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大急,连连跺脚,这话她才不信,陈三为人她太了解了,夏家若是好生的请二老过去做客便罢,但现在这等情形显然不是请客那么简单,谁请客会偷偷摸摸的请?这样的情形下哪怕二老没受什么委屈,整天好吃好喝的供着,陈三也绝不会放过夏家。
何清和夏东阳的关系不错,虽说这家伙最近几年很是干了些不招人待见的事,但不管怎样她都不希望这二人较上劲,如果陈三真灭了夏家,这个梁子可就结的大了。
便在此时,孟昶终于是来了,何清气的一跺脚,叫道:“铁牛,你怎么这么慢?我家里就交给你了,你带他们先回山。”
何清说完也不待孟昶回话,直接身形一起,向着夏家的方位追了下去。
孟昶怔怔的看着何清离去的方向,嘟囔道:“搞什么?把我叫来两个人却都走了,玩我呢?”
孟昶稍一思忖,便是眼前一亮,暗暗忖道:“莫不是发现了两位老人家的消息?三哥就是三哥,我与何家妹子找了好几天,还不抵他回来这一会,也好,我便先带两家的老人回山,以绝后顾之忧。”
何清追在陈三的后面,但她的飞遁速度哪里比得上已经激发了金翅大鹏血脉的小黑,转眼间便失去的了陈三的踪迹,无奈之下只得辨明方向,找准夏家所在的东阳府,一路飞了下去。
东阳府离青阳镇算不上远,当初大选时夏家叔侄也不过是提前了两个月动身,这样距离对如今的陈三来说,一天都要不了,待到日落时分,人已经到了东阳府中。
“按照凡人的脚程,从青阳镇到这里至少得一个多月,但清丫头却说二老是半个多月前失踪的,如此算来他们应该还没到东阳府,但我也不能大意了,对方有修道之人护持,说不定会先以遁法送二老过来。”
陈三眉头一皱,便从路边抓了个人问明了夏家的所在,夏家在这东阳府也算是响当当的一号人家,并不难找,片刻之后他便在一个占地甚大、气度不凡的宅子前停下了身形。
“我若直接进去逼问,原也可以,但只怕那夏家主说话定要不尽不实,而且只凭这夏家,他们哪来的包天胆子敢动二老,背后必另有主事之人,否则玄风道人又怎会出现在此处,那厮虽然不成器,但也不会流落到在一个世俗世家混日子的地步,定然是另有人招揽的他。”
陈三想到此处,便打消了直接进去逼问的主意,而是捏了个隐身诀,悄悄的潜了进去,不过他这一进去之后便暗暗叫苦,这夏家的宅院之大,全然超过了他的预期,他又不想打草惊蛇,不便以神念查探,如此一来靠他一个人摸索,不知得找到什么时候去。
陈三心念一转,便潜进了夏家的后宅之中,那里应该是夏家家眷所住之处,抓个人来问问便一切都明了了。
陈三进到最近的一处宅院,身形刚刚落下便听到一阵yin声荡语,不由暗叫一声晦气,此时虽是晚上,但天色尚未全暗,居然就有人开始做那事了,当真是荒yin之极。
陈三刚要退出来另找他人,却听得那女声微微喘息着埋怨道:“你这死鬼,这般猴急作甚,天色尚早,万一老爷回来,发现了我俩背着他做这事,非要将咱们千刀万剐不可,你还真是**熏心,不怕死了不成?”
“嘿嘿,放心吧,老头子哪还有心思管你啊,前些天家里来的客人你知道吧?老头子最近都在应付他们,别说是你了,就是我这个儿子他都不见,我这不也是不想看你独守空房,才来给你解解馋的吗?”
那男子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低声说道,他二人言语间声音虽低,但陈三何等耳力,一字不漏的全数听在耳朵里,当下停下脚步,便准备进去将对方揪出来问个清楚,但这二人正肉搏的激烈,他却是不愿去看那污秽场面。
“这夏家真是藏污纳垢,夏承恩就是这么教儿子的?自己的儿子居然和自己的小妾搞在一起,还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陈三暗暗腹诽,但他大抵也知道世俗中大家族的一些荒唐事,也没想去理会,不过这夏家家主夏承恩一心想要重现夏家往昔的威风,在修真界占据一席之地,陈三本以为他多少也应该算是个人物,但看今日这一番情景,此人也不过如此,入不了大流,连家都治不好,这样的人还指望他做什么?
陈三闭目养神,静心的等了一会,却没想到这夏承恩的宝贝儿子精力倒是旺盛,迟迟不见败下阵来,当下心中不耐,一个闪身便进了屋子,凌空一抓便将那正趴在床上剧烈运动的赤luo男子一把摄了过来。
陈三以真气将这厮全身封住,顺手拍晕床上的那女人,冷冷的喝道:“现在我问你一句你答一句,要是有半句错处,我便切了你适才干活的家伙事,让你下半辈子都只能看着吃不着,听明白了就给我眨眨眼睛。”
陈三本来是可以直接搜魂的,只是顾忌对方是个普通人,不是修士,采取摄魂之术未免有欠妥当,这才采取了逼供的法子,不过这家伙也是个脓包,被他两句话一吓,全身不住发抖,若不是现在还被他提着,只怕早就摊地上了。
“你叫什么名字,在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