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祭司一脸感兴趣的样子看着陈毓祥,等待着他解释什么是应劫者,这个问題陈毓祥哪里知道,无奈的挥了挥手道:“我的身份极为特殊,不少人都叫我为应劫者,这个说法我最早是从罗刹人那里知道的,很可能是从这批翡翠魔纹纸开始的,我正是因为这件事情,才來到这里求证的,所以不用看我,我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是应劫者,”
女祭司思索片刻后,徐徐开口道:“既然这件事情与翡翠魔纹纸有关系,与我妖帝一脉必然也有关联,你且稍待,让我推衍一下,”说完缓缓闭上眼睛,伸出白皙娇嫩的左手,五根手指不停地屈伸着,似乎是在计算什么,
“你会推衍,”陈毓祥疑惑道,心道一个连魔法阵也看不出來的女人,居然还会推衍,这推衍之法最为神奇,可比看懂魔法阵厉害多了,
“我终归是一名大祭司,怎么可能什么都不会,”女祭司睁开眼睛,冷冷的扫了陈毓祥一眼,随即又是闭上了眼睛,
陈毓祥不再多话,静静地看着大祭司不断屈伸的纤纤玉指,
大祭司猛然睁开眼睛,放下法杖,双手轻轻一划,在她的面前便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光幕,光幕之上,出现了一个淡淡的虚影,那虚影身材魁梧,头戴面具,正是那名妖仙大人,
见到这个虚影出现,大祭司脸色骤然一变,伸手便向光幕抓去,似乎是想要毁掉光幕,然而已经迟了,
虚影还是一个大致的轮廓,然而却是不再凝实,那面具之下的眼睛猛然睁开,冷冷的看着大祭司,同时一声冷哼从光幕之中传了出來,
咔嚓一声轻响,光幕骤然破碎,而大祭司却是尖叫一声,蓝色的眼眸之中流下了两条血线,
“大祭司,你怎么样了,你看到了什么,你知道了什么,”陈毓祥也是一惊,看着女祭司连连的道,
“流血,又是流血,我痛恨流血,”女祭司脸色惨白,喃喃的道,
女祭司的神情变得极其萎靡,勉力伸手揩去眼角的血迹,然后缓缓闭上了眼睛,慢慢的调息着,
良久,女祭司才睁开眼睛,目光之中犹有余悸,而她的脸色也是变得惨白无比,气息也是萎靡了不少,显然刚才他也是受创不轻,
“沒想到推衍下去,祖灵居然出來干涉了,”女祭司看着陈毓祥,苦笑一声道,“这么多年來,我还是第一次推衍到祖灵呢,”
“那么,大祭司,关于应劫者,你现在知道了些什么,”陈毓祥问道,
“能够推衍到祖灵,自然是天机了,”大祭司道,“推衍到天机,自然是要惩罚的,唉,10滴本命精血啊,”
“天机不可泄露么,”陈毓祥问道,
女祭司缓缓摇头道:“我非知机之人,无权窥得天机,至于你,身在局中,自然是到了破局之日,才能了解一切了,所以,祖殿护卫,关于应劫者,我无法知道更多,只能确定和祖灵有些关系,而你也不要再费心去求索,天机破解,总在了局之时,局中人妄图逆天行事,惹得布局之人不快,最为不智,你应该清楚,有些力量是我们无法抗衡的,”
陈毓祥默然,确实,应劫者的身份极为神秘,妖仙大人知晓应劫者的身份,但未必就是布局之人,所有已知的事情放在一起,完全就是一团迷雾,而正如女祭司所说,有些力量是暂时无法抗衡的,比如说妖仙,
毫无疑问自己置身于一个天地大局之中,知晓自己身份的人都想从中获得好处,而自己能够为他们带來什么,一切都只能是在破局之日才能够知晓了,
而眼下,却是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好了,祖殿护卫,你还有什么要问的么,”女祭司看着陈毓祥道,
陈毓祥点了点头道:“來这里之前,我曾经去过龙皇那里,他告诉我说,由于什么妖帝之位,我來到这里,恐怕并不顺利,恐怕会引起别人的袭击,我想请教大祭司,所谓的妖帝之位,又是怎么回事,这和我的身份,又有什么关系,”
“龙惊天这个该死的家伙,竟然想要挑拨你和我妖帝一脉的关系,该死的,你可是我们的族人,”女祭司咬了咬牙,低声骂道,
抬起头來看着陈毓祥,大祭司苦涩的道:“龙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原本会和你争夺妖帝之位的人,都已经死了,他们都是死在了你的手下,”
“你是说,那八个祖殿护卫么,”陈毓祥看着大祭司道,
大祭司的脸上满是郁闷之色,点头道:“就是他们,龙惊天说的倒是实话,每一个祖殿护卫,都有可能成为新的妖帝,而你既然有着成为祖殿护卫的实力,便是有着同样的机会,族群之内并不禁止私斗,但是按照惯例,你成为祖殿护卫之后,他们一般会找你决斗,而且这种决斗也不是生死之战,总会给对方留下性命,决斗的胜败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心境,影响日后的提升,而提升慢的,自然获得妖帝之位的机会就更加的渺茫了,实在是沒想到啊,你居然一人把他们全部都杀死了,现在好了,我祖殿只有你一个祖殿护卫了,不会有人和你竞争妖帝之位了,可是妖帝之位已经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