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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家罚(1 / 3)

小桃白了小脸,试着问:“这些……二小姐都不记得了?”

青衣随口“嗯”了一声,庶出的女儿竟比她这个嫡女年长,怪不得母亲如此在意。

一直望着她们的彩衣快步下楼,绕着她转了一圈,警惕问道:“你又在玩什么花样?”

青衣眉头微蹙,或许是失去记忆的原故,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姐姐,生不出亲近感,应付地一点头,“确实记不起了。”

话落,感觉彩衣松了口气,不由留神仔细看去,彩衣却是对她坠楼的事难过焦急,仿佛刚才只是青衣的错觉。

青衣心存迷惑,抬头扫了眼刚刚坠下的阁楼,听彩衣喝着身边丫头,“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找爹爹,传大夫。”

围观的丫头立马跑走两个。

青衣得知小楼是从小跟她大的丫头,上次府中上下都以为青衣死去,才分去了别处做事。

这次青衣回来,夫人才又将她调了回来,继续服侍青衣。

据说上次坠楼的那天,彩衣说想吃小桃腌制的梅子。

小桃怕人乱动,坏了味道,拿取梅子都是亲自动手。

而彩衣的丫头又去了冲茶,所以当时楼上只得彩衣和青衣二人,她拿着梅子回来时,正好看见青衣从楼上掉下来。

至于青衣怎么坠的楼便不得而知。

照着彩衣的说法,那天彩衣向青衣讨面具看,青衣不给,争夺之下。面具被抛下了楼。

没想到青衣怕摔坏面具,竟跳楼去接。

这番鬼话。不知别人怎么看,反青衣是不信,但她不知之前发生的事,也只能这么听着。

虽然青衣查看过自己的膝盖,并无异样,但青衣相信坠楼前的膝盖上的那一下刺痛绝非偶然,必有人所为,当时出现在平台上的人除了她,就只得彩衣和彩衣的两个丫头。

接下来。青衣被送回房间,七八个大夫围在榻边。面面相觑,谁也诊断不出她哪里出了毛病。

有思想活跃些的,又敢力荐的年青大夫道:“曾听老师们说过,有人过度惊吓,会造成失忆,只需慢慢养着,说不定哪天就突然记起。”

其他大夫立马迎合,连说。“确有此说。”

楚国公眉头拧成了疙瘩。他才不要听‘说不定哪天’这一类的鬼话,“有什么办可以治?”

众人被催得紧了,有人大着胆子道:“据说有的人再受一次惊吓。特别是同样的事再发生一次,会立刻恢复。”

意思是让青衣再坠一次楼?

上一次坠楼,差点将青衣埋了。

这一次,幸好被肖华接住 。

再来一次,万一没接住,摔死了,还恢复个屁的记忆。

青衣将将回来,又从楼上掉下来,夫人虽然没追究,但一张脸黑沉沉,煞是难看。

让青衣去再跳一次楼,夫人真能生生地将他砍了,给楚国公十个胆,也不敢这么做。

楚国公气得将大夫们一一踢翻,却也无可奈何,在床边坐下,揽住她的肩膀,“青儿别怕,那些不记得就不记得了,只要你记住老子是你爹,就没人敢欺负你。”

青衣虽然已经不记得过去父亲的点点滴滴,仍是鼻子一酸,感动竟险些落泪。

她失忆的事,很快传开。

往后的日子,哪怕她说出再不靠谱的话,或者走错了茅房,也没有人对她产生怀疑,不过这是后话。

对于青衣坠楼的事,楚国公问完来龙去脉,大怒,要打彩衣,恰好楚太君和香芹回府。

香芹看着突然平安归来的月娘母女,呆怔之后,就款款上前向月娘行礼。

月娘心里再不痛快,但碍着老夫人楚太君在场,也只好回应。

楚国公知道夫人心里有刺,但也顾忌母亲,不便当场有所表示。

仍是要打彩衣。

彩衣象兔子一样灵活,躲到祖母楚太君背后,攥着祖母的衣衫,可怜巴巴地道:“彩儿再也不敢了,奶奶救我。”

青衣看见彩衣两眼滴溜乱转,哪有什么悔过的模样。

楚太君在路上已经从赶来报信的下口中得知事情经过。

她对月娘母女本是不喜,对彩衣又是极为宠爱的,横了黄木拐杖,拦住楚国公扬在半空中的大手,“既然青衣没事,何必再喊打喊杀的,无论如何,彩衣都是你的女儿,万一打出点问题,你当真就不知心疼。”

香芹见楚国公动怒时,早跪在了他脚边,哭道:“姐姐这才回府,彩儿就冲撞了青衣,是妾身管教无方,将军要打,就打妾身吧。”

月娘的脸越加的黑了下去,而楚太君却转头过来狠狠地瞪了月娘一眼,一回来就搅得全家不得安宁。

楚国公正在气头上,一脚将香芹踢翻,怒骂道:“你教出来的好女儿,本该连你一起打,来人。”

楚太君见儿子现在不但要打彩衣,还要打香芹,怒了,将拐杖重重一顿,“香芹教的女儿不好,该打。香芹从小跟着我大的,也是我教出来的,那也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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