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彻底清除蛊毒,只有两种方法:其一,是喝“草鬼婆”的鲜血;其二,是吃那条毒虫的生肉。除此以外,利用别的办法即使能驱散大部分毒液,也多半会留下后遗症,轻者行动不便,重者还会失忆、伤残、甚至变成植物人,活着跟死了没啥两样儿。
这也正是陈青一直没敢在明姐面前显摆,利用针灸的方法替梅姐驱毒的原因所在,万一梅姐醒来以后成了傻子、疯子、残废啥的,估计这货上面有十颗脑袋也不够杨千女崩的,下面有十件“宝物”也不够明姐和苍净用撩阴脚踢的。
“这些东西。你都是怎么知道的?”听了陈青的详细介绍,苍净一脸不可置信道。她自认在医学方面懂的不少。堪称博闻强识,但现在和陈青一比,简直就是个文盲啊。
陈青强调道:“咱再说最后一遍,咱是岳城大学中医系的高材生!高材生懂不?就是长的高,身材好,生育能力强的那种……额,当然,成绩也很棒!”
闻言。两个**一头黑线。
杨千女犹豫道:“你确定放蛇毒害梅姐的凶手,是个女人?”
“必须的必。”陈青点头道:“不仅是女人,而且还是个大**。”
“你怎么知道?”
“废话,你也不想想,如果你是那条毒蛇,把你交给一个丑八怪,替她卖命。你愿意不?”
“瞎扯!”
刚正经一会儿,陈青的**便像跑火车似的,又开始没谱了,杨千女懒得再追问。
不过,陈青却察觉到,自从提到苗蛊以后。杨千女的脸色就变得十分难看,好像苗族的“草鬼婆”里有她家亲戚一样。
呆了片刻,杨千女刚要离开,前去找医生调查那个车祸伤亡死者情况的四名警察赶了过来。
“情况怎么样?”杨千女问道。
其中一人道:“按照姚主任的诊断结果,死者确实是因为车祸丧命。身上有多处撞伤和烧伤的痕迹,致命伤在头部。应该是撞在了挡风玻璃上。”
杨千**头道:“那死者有没有留下什么有效证件,可以证实他确切身份的?”
“额,这个……”那名警察犹豫道:“死者看起来很面熟,好像是……”
“是谁?”
“好像是市公安局的副局长孙建宾。。”
“什么,!”
杨千女大惊失色,慎重道:“走,带我过去看看!”
随即,杨千女领着那四名警察急匆匆离开315病房,去复检尸体。
市公安局副局长?我滴个乖乖,那可是不小的官儿,甭说是杨千女,就连陈青和苍净这样的普通小市民,闻讯都不由吃了一惊。
说起来福文区派出所新上升那个所长张锐环,对杨千女还真够照顾的,刚转正就让她跟踪这个案子。旁的不说,要不是杨千女身上那套警服和苍净医生的身份,就凭刚才他们仨在病房内外又打又闹的那股子泼皮劲儿,估计早被医生、护士、保安啥的给撵出去了。
然而,将如此棘手的案子**杨千女身上,对她来讲究竟是福是祸,还犹未可知。
……
很快,落日西斜,黑夜逐渐笼罩了这座城市。
岳城市南效,有一片人工开凿的湖泊,湖水清澈,微波荡漾。而在湖泊周围,零零散散的建造着不少别墅群,里面住的都是在岳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非富即贵。中间一座半欧式建筑的小别墅内,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两个中年男人,其中一个神情抑郁,脸色萧索,赫然就是刚刚被摘掉乌纱帽的郑伟业!
自从那天卷铺盖滚出福文区派出所,郑伟业就再也没有回去过,甚至连和张锐环之间的交接工作,都是由别人代理的。
而在郑伟业对面,坐着另一个身形**,面色冷峻的男人,那人手里端着一杯82年的拉菲红酒,还没开口说话,浑身就散发着一股自然而然的上位者气息,一看就不是个普通人物。
“区区一个所长的职衔,丢了就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那个男人把杯子里剩下的红酒一饮而尽,把玩着空荡荡的玻璃杯,就好像是把某个人**于股掌之中一样,头也不抬的问道:“我交待给你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千万不要告诉我孙建宾他还活着!”“老板放心,一切都按照您的吩咐,处理妥当了。”郑伟业恭敬道。
“嗯。”被称作老板的冷峻男人点点头,强调道:“车祸现场一定要处理干净,不能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还有,把孙建宾送进杏杨医院的那个司机,给他一笔钱,让他永远离开岳城。”
“属下明白。”郑伟业应了声,忍不住问道:“老板。既然咱们要置孙建宾于死地,何不让他和那辆车一起消失。反而要送进医院,交给警方处理?万一被查出点……”
“没有万一!”老板“啪”的一声把空酒杯按在桌子上,哼道:“干大事就像是一场博弈,只要我们做到天衣无缝,绝对没有输的理由!”
“老板教训的是。”郑伟业被吓的浑身一震。
“伟业,打起精神来,往后你虽然不能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