叫神,
就那一柄大刀,仅仅只是两刀,两刀啊,就斩断了阿巴图那粗如婴儿小臂的斧柄,顺势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