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只是寻常的城卫军而已。两个有着一些武力的凡人。陈毓祥倒不好跟他们多计较什么。
“沈道友。这次既然回到了洛阳城。不知道友上次说的那些话… …”张铁柱望着陈毓祥。小心翼翼的道。
“哦。那个啊。走吧。到你家再说。”陈毓祥双手一负。便是向着张铁柱的府邸走去。开玩笑。他的府邸。可是不会让任何人进去的。
张铁柱一怔。连忙跟了过去。身形一闪到了陈毓祥的面前。“道友。我來带路。”
… …
街口。张铁柱的男爵府中。
张铁柱的男爵府。和陈毓祥的格局倒也差不多。应该说。这条街道上的所有府邸其实都是一个格局。
张铁柱把所有的下人都暂时的驱逐出了男爵府。庭院之内。便只剩下了陈毓祥二人。
陈毓祥伸手一抓。一枚赤红色的丹药便是出现在了他的手里。
把这枚丹药扔给了张铁柱。陈毓祥命令道:“现在。把他服下。”
“道友。这是什么。”张铁柱感受着丹药上那巨大的灵力波动。有些迟疑地道。
“少废话。服下就好了。”陈毓祥不耐的道。对于这个坏其好事的张铁柱。他可沒有那么多的耐心。现在只是为了履行当日的约定而已。
张铁柱微一迟疑。但想到家里老八那趾高气昂的样子。想到了梅雨烟。当下便是把心一横。一咬牙便把丹药给吞了下去。
“啊。”丹药刚刚入口。便是化作了极为澎湃的炽热灵力。向着四肢百骸散发而出。那种剧烈的痛疼。让张铁柱也是禁不住大叫了起來。
“找什么叫。忍一忍。”陈毓祥不耐的皱眉道。“运用功力。把药力送到全身每一个地方。速度要快。不然有可能无法根除。”
张铁柱连忙忍住剧痛。拼命地运起家传玄功。把这一呱呱的热流散入身体各处。
陈毓祥不再看那张铁柱。走到一旁。静静的等待着。
他对于自己的丹药。自然是十分的有信心。等到这厮体内暗疾根除完毕。他自然就要离开。他有着很多的重要事情來办。可沒有时间在这里磨蹭。
张铁柱盘坐在水塘边上。脸孔赤红如血。身上冒起浓密的烟雾。大汗如泉水一般从他身上滚滚而下。打湿了身旁的地面。又被高温给蒸发的一干二净。
这样的情况一共持续了大约一个时辰。忽然。张铁柱猛然睁开眼睛。哇的一声吐了一口什么东西。
那东西密密匝匝的。细若牛毛。却又散发着一股极为阴寒的气息。所过之处。似乎连空气都要被冻的凝结了。
张铁柱一直坐在方塘边上。这一口喷射下去。刚好落在了方塘之上。
转瞬之间。整个数亩见方的池塘立马被寒冰凝结。成为了一个厚厚的冰块。而原本在池水里摇曳生姿的莲花。叶子瞬间变成枯黄。花瓣也是片片掉落。落到了寒冰之上。瞬间便是如同碎冰一样。变得粉碎。
“噗。”“噗。”
张铁柱又接连的连续突出两口这种古怪的东西。这才停了下來。此时深深的水塘已经变成了一个完整的大冰块。水塘周围方圆数丈的地方也都变成了坚硬无比的冰冷冻土。
张铁柱咬着牙。强撑着站了起來。向着陈毓祥深深的鞠了一躬:“道友之恩。张某感激不尽。”
所谓自己事自己知。虽然刚才五脏六腑如同被撕裂一般的难受。但是此时他却是感到十分的轻快。他知道。困扰自己十年之久的暗疾。终于是被成功的根治了。而困扰自己功力提升的障碍。也将不复存在。
也就是说。自己将不再是那个废人。而依然是张家唯一的一个天才。
“谢倒不用。你应得的报偿而已。”陈毓祥淡淡的摆了摆手道。“不过既然你身上暗疾已解。现在请你用心魔发誓。这件事情不可泄露出去。”
张铁柱一怔。连忙道:“是!我用心魔发誓。道友与这件事情完全沒有关系。若是我出去乱说。教我终生不能存进。死于心魔反噬之下。”
陈毓祥见这张铁柱发下誓言。也是点了点头。这件事情了解了。自己便该回去闭关。先搞到元婴期再说了。
“道友。我种的是什么暗疾。竟然是如此的厉害。”张铁柱看着身前的巨大冰塘。心中也是感到一阵后怕。这么厉害的寒气。自己竟然能够侥幸不死。倒也算是一个奇迹。
“仙人遗迹之内。险地多不胜数。我只知道你中的是一中寒毒。别的我也并不清楚。”陈毓祥道。“寒毒化为万千细针。时时刺疼你的经脉。除非你不运功。倒也沒有大事。一旦运功。经脉收缩之下。这些细针运动起來。时时刺疼你的经脉。根本就无法忍受。况且流经经脉的天地灵气也都被这些寒气冻结。根本就无法进入丹田。你还怎么可能修炼。”
“如今用了我这丹药。冷热相侵之下。寒毒被逼出來。自然就无碍了。”
“这样啊。”张铁柱点了点头道:“我只知道一运功便痛不堪言。却根本沒发现这些寒气细针。不过那种症状。倒确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