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这片沙场就真该是自己的埋身地了。
车牙一叉走空心中就已经机警,待再间祝彪突然间精神抖索,内心更是大急。可是全力一击后还想迅速回劲,若是能成他也就不是一流高手了,祝彪更不可能上次与他拼个‘两败俱伤’。
见得眼前闪过一道寒芒,当然晓得那是什么,大惊之下叉杆倒挂胸膛,全力施出‘铁板桥’来。可是已经完了!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车牙健壮的身躯如同一根轻弱的小草,被一枪震飞出马背,直甩出了小两丈远。
落地后车牙半直起上身就‘噗’的吐出一大口血来,跟胸前伤口流出的血迹混作了一团。
却是他用叉柄挡下了祝彪那一枪最锋劲的枪尖,金铁交响后,顿了一顿的铁枪滑过叉柄依旧重重击打在他胸前的护心镜上。枪尖直破护心镜,可也再无余力继续深刺下了,况且车牙也用出了铁板桥。
枪尖只没入他体内寸许,离内脏还远着呢。
还是枪身附带的巨大力道和雄厚内力将车牙内脏激荡的翻腔倒腹,大口鲜血涌到喉咙,落地后根本强忍不下一口喷出。
“重伤了?”没能杀掉车牙,祝彪满心尽是失望。但是看到震飞出去的车牙直直摔落在地上,都没能半空里翻转一下稳当落地,祝彪一双刚刚暗下去的眼睛瞬间雪亮。
铁枪攥紧在手中,打马就要杀去。
车牙半支起身来喷吐的一口鲜血让祝彪心里更是高兴。
可是已经晚了。滚滚胡骑已经顺着汉军中被车牙杀出的那道缝隙蜂拥而到,不仅非常及时的掩护住了重伤了的车牙,还将垫后的左曲残部近乎整个劈分为二。
祝彪两眼中深深地遗憾闪过。
无奈,要顾兵啊!左曲的将士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