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立,你觉得有必要回到康达吗?”
“太有必要了!”水岚说着把一份亲子鉴定的报告放到了袁玖的面前,“水墨根本不是大伯的骨肉,这一点你比谁都清楚,他有什么资格和我抢我康达!”
袁玫的脸刷的一下就变白了,苍白的几乎没有了任何的血色,颤微微的手指愣是没有拿起那份鉴定报告。
“当然这是家丑,我也不想外扬!”水岚唇角勾着得意欣赏着袁玫的大惊失色,“不过,如果有些人没有自知之明的话,那我只有向公众讨个说法了!”
“你敢!”袁玫激动的声音里尽是愤怒。
“我有什么不敢的?”水岚优雅的端起了咖啡,“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又不是我做的,我对水墨亲生父亲还是很有兴趣的,相信在费些时日一定会真相大白的,不知道大伯母有没有兴趣。”
“水岚,你到底想怎么样?”袁玫缓缓的松开了自己的指节,她知道此刻愤怒和激动都是于事无补的,必须要冷静。
“很简单,让水墨交出总经理的位置,离开康达!”水岚的声音一片冷漠。
“你是不是太心狠了?”
“女人不狠,地位不稳!这句话大伯母应该比我更深有体会吧,我们都是女人,相互支持一把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儿!”
袁玫冷笑了两声,“康达是我依仗着娘家的实力才有了今天的局面,你觉得我儿子没有资格继承吗?”
“大伯母,你是水家的媳妇,为水家的事业添砖加瓦那是分内的事情,不需要居功的!”水岚悠悠然的放下了手里的咖啡,“康达永远都姓水,不论谁为它做了什么,都改变不了它的所属,所以我只能说声谢谢!”
“你——”
“对,只有我才是康达真正的主人!”水岚冷冷的眼神没有温度的望向了袁玫,“记住,我只给你五天的时间,五天后如果水墨没有辞职,如果董事会对我没有发出邀请,那你们的下场只会更悲惨。”
水岚优雅的站了起来,“想想水墨在面对各种镜头时的痛苦吧,你这个当妈再也没有风光的理由了!”
“水岚,大伯母平时没有亏待过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们呢?”袁玫开始打可怜拍了。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捍卫我们水家的财产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何况你们手里的股份依旧是存在的,并不会有什么衣食可忧的,你觉得我还没念旧情吗?”
袁玫压抑着心里的怒气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年轻人,做事情不可以太绝了!”
哈哈——
水岚放肆的大笑起来,“我从康达离开的时候,你怎么没有这样的想法呢?”水岚冷冷的眸底尽是挑衅,“五天,我等你五天,希望不是让大家失望的消息!”
“哼——”
袁玫冷哼一声离开了水岚的办公室,心却再也无法平复了。
她不知道可以找谁商量这件事情,找水渊,估计只会自取其辱;找袁玖,她刚去香港参加珠宝展示会,一时片刻的也回不来;找梨卿,这个节骨眼上,只怕又会生出什么枝节吧。
心烦意乱的坐进了车子里,袁玫前所未有的感觉到了恐慌。
吱——
一个猛刹车把袁玫的神思拉回了现实,“怎么回事儿?”
“不好意思夫人,有个孩子乱穿马路!”司机的额角已经渗出了冷汗。
“哦!”看着那个胡蹦乱跳的孩子,袁玫也松了空气,“好危险啊!”
“是啊,这要是一脚没踩住后果就不可想象了!”司机还是惊魂未定的样子。
“像这样的情况,你是不是也要负责任啊?”袁玫缓缓的靠向了椅背。
“这种情况我也就付个赔偿责任!”司机耐心的解释着,“交通事故是谁都不想,和杀人那绝对是两个概念!”
杀人?
交通事故?
袁玫陷入了新的思考!
秋高气爽的午后,水岚心情大好的步入了姿燕画廊,她对这里并不陌生,以前总是被梁美琪拉着来这里,现在倒是疏离了。
“小岚来了!”刘姿燕看到水岚便热情的迎了上来。
“阿姨,不知道我是不是能请你去喝杯咖啡呢?”水岚和直接。
“有事儿吗?”刘姿燕心里感觉怪怪的。
“走吧,我们边喝边聊了!”水岚轻松的挽上了刘姿燕的胳膊向外走去。
“你等等我,我交代一下!”
“好的!”水岚放开了刘姿燕,看着刘姿燕优雅离去的背影,心里充满了鄙夷。
难怪关邈会那么妖,原来都是骨血里遗传的,母亲就是个勾魂高手,女儿自然不会差了。只可惜,她没有她妈这么好的命!想想关邈即将被遗弃的下场,水岚的心里就无限的痛苦。
“走吧!”刘姿燕拿着手包从里面走了出来。
水岚收起所有的神思,轻挽上了刘姿燕的胳膊,她很高兴马上就可以欣赏到一个高雅的女人是如何一分钟变狼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