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飞上去再说。”
“飞!”一声轻喝,‘风之翼’就像一个听话的天使小女孩,及时收住羽翼,带着我冲开岩土,回到地面。此刻,我的愤怒已经不知不觉淡去,我想,可能是因为顾虑到兔姐的安危吧,否则也找不出其他解释。
“兔姐……兔姐……”落地后,我第一时间去找兔姐。她虚弱的躺在地上,呼吸微弱,双眸紧闭,面如白纸,毫无血色,嘴角却留有干涩的血迹,“兔姐,你醒醒啊,你不能死啊……呜呜呼……”
抱着她,我不争气的又哭了,哭得跟天塌地陷,仿佛灵魂已被抽空,血液已成灰烬,银光淡淡的泪水淘气的一颗颗落在她粉白的脸上,顺着弧度滑进嘴唇……不一会,兔姐突然动了一下,她颤颤的轻启粉唇道:“哭丧啊……姐还没死呢……”
“嗯嗯……没事就好……呜呜呼……”我开心的轻抚她脸,为其逝去嘴角的血迹。
“哭什么哭……还是不是男人……”兔姐微微睁眼,再启粉唇,泛着银光的泪水顺势坠入口中。
“一会被你阉完就不是了,呜呜呼……”我这是高兴的哭,幸福的哭,流不尽的泪水唰在兔姐粉白的脸上。
“呸呸……好咸,你的眼泪是老坛酸菜的吧?再阉就成千年酸菜了。”兔姐貌似恢复了些精神,连连吐槽。不过,我知道,她是喜欢我的眼泪的,至少这样证明我一直都喜欢她,否则,她早呸了。
“不,这是切糕味的,谁让偶是糕富帅呢。”我趣趣的笑笑道。
“滚,切糕是甜的,再说,你哪富了?哪帅了?简直一个穷光蛋加饭桶。要不是姐……咳咳咳……”说着说着,兔姐一激动突然剧烈咳嗽起来,随即嘴角再次涌出血来。这抹鲜红,揪得我五脏六腑都跟着颤动:“兔姐,别说了,我是饭桶,我是饭桶……”
“知道就好,咳咳……”又一抹鲜血涌出,炸红了我的双眼,也同时炸碎了我的心。
“呜呜呼……别说话了别说话了……”我不舍的抱紧她,心如刀绞般的痛,右手连连为她擦拭嘴角,“兔姐你受内伤了,你还有那药吗?赶紧吃一颗吧。”死白痴,老子一定要宰了你给我家兔姐报仇。望着兔姐如此虚弱,我咬牙切齿的由爱生怒。
“没了,全被你个饭桶吃光了。”兔姐仍然面露惨笑,令我看着心头特别不是滋味。此刻,我多么希望受伤的人是我,这样,‘风之翼’就能很快帮我恢复,兔姐也能……
……
这时,可可从地底出来,看见我哭,又天真的过来拍我肩膀:“小兔子,你怎么抱着敌人哭呀?多危险啊,我来补一拳,把她打死。”
“你TM敢,老子杀你全家。”见可可神经病一样的又站在我旁边,还拍我肩膀,我顿时怒火中烧,暴喝一声,“风之翼,释出!我要弄死他——”兔姐在我怀中,风之翼的保护膜受到我眼泪的作用已不知不觉融到兔姐的周身,因此,此刻我已经完全不担心风之翼的气浪会波及到她。
灵性异动,淡红色的风之翼飘离我后背,曼妙的回旋在空中,宛如天女散花般的落下红色羽翼……
“小兔子,你干嘛呀,我刚可是在帮你打她……”可可虽然傻里傻气,但危机意识还是有的,他见势不妙,急忙解释道。
那么,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让我们回到几分钟前去看看——
…………
……
“混球,我要你命——”粉拳袭来,正中我洪水决堤的眼眶上,然后。。。。。我轻轻地来,正如同我轻轻的走,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啊——兔姐——别啊——疼——”……
这是我第N次被兔姐打飞,好熟悉的感觉,好熟悉的粉拳,好熟悉的虐感……
我像一个橄榄球一样,在空中不知旋转了多少圈,紧接着在空中惨叫两秒后,以倒栽葱的方式掉进被‘风之翼’打陷下去的大坑中。。。。。
……
一旁,可可正与哥哥小声‘密谋’着什么,突然见我被揍飞……
可可看了看空中滑行的抛物线,问道:“哥,小兔子又被人揍了,我们管不管?”
“笨,当然要管,他对我们很重要。”可可豆瞟了眼兔姐和清风说,“正好,他们也是两人,2对2,咱俩猜拳。”
“哦……剪刀、包袱、捶……剪刀、包袱、捶……”
两人猜着拳,霍尔斯以奇异的眼神看着这俩脑残。原本,他以为清风来了,自己定要与他有一场殊死搏斗。
谁料……“哈,这回我赢了,我挑这男的,你揍那女的。”说完,可可豆兴奋的直扑清风而去,不容分说,拳打脚踢直接招呼,极快的拳锋如飓风逆袭,呼啸而至。
清风一愣,迅速闪过,飞至空中,随即在空中与其拉开架势战斗。
“哦……”可可见哥开打了,悠悠的过去揍兔姐,兔姐目前只是高级雇佣兵,实力与可可相差太大,无论是速度还是力量都无力抵抗,结果,兔姐不到半回合就被揍倒在地。若不是可可当时稍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