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寸不烂之舌,做起了人质的思想工作,
“恶魔,流氓,我卡奴无父无母,无朋无友,我的生命和身体都是属于圣主的,你玷污了我的身体,也玷污了我的灵魂,我只有一死才能赎罪,恶魔,你也跑不了的,”
“不会吧,你们的圣主是个什么东西,竟然会这么自私,我对你也沒做什么呀,也就是不小心碰了几下,你连一根毫毛也沒又少,反正我不同意你死,不如这样,你带我们出去,以后我收留你,在我的身边,沒人能欺负你,”
卡奴轻哼了一声,转过头去,干脆不搭理鸟人的鸹噪了,
“主人,怎么办,”一到危急关头,老白准会问出这一句,这老鸟投奔了鸟人之后,把原來做老大时的主见、信心和尊严全都扔到鱼凫城的垃圾筒里了,
“你他妈的闭嘴,沒看老子正在想办法吗,”连山剑化成一圈弧光,在身外隔出一个几丈直径的清明的空间,然后彭磊轻拍卡奴的小脸,继续谈判,
“小姐,凡事都好商量的,不如这样,我们离开这里之后,我给你三次机会,让你报仇雪恨,怎么样,我决不还手,想想,我是你的大仇人,你若是能亲手杀了我,那多解恨啊,”
“喂,你到底在不在听我说话,”
“你现在在我的手上,想死也不容易,嘿嘿嘿,即使要死,怎么个死法也得我说了算,是不是,”
这句话倒是很有威力,卡奴长长的睫毛颤抖着,双目终于睁了开來,大眼睛里流动着明显的惊惶,
“嘿嘿,想死还不容易,不过,人有不同的死法,正好我也知道好多种,剥皮、抽筋、凌迟、油煎、刀锯、斧剁、点天灯、五马分尸等等,太多了,还可以把人放在火上慢慢地烤熟,据说也是一种很痛苦的死法,你是个女人,看样子很年轻漂亮,嗯,鬓角的乳毛还在,竟然还是处女,沒尝过男女欢爱的滋味就死了,不觉得亏吗,我也觉得很可惜,不如这样,我每天给你找一百个男人,让你尝够了欢爱的滋味再死,怎么样,”
鸟人多精啊,卡奴心湖的波动通过她身体的颤栗,明显地传到了彭磊的眼里,轻撩开黑纱的一角,彭磊阴森森地趁热打铁,
卡奴的眼中流露出深深的绝望,彭磊所说的那些个死法,想想都是一种恐惧,牙关紧咬,竟然发出细细的“咯吱”声,可惜,自从她落到鸟人的手上之后,浑身的力气已经不受她自己控制,此时此刻,想自杀都做不到,
“恶魔,你若是个男人,就干脆一点杀了我,”
“哈哈哈,如果你不识相,那我是不是个男人,你很快就会知道,我可告诉你,我非但是个正常的男人,有时还很坏,我当然也会让你见识一下我的本事,不管怎么说,你毕竟也是个处女,好像还很漂亮,就让我來做你的第一个男人好了,”
彭磊根本就不理卡奴的激将法,那种小手段在他这里根本就沒用,一把撕开卡奴脸上那浸透鲜血的黑纱,賊手从胸腹移上卡奴雪白的颈脖,啧啧赞道:“好一身皮肉,如果你愿意给我多看一点,我不会拒绝的,”
卡奴现在的样子,根本就看不出美丑,五官扭曲着,脸上沾满了血污,倒是脖子那一段的皮肉还真是极品,细腻白嫩,摸上去手感极好,
“我……你杀了我吧,恶魔,否则我死后的灵魂也不会饶过你的,”卡奴无力地挣扎着,她的脸上的纱巾只有在祭拜她们的神时才会解开,她是属于她们的圣主的,看着鸟人狰狞的脸,卡奴的心是彻底地死了,那只魔手的掌心透出的一丝丝灼热,就好像是一条毒蛇的血信,在吞噬着她的灵魂,
“你想死吗,如果我不让你死,你想死也死不了,”彭磊板起他的棺材脸,阴笑着,随手将那块沾满鲜血的纱巾远远地扔开,
“噗”,卡奴又是一口鲜血,血沫在虚空漂舞,沾上那在连山剑的剑光里游动的黑雾时,竟然烧了起來,烧成一朵朵淡紫色的火焰,
“轰”,一声巨响,彭磊还在奇怪那血沫怎么能烧起來时,那块纱巾也落到了那微波荡漾的水面上,却如同是炸开了一颗重磅炸弹,波涛在刹那间壁立而起,铺天盖地地向他们压來,
连山剑的剑光剧烈地震颤起來,纯白的剑光里溶进了淡淡的紫色,彭磊也顾不上摸美女了,一道道灵诀飞入剑光中,收效甚微,剑光在水墙的压迫下,不断地收缩,那水墙的每一次撞击,都能让剑光减弱几分,剑圈缩小几许,灵诀如投入到无底的深渊似的,反而引得彭磊的灵魂跟着剑光一起颤抖,轰轰隆隆的震响惊天动地,中间好像还夹杂着一个阴森森的冷笑,
“圣主,”卡奴垂下的眼帘猛地打开,眼中闪动着希冀的光,
“有鬼,主人,怎么办,”老白又搬出了他的口头禅,
“妈的,我怎么知道怎么办,这是什么鬼地方,”彭磊一脚将老白踹成鸟,翻身跳上鸟背;将连山剑的剑光尽量地收缩,剑诀也不掐了,改掐卡奴那细腻秀美的脖子,拿出一付恶狠狠的嘴脸:“小娘皮,不要以为老子是在吓唬你,老子真的做得出來的,说,这是什么地方,怎样才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