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萧谨这般一位大才,又得了他所授的三般妙计,李显在暗自比较思虑之余,亦不得不抓紧行程,出兵以平定金州其它郡地,毕竟不管怎么说,这金州乱不得。
金州共定阳,雕阴,富县,洛县,平都,公安,武金,武远,延县,白县,姑里十一个郡,据探马回报,晋国此次领兵攻入金州的领兵大将乃是晋国辅国大将军段淳。
说起来,段淳也算是一位相当有名气的大将了,不光是在晋国,甚至于包括周连韩,魏,秦,赵等诸侯国里,亦算得上是一位名气很大的名将。
以李显这等样一位菜鸟级战略人物,对上这么一位名将,按道理来说,是有些吃力的。
当然,此次随军出征,以萧谨这般大才,李显自然是要把他给带在身边的,而至于那位原富阳太守罗斌罗大人,刚在当天夜里就神秘出走了,大家都在传那位罗斌罗大人,是因为害怕去打战,所以才神秘的出走的。
至于具体的是出走回家了家里亦或者是出国了,更或者干脆是去见他祖上去了,那这事儿就没有人知道了。
武远县外,密林中,李显轻轻地摊开了探马刚绘制回来的地图,指着武远县道:“今探子回报,那晋国大将段淳的主力大军因着在富县外吃了个大亏,丢了四万余兵马,所以此次急急从后方赶来,就把兵囤在了这武远县内,以子离之见,此战,我大秦当如何打?”
如何打?李显这话问的就有些奈人询问了,要知道,如果是按正经的打法,当然是将对将,兵对兵的,摆开了阵势,一个攻城,一个守城,直接开打就是了。
可问题又出来了,李显此交带过来的,就只有三万骑兵,你让骑兵怎么个攻城法?难道让他们下马当步卒?或者直接拿马去撞城门?
萧谨暗自咬了咬牙,方才道:“我们且先撇下武远,而攻其后方之武金郡。断其后路,以武金郡之城防,我大军攻之,当易如反掌。大帅以为如何?”
这也实在是怪不得萧谨这般说法,能让萧谨想出避实就虚这般战法来,那已经是因着萧谨受到了昨夜李显那一场精彩的偷袭战的影响而略有所得而已。
轻拍了拍萧谨的肩膀,李显轻笑了笑道:“子离这避实就虚的想法,倒是不错,不过,如今在这般境况之下,此计确是收效甚微,今日本大帅且先给子离上上一课,让子离见识一下,什么才叫兵法。”
当下李显也不做他想,回头来,一声轻喝:“杨闲,刘塞,刘栋三位将军何在?”
“末将在。。。”
身后,三员大将,此时听得李显呼喝,早已是热血沸腾起来。
因为自昨日一战后,李显,已经在他们心目中,上升为名将级别,已经跟他们心目中的军神,那位曾经随着武昭王打遍整个关中之地的梁镇老将军有得一比了。
“杨闲,本帅与你三千兵马,你且多做旌旗,战鼓,让诸将士分散开来,形成至少六到八千人的样子,至前边武远县外列开阵地,摆出要攻城的样子,若见我鸣金,当速速往富阳方向退去,不得銮战,否则,军法伺候。”
“诺。”虽然不知道李显这般安排是为什么,但是杨闲自是按着李显所安排那般而去。
“刘塞。”
“末将在。”见得李显第二个就点了自己,刘塞顿时大喜过忘,大步而出,站了出来。
“着你领兵一万,至十里外开始,每三里之地设伏一处,先放得城内追兵而过,待得追兵原路返回之时,再一路伏兵尽起,冲杀一阵,至十里外,你与那杨闲将军二兵合为一处,一起绞杀来追之军。不得放走一个。否则,军法伺候。”
“诺。”刘塞顿时大喜得差点欢呼出声,这又是一个捡功勋的肥差啊,想想那城内能追出多少人?他自己带一万兵,那杨闲亦带三千兵,合在一起就是一万三千余,而更妙的是,这大帅还安排大军每三里伏杀一次,一连把这一路追兵给伏杀上几次,早让他们成惊弓之鸟了,到得那十里外最后一次伏杀,那还用打吗?怕是被铁骑一冲,那阵型就散了吧。
“大帅,那末将呢?”见得那刘塞刘大胡子,平白捡了这般大一个肥差,一旁还没分派到事情的刘栋顿时就急了眼了。自个都跳出来咋呼起来。
“刘栋将军莫急,至晚间,本帅确是有一件大功要送于你,就不知道刘栋将军敢不敢去取了。”
“敢,有何不敢,只要大帅吩咐,末将哪也敢去得。”此时,早已是急红了眼的刘栋,听得李显说有一场大功要送于他,刘栋哪还管他那许多,先应下来再说。
“呵呵,诚如此,那刘栋将军且先下去着部下安心睡上一会,等晚间,自然有一场天大的功劳等着你去取来。”
待把这三员猛将欢天喜地的打发走了后,李显方才回过身来,轻拍了拍此刻已经激动得浑身都开始有些不自然地颤抖起来的萧谨,满脸语重心长地道:“子离且要记得,打战,并不要太在意于一城一地的得失,而是要以最终的胜利来说事的,战争,其实是一门很高深的学问,他是智慧上的升华和延伸,而不是如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