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
听到后头,见王文端竟辱骂母亲不守妇道,更口口声声地一个贱货一个贱货地喊,顿时恼了,‘你胡说什么,谁不守妇道,谁是贱货?‘
虽然照王苍海的意思,这件事要速战速决,但王文端只道青衣现在是瓮中之鳖,并不惧怕,另外还存着个私心,打击掉青衣的傲气,将她玩于身-下,就算要弄死她,也要先让他玩个够本,否则真是浪费了这么个如花似玉的美人。
鄙视地瞥了一眼,被绑在铁钉上的月夫人,猥琐地嘿嘿一笑,道:‘你真当这贱货是进宫看皇后娘娘?‘
青衣暗暗心惊,难道不是?但王文端话中之意,母亲竟不是去看望皇后的。
她虽然不相信王文端的话,但仍想听听他放什么屁,毕竟母亲身上的迷太多,让她在蛇国几年都没曾想明白,或许能从王文端口中得知一二,沉着脸不答。
王文端就是要利用月夫人来打击青衣,让青衣蒙羞抬不起头,道:‘我告诉你,她确实是奉旨进宫,不过不是去看望皇后娘娘,而是去看望皇上胯间老二。那贱货能让我皇伯父一直念念不忘,床-上功夫想必是了得的,可惜她年龄大了些,否则我也愿尝个鲜,看她到底有什么能让男人欲死欲仙的本事。你说,就算楚国公知道月夫人在宫里失踪,还能去皇上的龙床上要人?‘
这话说得十分露骨,青衣又怒又恼,但她不是喜欢与人打口水仗的人,只是心道,等她脱困,定将王文端碎尸万段,让他为今天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她气归气,却没失去理智,从他话中,却听出了另一层让她震惊的事,冷道:‘皇上几时有你这么个侄儿?‘
王文端就是想抬高自己,贬低青衣,见问,得意地笑了笑,道:‘你当现在宫里金殿上坐的那位,还是以前的燕皇吗?我告诉你,那是我们王家的人,我的嫡亲伯父。‘
他一心想打压青衣的气焰,竟将父亲千叮万嘱,不可告人的秘密给抖了出来。
话说了口才想起这回事,但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哪里收得回来。
王文端也是要帮父亲在宫里掳月夫人,王苍海才把这里头的关系告诉他,否则就是给他十个胆,也不敢在宫里掳人。
他得知自己伯父竟然就是当今皇上,欢喜得忘了形,至于这个皇帝是真是假,他反而自动过滤了。
立刻求父亲去跟伯父说说,给他一个象样的官职。
结果官职没给他,反而被父亲臭骂了一顿。
说他唯恐祸害不了王家。
他实在想不明白,皇上动动金口,给他指个官职,又没有人知道现在的皇上是他们王家的人,怎么就祸害了王家?
被父亲一顿连敲带骂,才算弄明白,原来自己伯父能坐在那位置上,全靠楚国公扶持,图的是等太子成了气候,让太子登基。
伯父在朝政中一言一行,都有楚国公盯着。
如果伯父擅作主张,抬高了王家,楚国公定然不依,到时鱼死网破,最惨的还是他们王家。
王文端弄明白了这里面的弯弯道道,明白过来,他伯父的这个皇位只是暂时的。
王苍海当然想兄长的皇位由暂时饭碗变成终身饭碗。
但时机没成熟前,就不能太过惹恼了楚国公。
只能在太子成气候前,一点一点地挤兑楚国公,然后一点一点地让兄长握权。
只有等他们够强大的时候,才能一举将楚国公灭掉。
但要灭掉楚国公前,还有另一个更大的威胁。
那就是平阳侯。
平阳侯是正宗的燕国嫡亲皇子,而能与平阳侯对持的人,只有楚国公。
如果他们太快把楚国公弄掉,平阳侯反扑过来,到时这天下就成了平阳侯的,而他们王家则白忙活一阵不说,只怕性命难保。
所以干掉楚国公之前,得先干掉平阳侯。
正因为这样,父亲才会挺身走险,利用姜国太子来打击平阳侯。
另外月夫人和青衣因姜国太子而死,那么楚国公和平阳侯的关系就会彻底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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