陋窝棚还是在野草丛中若隐若现。
河滩草地不大,很快就来到地面满是碎石的区域。只见那个木制窝棚已经腐朽坍塌,四周还散落着许多烧得半焦的不规则石块,一根用木头制作的小型十字架竖在这个被遗弃的营地边缘。
十字架上隐约刻着些字母和数字,数字虽然模糊,但隐约还能辨识出“1577-1610”。这一幕让在场的六个人面面相觑。因为包括苏子宁在内,都不认识这些显然不是英语的西方单词。
“大家有什么看法?”辽东大汉第一个打破了沉默。
“这里起码有五年以上不再有人来过了,而且,这是个墓地。”严晓松环绕着十字架四周走了两圈,双手抱到了胸前,“一个西方人的墓地。还死了好几百年。”
“苏哥,严哥,是不是我们继续坐船再往前走走?”周可民有点紧张地看着四周,仿佛现在最安全的还是那艘小小摩托艇。
“不用,既然这里能发现人居住过的痕迹,那说明周围还可能有更多的发现。”苏子宁摇了摇头,把头转向了武警和随行的船医,一位嘴角还带着嫩毛的防暴警察和一位三十多岁的矮个子船医,“程鹏,你和董久楠一组,朝东转转,记住别深入森林太远。我和严晓松继续沿河岸往南走。小周和老赵,你们就守在摩托艇,我们两个小时后再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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