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拥有了匹敌神灵的力量,他也不会认为自己有太多的特异之处,或者唯一的优势,就是他在这‘深渊’之中仍旧可以怡然自得,并不至于不由自主。↑
准确的说,是游刃有余,掌控自如。
贵妇的体力已经被消耗不少,娇慵的美吅腿也无法支持丰吅臀的动作,开始逐渐的慢了下来。于是男人开始活动,一下下缓慢而又确实地,抵上她深处那一片滑溜溜的柔吅软腔*肉。女人最为敏吅感的部分被攻陷,那种无比的酸麻再一次压榨出了玛利亚侯爵夫人最后的一点动力,疯狂地开始扭吅动腰吅肢,像是逃避,又像是在享受。但男人却立刻抓吅住了她的柔吅软腰吅肢,不让她逃走。
于是她只能猛然仰起脖颈,迎接着那从身吅体深处迸发出来的,一**快吅感的浪潮。
“哎呀……呀……这太厉害了,你……让我去……”
她尖吅叫着,不过已经在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喊什么了,那滚吅烫的抵在她的子*宫*口上的肉*柱仿佛也在拉扯着她的灵魂,让她越升越高……
“这就不行了?”
身上猛地抓紧了自己的女人,让爱德华皱了皱眉。
显然这是一个失误,他本来还想要再稍微吊一吊这位侯爵夫人的胃口,顺便也让自己更满足一些的,不过却一时忘了,这位贵妇是久旷之身——她所说的那之后没有碰过别的男人可不是谎吅话,再加上生产之后的空窗期……结果只是磨蹭了几下就把她给送到了天上去了。
扫兴……接下来该怎么办?
记得这位侯爵夫人原本似乎有些什么补充体力的药剂来着,不过现在爱德华身上却连治疗的法杖都没有。如果分出一点儿神力来倒也能起到相同的效果,只是这种强敌当前的时候显然有点浪费。如果再找一个来的话。嗯,那位女骑士其实也不错。不过未免有点儿……
轰然的震颤,就在这个时候压过了侯爵夫人‘吟唱’的余音——短暂的沉默看来就已经让那位帝选侯耗尽了所有的耐心,开始要迫不及待地拆掉最后的遮蔽,这座可怜的小楼。
“不觉得有点急了么?”
冷笑地看着那正在不断崩塌的墙壁,心灵术士的瞳孔微凝,丝丝缕缕的银色线条,在他的眼中汇聚,勾画出无数复杂的图形,而他的精神则扩展延伸。穿破了空间的束缚,落入了并不算遥远的一段虚无。
厚重的墙壁摇动了一下,整体向外塌落下去,将整个房间的内部都暴吅露吅出来。
千尺之外,凝立不动的提比略微微屏息。
雷霆红龙骑士们的动作精准,完美的把握住了行动的要领——层层拉开的墙壁完美地破除了任何可能的阻碍,又保护了他们自身,接下来无论是魔法还是他们特异的速攻,都可以从正面发挥最大的效用。不过面对那弥漫的烟尘他们也同样没有轻举妄动,而是如一头头猎豹般保持了警惕,安静地等待对手先攻。
先攻是绝对的优势,只限于在力量与人数都大致对等的时候。当双方的优势不同,单人一方的先攻,除非能够强大到毁城灭国。否则便注定只会成为他墓碑上的一段嘲讽。
但直到灰尘落尽,战场上仍旧一片寂静。
提比略吐出那一口长长的气息。只是精神没有半点松懈,他的目光里映出了那与坍塌全然不符的房间里的整洁。以及那个坐在一张长椅上的身影——这个家伙完全出乎他意料地,就在这房间里一直等待,但他难道真的打算以一敌众,对抗这里的三百余名帝选骑士和法吅师?
这种傲慢,与愚蠢同义。
“真有趣。”
静吅坐着的心灵术士如此开口,黑色的法袍包裹住他身上昏睡的女子的旖旎春光,但却无法完全遮挡他自己的赤膊和腿脚,不过他对于遭落在自己半吅裸吅身吅体上的视线显然全不在意,只是微微一笑:“这破烂木偶一样的东西,就是最伟大的皇帝么?”
战场沉寂了下来。
没有一丝声音,甚至是一个人的呼吸声,所有人都在这个时候屏息,看着微红的晨曦越过皇城远方的墙壁,映亮了那一片逐渐沉淀下来的灰烬……其中那一片黑色的影子,就像是一个漆黑的洞穴,将他们所有的目光都吸摄其中。
这个混蛋。
似乎在这一瞬间,每一个人的心中都掠过了这样的混杂着感叹的咒骂,因为他们同样体验着那种荒谬而震惊,以及愤怒的情绪——即使眼前的这家伙确实被那一袭宽大的法袍遮盖,可是只要是有着正常思维的人,又有哪个猜不出来法袍底下究竟是怎么样的一幕情形?联系刚才那古怪的进攻方式,更多的骑士脸上已经完全露出了‘原来如此’的了然神色……
但这样的一幕带给他们的除了了然,更多的自然是在嘲讽……
没有比无视更好的蔑视,也没有比应该被保护的东西赤/裸裸的掠夺更令人痛恨的罪行……
这个卑劣无耻的敌人,就这样悄无声息,却又堂而皇之地进入到皇城,而当几百名骑士如临大敌地包围过来,这个混蛋却在战场上悠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