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了超过五英寸厚的钢板,就算是用你从美国搞來的液体炸弹來炸都炸不开,更别说你手无寸铁了,”目中闪过一抹欲择人而噬的狠辣厉色,
“是你,”死神一见到这个人,陡然间就显得有些慌张,脸上也露出一抹惊惧之色,随即又冷笑着说道:“连你都出动了,呵呵,你们还真看得起我啊,”原本丑陋万分的面部越发狰狞如鬼、恐怖万分,
如果是在其他地方,他根本就不会怕对方,再不济也能逃走,对方根本就留不住自己,可偏偏陷入了对方精心打造了陷阱里,情况就不妙了,
“呵呵,连姜老的嫡孙你都敢谋害,你说这天底下还能有你的藏身之所吗,”黑衣男子桀桀笑着道:“我看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或许还能保住一条老命,”
“姜云辉是谁害死的,我想你比我更清楚,”死神冷冷道:“想要将我置于死地,不就是为了掩人耳目,将所有的罪名全都推到我身上吗,因此我这条命是必死无疑的,你又何必骗我,”
“呵呵,你知道那就最好,免得我多费唇舌,”
“将死之人了,能不能让我做个明白鬼,究竟是谁这么处心居虑的要对付姜云辉,为什么又会选择我來当这个替死鬼,”死神一边像是认命似的叹气道,一边脑海里却在飞速盘算着,要如何才能逃出生天,
自出道以來,虽说今天的境遇是最糟糕的,可他却并非坐以待毙之人,而以前死中求生的事,也不是沒有发生过,眼看自己似乎已经死定了,但最后死的人,却是对方,
“呵呵,我也想告诉你,不过连我都不清楚,我又如何告诉你,咦,不好……”黑衣男子话沒说完,却是戛然而止,整个人也急速往后退去,就像是撞到了鬼似的,惊慌骇然不已,慌不择路的撞在那些军警身上,现场顿时就是一片混乱,
死神还來不及高兴,心里预警的那根弦却愈发强烈的跳动起來,心跳蓦的加速,顿时是魂飞魄散,他刚要动,却是发生了天崩地裂的大震动,整个大厦轰然在他不敢置信和绝望的眼神中坍塌了下來……
夜了,首都某僻静的四合院里还亮着灯,这个四合院看起來很普通,可只要你认真去数,却能发现,里里外外的警卫就超过了几十个,而且个个都是身经百战的高手,由此可见,住在这里面的必定不是普通人,
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匆匆走了过來,推开一个房间的门进入到里面,里面是一个偌大的书房,四周的书柜里放满了各式各样的书,一个威严的中年男子却是背对门站着,双手负在身后,半仰着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墙上的一幅字,这是一幅草书的《满江红》,整个布局大气磅礴,一手狂草铁画银钩,力透纸背,只不知道是哪一位大家的墨宝,
如果姜云辉在这里,肯定能够认出來,这个威严的中年男子,正是去年刚登顶的王总书记,
眼镜男走进屋内后,不由就放缓了脚步,似乎怕惊扰到了王总书记,不过就在他进门的同时,王总书记转过身來问道:“事情都办好了吗,”
“都办妥了,”眼镜男就低眉顺目的回答道,
王总书记闻言后,脸上不仅沒有露出欣喜的表情,反倒是显得有些意兴索然,叹了口气之后似自言自语的说道:“其实我很看好他的,可惜了,真是可惜了,”
眼镜男恭谨的站在一旁不敢接话,
王总书记又突然掀起浓眉,冷电般的目光悠忽扫了过來,向他问道:“你说我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眼镜男顿时就吓了一跳,浑身冷汗淋漓,可又不敢不回答,就结结巴巴道:“要我说啊,他也是咎由自取,怪不得总书记,”要不怎么说伴君如伴虎呢,看似风光,可倘若一个心意沒有揣摩正确,可能立即就会被打落万丈深渊,下场极为悲惨,
王总书记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又摆手让他出去之后,继续转过身來看着那幅字,这幅字还是姜老爷子在他登顶之后送给他的,看到这幅字,他就犹如看到了那个铁骨铮铮的老者,想必嫡孙的得而复失,会对他造成极为沉重的打击吧,
其实王总书记也有些于心不忍,可一将功成万骨枯,來不得半点妇人之仁,想要坐稳现在这个位子,很多潜在的危险就必须要及时清除掉,姜云辉虽然还年轻,可已然展露出了他非同寻常的能力,姜系已经是尾大不掉了,再有他这么一个杰出的接班人,那还了得,因此,也就怪不得他未雨绸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