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口开拉面馆的大叔第二个发话:“是呀是呀,小明啊,你说你平时不好好上学也就罢了,小小年纪就外出鬼混,一回村就闹事,你妈含辛茹苦的把你带大,可不是让你打架学坏的,今天宝强到底是怎么你了,你到是说说看呀?要是今天是你没理,别怪我们这些当长辈不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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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省略N段训道!不是我不想写,而是太脏,那些与赵八婆一道的八婆们句句都骂娘,女性生殖器官以平均一秒一个的速度瞄准我发射,恶心的口水四溅,听得人要多蹿火有多蹿火,一旁的兔姐好几次都想屠村,却生生被嬉皮笑脸的我给拦住。)
“骂够了没?”待对方火力稍弱后,憋了许久的我,终于以很不屑的姿态,轻笑着开口,众人见我竟是这种不怒不急不辩解的反应,很是惊讶的哑然失声……
当然,如果此时谁再敢无休无止的多开一句口,我一准送她一拳,打碎她嘴里的所有门牙。
“小/杂/种……”谁料,此时还真有不怕死的,这八婆就是煽动群众一起骂我的赵大妈,也就是地上当事人宝强的亲妈。
“砰——”这回,我二话不说,果断送了她一拳,而这拳出的很快,正常的肉眼完全跟不上,赵大八婆愕然中招,前排的牙齿近乎全掉光了……我看她今后还怎么说人是非??
赵大八婆双手捂住嘴,刺眼的鲜血从他指缝中滚滚流出,疼得‘呜呼嗯嗄’直叫唤,可就是说不出话来!
该!叫你骂老子!没把你打成猪头三就算便宜你了。
这时,围观的众人方才反应过来,他们惊讶的瞧了眼赵大八婆后,心中猜测是我打的,可又未亲眼看见,所以对我是又惊又怕!
“兔姐,你去帮我弄桶水来!”我对一旁的兔姐说,她听话的跑回我家拿水。
那么,我要水是干嘛呢??难道是给赵大八婆漱口??那我也太善良了吧??
不一会,兔姐提着满满一桶水回来,我接过水桶,放在一旁,然后笑眯眯的对周围众人说:“你们不是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哼哼,我这就让赵大八婆的好儿子亲口告诉你们!
待我说完豪言壮语,围观的众人一脸的急切以待,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以何种不解、惊讶目光看我的都有……
我抱着要玩就玩狠点的心态,笑呵呵的蹲在宝强身侧,随即扯起宝强的一条手臂,故意以正常人肉眼可以清晰瞧见的速度在其手肘上送上一拳,只听‘咔嚓——!’宝强的手臂当即以一种令人难以想象的反角度姿态呈现在众人眼前……
“啊——!!”接近昏迷的宝强被疼痛刺激得尖叫起来,同时叫出声的还有围观的众人,他们谁也不曾想到,我居然会当众干这种暴力之事……
这时,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纷纷不由往后退了退,谁也不敢再多嘴……满嘴是血的赵大八婆见此情形,尖叫着向我扑来,试图弄我,我懒的理她,再一撇手,顺手将她甩倒在地,不过,顾忌到一会还有戏要演,所以我很是手下留情,并未伤她筋骨……
解决完八婆后,我笑嘻嘻的抓起宝强的脖子,将其面朝上,问道:“宝强,说吧!你刚都干了什么?怎么干的?把所有步骤一步步的说出来,说错一个字我立马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宝强虽体表擦伤流了不少血,也曾轻度昏迷过,不过我下手很注意分寸,致命部位一处都没伤他,因此,他神智一直挺清楚,并且绝对死不了。
这时,宝强哭了,不堪入目的血污脸上,鲜血与眼泪充分混合,弄得跟冰红茶似的……
我一改之前的笑容,厉声凶道:“哭你妹啊!快说!否则你今晚就躺马路上,我看有没有人敢同情你!?”兔姐则撤出人群,独自坐在外围路边的大石头看我表演。
宝强接着哭,貌似在争取同情分!敢情,他这么大人了,跟他妈一个德行,真是让人讨厌……
“咔嚓——!!”我二话不说,又一次手起‘刀’落,挥手切向他另一只胳膊,他的胳膊向蛋壳似的,一破就碎:唉,这么弱,还学人入室抢劫,这可就怪不了我喽……
“啊——!!”惨叫了一声后,宝强的瞳孔瞬间因疼痛增大,紧接着干脆昏了过去……
“呵呵……早料到你会有这手了!”轻笑一声,我拿起一旁的水桶,往他脸上不客气的浇淋过去,一秒后,他口鼻‘扑哧’着凉水惊醒过来,无时无刻不折磨着他的剧烈疼痛,贯穿他清醒后的神经。
这就叫———虐!肉体疼痛上的虐!
此刻,围观众人的眼神中无不对我充满恐惧,有些胆小的女人已经拉着小孩开始往家撤退。
见宝强醒来后,我在他眼前抬起拳头:“快说,不然我下一秒就打断你腿上的骨头。”
“我……我说……”宝强一脸凄惨的颤声抽泣道,“几天前……我玩游戏没钱了……听说无家突然变得很有钱……就带着一把手枪顺着他家后屋的水管爬上去……想拿些钱应应急……”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