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今后做何打算?”
地点已经从周通海后院转移到了姚洁家里。祝彪狠狠地修理了一顿周通海,还在他横骨穴上做了点手脚。虽然内力有限,可能管不了几天功夫,但对于周通海这样的土财主也绝对是一个难忘的教训。
当然,更有可能是祝彪下手没分寸,那一下直接就把周通海给废了。
横骨穴——位在下腹部,当脐中下5寸。
主阴部痛,少腹痛,遗精,阳痿,遗尿,小便不通,疝气等等。
带着姚洁、周云飞、窦兵三人摇摇摆摆的出了周家院门,周家下人受足了教训,无人敢拦。
如此算是彻底得罪了周通海,祝彪当然不会当个屁事,可姚洁母子跟窦兵,周村里却也是再也呆不下去了。
“大侠如果不嫌,小的愿为仆役,服侍大侠前后。”窦兵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期颐的望着祝彪,渴盼他答应下。
以他的身体,出了周家后就是干苦力都没得份。庆襄郡军管破严,如果四处流浪,被那些黑心官儿捉到,都有可能被直接编入苦役营。
祝彪没杀周通海,一是因为周通海虽然可恶,但罪还不至死,姚洁又不是他什么人,没那么多的愤慨;
二就是因为庆襄郡里官府力量实在过于强势,只自己这样的三流身手完全就是虾皮浮游,反手镇压无二话,所以要老实,要遵纪守法。
“行,那你就跟着我。”祝彪对窦兵的印象很好,知道知恩图报,品格无差。而他自己此次回庆襄,最大的目的就是重振祝氏,收下一个良仆就多一个可靠之人。
“民妇还有个哥哥……”姚洁则准备回娘家,女人么,夫家里呆不下去了,第一个念头总是回娘家。
周云飞的眼中流露出了一抹失望的神情,相比较回娘舅家,祝彪更加吸引他。明明看起来也是一个少年,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却能轻而易举的修理周通海,救了自己跟娘,一个‘武’字的根苗在这一夜种在了他的心底。
清晨,一身轻快利索的祝彪带着同样身无余物的窦兵目送提着两大包裹的姚洁母子上路。
周村里已经有人早起,但昨夜里的消息还没散出,看到姚洁母子这样远走他乡的样子无不露出吃惊、惊异的表情和眼神,但是总还算没人无聊到围上来围观,一行出村没有半点被打扰的。
“恩公在上,再造之恩民妇永世难忘,请受我母子一拜。”
分别在即,姚洁拉着儿子跪倒在地上,正正重重的给祝彪磕了一记响头。她的身上还有祝彪给的一张百两的银票,真真是天大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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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文富武。
不管是在地球古时候的中国,还是眼下这个武学昌盛之极的世界,都流传着相同意思的一句话。
窦兵的家只是普通百姓农家,马不会骑,武也没练过,况且即便窦兵会骑马,祝彪也变不来马。所以告别姚洁母子上路,有窦兵的拖着,祝彪虽是有马却也要步行。周村距离庆襄城只有短短三二十里路,却走了整整一个上午。
七丈高的城墙威严耸峙,定光门三个斗大隶书显目赫然。城头上,铠甲鲜明,精神饱满的精锐士卒列队严整,整齐化一。
而门洞的两边,百名精兵笔直站立,一道道审视的目光注视着眼前往来的人群。
庆襄城下没有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般的挨个检查每一个往来者,可谁若是真露出了马脚,保管一流高手也难逃脱身。
老老实实排队进了城,进入到这座祝彪既熟悉又陌生的城池中。
“过了前面一道街,拐弯就是朔风楼……”
“再往前走是铁衣阁!”
“塞北银楼……”
“通江赌坊……”
陈旧的记忆不住的在脑海中翻腾,祝彪小两年时间没回过庆襄了,可是情景依旧,历历在目。
“小豆子,咱们吃顿饭再回家。”
醉酒居前祝彪停住了脚步,一上午时间,他的肚子都有点饿了,窦兵就更别说了。
小家伙到现在一声都不吭,更多的原因还是生疏。
再说,现在时间早就过了晌午,吃饭的正点都已经过去了,这时候去柳府,与其让灶房再整出一桌来,还不如现在外面吃过了再回去。
离家只剩咫尺之遥,祝彪心里扑腾扑腾的。就是前世在孤儿院里,等着外面来人挑孩子的时候,他都没这么紧张过。
醉酒居里,大堂已经空出了不少地方,饭时都快过去了。
祝彪也没要雅间,就临窗选了一位子坐下。窦兵坐到对面,神色有些兴奋,又有些微慌。他身上已经换了套新的褐色布衫,周通海家里传出来的下人装,祝彪一直都显得丢脸。
就不拿祝家、柳府说事,单他怀里面一千多两银子在,也不会放任自己跟班传的不能见人。
“少爷,您说教我武功……可就我都这么大了,还能行吗?”
大半上午时间,窦兵都在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