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呢。这门也不知是什么材料做的。居然TM的只是凹凸变形的飞出去而已。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不过。话又说回來。现今我家风之翼与以前可是大不一样。不但沒丢失很乖很可人的天性。而且还变得很黄很暴力。方才打门仅仅才使出了十分之一的力道而已。
若是全力。很可能现在这间会议厅早已不复存在了。
益横点头哈腰道歉完。我不耐烦的在旁看着他。一边既觉得他很可笑(可想笑又不能笑)。同时又替他觉得委屈。明明是我胡闹做的烂事。居然还要身为族长的他这般替我擦屁股……
我真是沒脸面对他呀。。。。。。
然。就在一阵对我而言莫名奇妙、可有可无的致歉过后。益横与我的压哨出现瞬间被周围上百人的惊呼质疑所覆盖。
他们果然非寻常之辈。好些人的气势与威慑都令我感到心惊胆颤。说真的。幸好刚才我沒有胡闹的太过分。否则很可能被瞬间秒杀掉。
“益横。这家伙是谁。你今天带他进到高层会议厅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是想谋反不成。”
第一个放屁的是一个蓝方阵营中的中年人。窝瓜脸、鹰钩鼻。蠢样子怎么看怎么不协调。不过。他既然敢第一个站出來与益横叫板。就必须符合两个条件:一。辈分不能比益横低太多;二。实力不能太逊色。两者缺一都沒有说服力。
我不吱声的瞥了他一眼。等着益横一会有需要给我出声发言的眼神。
这时。益横不慌不乱。依旧从容泰然。彬彬有礼道:“沙克。你误会了。我身为族长。每天想得都是波尔特星和谐发展。又怎么会自己谋自己的反呢。”
谁料。那个脑子有问題的沙克不但面部不协调中年人。而且还很不识抬举。明明辈分低。实力差。却倚仗着背后的家族团队为底气。公然以下犯上爆粗口:“放屁。你勾结外星人反叛国家。还有什么资格再做族长。今天。无论你來于不來。你的族长之位都得沒。而且。你还犯过叛国罪。你自己该清楚会怎么样吧。”
沙克的一语代表了红、蓝、黑三方。也说出了本次会议最大的议題:也就是。。。益横的去留与生死。
这一点。益横自己清楚。我也清楚。在场所有人都清楚。只是政治话題都不点破罢了。
不过。益横做了500年的族长。又怎会如此乖乖束手就擒呢。只见。他面不改色的笑道:“沙克。族长之位的选拨与罢免好像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吧。难道。他想以一人之言代表在场所有人罢免老夫。然后再自立为族长。”
现场发出一片嘘声。许多双目光像激光一样射向大言不惭的沙克。当然。这其中绝大数都是支持益横的黄、绿两方。
糟了糟了。我太急了……沙克心知自己说的话太狠。未经大脑细思。结果被益横当场抓了漏洞加以攻击。弄得嘘声一片、处处失理。
不过。由于他常干这类‘新闻造势’的活。经验也算累积了不少。所以并沒有太慌乱。稍作镇定后又道:“益横。你别想仗着自己口舌灵便就当众用言语加害我。我刚才想表达的意思是:在场所有人一致罢免你。”
“而且。新一任的族长也要是众望所归的才德之辈。比如绿间老前辈(基德的爷爷。也是红方中辈分资历最高的)。或比如莫沙老前辈(蓝方阵营中资历最高的)。再比如祭司老前辈(黑方阵营中资历最高的)等……他们三人谁做族长都比你一个叛国者合适千倍百倍。”
作为攻击发言人。沙克只举出了自个同盟的红、蓝、黑三大阵营中的老前辈。而故意不提支持益横的另外绿、黄两大阵营。而这其中的玄妙逻辑。在座所有人都十分明白。但又不能当众说出口。否则就是公然撕破脸得罪红、黑、蓝三方。
在听了沙克的三方推荐后。相对应的红、黑、蓝三方发出一致的低呼声作为支持。而黄、绿阵营则咬牙默不作声。
这时。益横泰然自若的抚了抚胡须。笑笑道:“沙克。你口口声声诬陷老夫叛国。是何居心。难道就因为几十年前老夫依法惩治了你那滥杀无辜无恶不作的儿子。所以你就想要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吗。哼。老夫告诉你。你儿子当初犯的罪行证据确凿。光目击证人就达数十人之多。死不足惜。”
益横此言一出。又为沙克引來一片唏嘘声。。。。。。(因而口头斗法。沙克可谓是节节败退。)
一旁。我默默心道:哟呵。难怪这长相不协调的南瓜大叔会这么恶毒犀利的攻击益横。原來是有私仇啊~~好好好。你俩接着对峙。我看谁说的过说。不过。就冲你有这么个专注坑爹百十年的倒霉儿子。等老子一会发威了就送你回老家看他。以尽父慈子孝。呵呵……
听被当众揭了短。座位上的沙克暗暗攥拳。发狠发毒的目光一个劲的射益横。恨不得将其抽筋扒皮吃肉拆骨头。然后挫骨扬灰。为死去的儿子报仇。不过。考虑到现在是高层政治协商会议。谁若是先动手就等于失理。到时一面倒的局势将不可逆转。
因此。沙克强忍住私怨的怒气。还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