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方中雪对阳叶盛说道:“叶盛,你觉得事情有点奇怪不?”
阳叶盛点了点头道:“的确如此,昌叔不是一个迂腐的人,既然他跟叶书记有如此的交情,绝不可能不跟叶书记联系的,尤其是在夏文找工作的时候,毕竟,工作是一辈子的大事。讀蕶蕶尐說網”
方中雪问道:“你的意思是,叶书记刚才是故意装作的,其实他早就跟昌叔有联系?”
阳叶盛摇了摇头道:“这个我也不敢肯定,但总觉得这件事情怪怪的,叶天尧这一次突然来霄城市,肯定有什么特定的目的。”
方中雪点了点头道:“不错,叶天尧是京城市的市委书记,突然来到霄城市,就让人觉得奇怪。”
阳叶盛叹道:“不管那么多了,先看看再说,毕竟叶书记跟昌叔相认,不是什么坏事。”
一行人,三辆车,阳叶盛和方中雪在前领路,叶天尧的车在中间,车上只有他跟秘书两个人,孔友生的车在最后,车上是他们一家三口。
夏德昌不在家,出去跟人下象棋去了,倒是把乔妙荣吓坏了,一下子来了两个大官,都是她平时连见一面都不可能的人。幸好,阳叶盛跟方中雪跟着,乔妙荣这才没有紧张得不知所措,一边给两位大官让座倒茶,一边让叶盛去夏德昌经常下棋的地方去找。
还真是巧,阳叶盛在第一个下棋的地方就找到了夏德昌,不过阳叶盛并没有喊他,而是站在他身后静静看了一会儿。
夏德昌的棋艺本来就不咋地,在这一带是出了名的臭棋篓子,十战八败是经常的事,可今天夏德昌的棋艺更是臭到了极点,一盘都没赢。
跟夏德昌下棋的老赵觉得索然无味,问道:“老夏啊,平时咱哥俩下棋,十盘你还能赢两三盘,可今天你是怎么了,心不在焉的,是不是嫂子又给你气受了?”
“切。”夏德昌对老赵的嗤之以鼻,说道,“今天我是故意让你几盘,好了,我还有事,今天就下到这里吧。”
这时,阳叶盛才说道:“昌叔,家里来客人了。”
“噢”,夏德昌这才意识到阳叶盛来了,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老赵说道:“他……”
话还没说完,阳叶盛就抢着说道:“刚来,正好你跟赵叔下完这盘棋。”
“哦”,夏德昌站起身来,神情有点不自然,收拾棋子的手竟然略有发抖,口中问道,“什么客人?”
阳叶盛看在眼中,记在心上,暗想,昌叔今天的表现有点异常,看来他应该知道叶天尧今天会上门,可他们两个合演这一出双簧是什么意思呢,演给谁看呢?
回到家,夏德昌刚进门,叶天尧就站起身来,一脸激动地喊道:“阿昌。”
夏德昌一愣,盯着叶天尧看了好大一会儿,也是同样惊喜地喊了一声:“天尧。”
“阿昌,我终于找到你了,三十多年了,我找了你三十多年了,今天终于找到你了。”
夏德昌也说道:“天尧,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住呢?”
叶天尧笑道:“因为叶盛,他可是霄城市的英雄市民代表,我这次来霄城市接见了他,无意中才得知你竟然是资助他上学的好心人,所以就迫不及待地找来了。”
“接见?”夏德昌闻言一愣,又看了看孔友生一眼,惊讶地喊道,“孔书记?”
孔友生可是没看出来这两人是在演戏,以为夏德昌真不知道叶天尧现在的身份,笑着说道:“老夏啊,你不知道吧,你的老战友现在可是京城市的市委书记啊,位高权重。”
叶天尧笑道:“阿昌,别听老孔忽悠,我就是一人民公仆,呵呵,咱们老兄弟已经三十多年没见了,今天一定好好聊一聊,好好喝几杯。”
夏德昌显得有点局促不安:“天尧你现在是大官了,我…我可是高攀不起了。”
叶天尧一把抓住他的手,笑道:“阿昌,说什么呢,我还是叶天尧,你的好战友,好兄弟,再说了,如果当年不是你为我挡了那一颗子弹,恐怕我早就不在世上了,说起来你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呢,对了,阿昌,你那个伤口没什么后遗症吧。”
“没…没什么。”夏德昌急忙摇了摇头。
叶天尧脸色一变,说道:“不对,阿昌,你没说实话,快说,到底怎样?”
“我……”夏德昌张了张嘴,随即又叹了口气,说道,“就是阴天下雨的时候有点痒,别的也没什么了。”
叶天尧对乔妙荣问道:“嫂子,你告诉我,到底是怎样?”
乔妙荣是老实人,不会说谎话,看了看夏德昌一眼,说道:“是当时伤口没处理好,后来化了脓,虽然又找医院看了,但也一直无法痊愈,至今那里的肌肤还是经常溃烂,每天都要抹药,而且,每到阴天下雨的时候,那里就奇痒无比,却又不能用手去抓,每一次他…他都强忍,经常掉泪。”
“阿昌,你…你……”叶天尧闻言又惊又怒,本想说“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却又忽然想起他们必须要装作三十多年没见过面,硬生生地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