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些后备弟子来武当后,都需要经过一个月的封闭训练才参加最后的测试。
华夏国共分九州,这为期一个月的考前辅导班是以州为单位来进行的,其中也存有鼓励竞争的意思。在这一个月内,后备弟子们都是被关在一个大院之内不得外出的,而外面的弟子也不得进入这大院之内。
正因为如此,所以玄空子在仙船上才有一个月不能相见之说。
每个州的弟子所在的大院都会有两名教习来进行管理,众人眼前这名内门弟子名叫黄金宝,乃是管理扬州后备弟子的两位教习之一。
黄金宝受到马寻欢委托,准备在这一月之内打压陈毓祥二人。这厮也早就进了院子,不过是一直藏在远处观察这边的战况,眼见萧卓等人吃了大亏,无奈之下这才钻了出来准备平息事端。
白衣飘飘,腰佩长剑,这乃是武当内门弟子的标准配置,诸位后备弟子都是被武当内门弟子用仙船接上山的,眼见这家伙如此打扮,自然知道是内门的师兄到了。
内门的师兄自然是只可仰望不能得罪的,几十位少男少女不约而同的向后退了几步,萧卓的几位小弟也溜进了人群之中,场中就只剩下了祥哥,陆行鸟,以及被钉在灵树上的萧卓三人。
黄金宝眼见众人如此恭敬,心下自然微微得意,气焰更盛,一指陈毓祥扬声道:“刚才谁在打架,啊?!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陆行鸟眼珠一瞪,用力拨开了黄金宝伸过来的手道:“谁打架了?我们这叫正当防卫!读过大夏律例没有?你又是谁,凭什么管我们的事?!”
陆行鸟正是那种大智若愚之人,他自然也认出此人是名内门弟子,不过知道大哥乃是马师祖看中之人,陆行鸟自然是有恃无恐。
黄金宝冷笑道:“在我面前,修要牙尖嘴利!我是你们这个月的教习,这里是武当山门,休要拿大夏律例压我!你们二人无故打伤同门,且还态度恶劣,不用门规重重惩处,何以服众?我宣布,你二人各自扣除基础积分十分,并要负担这几位师弟的全部医药费!”
陆行鸟冷笑道:“负担你妹啊!知不知道我大哥是谁?我大哥是马师祖的衣钵… …”
陈毓祥一把拉住陆行鸟,又冲那白衣弟子拱了拱手笑道:“师兄,不认识我了么?我是阿祥啊!”
黄金宝疑惑的看了看陈毓祥道:“哪个阿祥?我怎么不记得了?”
陈毓祥笑吟吟的道:“师兄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三日前,悬崖边,松树下,师兄和一个师姐… …”
”嗯?“
黄金宝一惊,这才认出来陈毓祥来。他与那名女弟子虽然私下有了白首之约,不过毕竟是没有名分。武当派虽然对这些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毕竟还有门规约束着。若是被掌管刑法的天权牛鼻子知晓了,怕是少不得要破费不少。
天权这厮实在是太黑了,出了名的雁过拔毛,若是被人告上一状,从马师弟那里得的好处恐怕都不够赔的!
想到这里,黄金宝忙截断陈毓祥的话道:“啊!是阿祥啊!刚才我还没认出来你,哈哈,哈哈!阿祥,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与这几位师弟起着冲突?”
陈毓祥淡淡一笑,走到灵树跟前,伸手拔了铁钎,铁钎带出一溜血花。萧卓闷哼一声,重重的跌坐在地上。
陈毓祥不再看那萧卓,提着滴血的铁钎笑道:“是这样的师兄,小弟在这里住的好端端的,这几位兄弟看中了小弟住的房子,非要我搬出去不可。师兄给我评评理,有这个道理么?”
第一个出手的萧枫在人群中怒道:“这是民意好不好?凭什么你一个人单独住这天字一号院,我们就得几个人挤一个院子?我们代表的是所有的后备弟子!”
陆行鸟一瞪眼道:“民意你个头!我让你看看什么才是民意!”冲人群喊道:“同意祥哥住这里的举手!”说完,率先高高的举起了右手。
知道陈毓祥是抗倭英雄后,这所谓的民意自然早已逆转,围观的少男少女哄笑着纷纷举起了手,几十只手臂如林般在空中晃动,倒也颇为壮观。而那位大眼睛的少女更是调皮的同时举起了两只小手。
萧卓咬紧牙关,一声不吭,而那萧枫却是面色涨的通红,作声不得。
陈毓祥轻佻的拍了拍黄金宝的肩膀道:“师兄贵姓?”
“啊?免贵姓黄!”
“黄师兄,你看今日这事情该如何解决啊?”
“啊,这个——”
黄金宝此时左右为难,得罪马寻欢他倒不怕,毕竟那马师祖为人方正,从不会以势压人,而自己功力比马寻欢也要高一些,倒也不怕他来报复。
关键是马寻欢财大气粗,这许下的好处实在不少,就此放弃确实有些肉痛。
可是得罪这陈毓祥,万一这小子去告上一状,自己的下场也会很凄惨… …
黄金宝正为难间,忽然人影一闪,一个高挑的白衣弟子出现在院中:“金宝,这是怎么回事?”
这名弟子身材高挑,面容邪异,却正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