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边对他摇头摆尾的。
张子楚对着小黑狗嘟起嘴巴轻声“嘘”了一下,他不经意地做了一个卖萌的、古怪的、其实属于没有任何意义的表情,然后,他就再一次弯腰走到墙边。这次,他更加清晰地听见了屋内的喘息声——属于李寡妇李水妹的身体内部的喘息声。
李寡妇李水妹的喘息声让他的身体再次迅速地亢奋起来了,再次的亢奋显然比刚才来的更加汹涌强烈,彼时,他的身体简直就像着火了,终于,他忍受不住冲动就拿起地上的一个小石块朝着李寡妇李水妹家的窗户砸去……
哐当!窗户玻璃碎了,随即,室内的灯亮了,李寡妇骂街的声音立即传来:
是哪个不要脸的臭流氓啊,想干嘛啊?有本事别砸窗户啊,有本事就来老娘屋里啊,是男人的就站出来!别玩阴的!
在张子楚看来李寡妇李水妹骂人都骂的很文雅的,不是通常的农村女人的那种骂法。
李寡妇李水妹,说起来可不简单,她的气质、风度几乎就和城里的妹子一样,十八岁她在广东东莞打工,也不知道她做的什么高级工作,几年后回来遽然就帮自己家里盖了小楼,她和矿工刘小虎结婚后很快又修缮了刘小虎家的院子,遽然全部用的是青砖红瓦,阔绰的很啊!村里人十分艳羡,背后免不得说三道四,有人神秘兮兮地地说李水妹在广东东莞做鸡。
鸡是干什么的呢?张子楚想不明白。
正所谓世道无常,李水妹的好日子没能长久,和他新婚不久的男人就在矿上死了!李水妹成了李寡妇。
李水妹和张子楚的瘸子后娘的关系很好,按照辈分来算,张子楚要叫李水妹一声“婶子”。
话说李水妹骂了几嗓子就不骂了,因为她知道砸她家窗户的人一定是知道了她的秘密。而墙角下的张子楚也不在乎李水妹骂什么,彼时他心里想涌起的仇恨对象就是对那个真正的偷鸡摸狗者。因为,很显然的是那家伙才是真正的流氓呢!
第二天,张子楚在睡大觉呢,他爹忍不住,歪歪扭扭地拿起一棍子把他打醒,说我养的儿子难道是一头猪吗?这么大的人了,好吃懒做怎么行啊,我真是造孽啊,生出这么一个孽障来,哎,混球,你总要为家里做点事情吧?
瘸腿后娘递给他一把锄头,说你去玉米地锄草吧。锄不完草就别回家吃饭。
张子楚家有两亩玉米地。玉米地在村西的后山坡。玉米地的玉米初秋的时候长得比人还高呢,人钻进去就像鱼游进河里。张子楚钻到玉米地里后惊讶地发现李寡妇李水妹遽然也在,并且,偌大的玉米地里就他们两个。他们两家的玉米地挨在一起。
一阵风吹过,初秋的炎热在正午时分开始蔓延了,张子楚的眼睛里出现了李寡妇的衣襟被风吹拂的情景,李寡妇的雪白的身体的某个部位露出了那么一小点,只是一小点而已,但是对张子楚的刺激无疑是巨大的,张子楚感到了燥热,身体的血流速度继续加速,眼神——那种在李寡妇看起来很熟悉的眼神暴露了,李寡妇一笑,道,哎,你呀,小流氓!
李寡妇李水妹说着,就袅娜地走到他身边,丢下了一句话:我就知道是你。
啊?张子楚愣住了,他当然听得懂李寡妇李水妹话里的意思。
张子楚脸一红,倒像夜里的那个男人是他自己。
是你吧?承认了吧?李寡妇低声说,张子楚脸更加红了,他本想不承认的,但是他的更加红的脸暴露了一切,他只有低头默认。
李寡妇放下锄头,笑着说,我猜到就是你,看来还真是你呢,要不然你的脸干吗这样红?还有就是,我也看出来是你了,真的,因为月光下你的影子我熟悉的。你小子要赔我们家窗户。
啊,月光下我的影子。张子楚自言自语,我的影子你也能看得出来?
就是。我就是看的出来怎么啦,呵呵,对了,你是不是喜欢我啊,是不是想……想女人了?村里人都说你是小流氓呢,你到底做了什么坏事了就成了小流氓?仅仅就是偷看女人上厕所这件事?嘻嘻,想看女人的东西啊?嘻嘻……你……你真的想看?
李水妹李寡妇好奇地问他呢:喂,小子,别不好意思啦,这里就我们两人,你说给婶子听听。
我……我有什么好说的。我是被冤枉的。张子楚叹息说。
冤枉?怎么不冤枉别人?切。对了,你想知道昨夜里那个男人是谁吗?
张子楚不吭声。
你是不是心里很恨他?李水妹李寡妇问。
我干吗恨他?张子楚咬牙齿,说。
你就是恨他,我看得出来,你是因为……因为喜欢我,我没说错吧?
张子楚不说话了。
你不说话就是同意我的说法,其实……其实我也喜欢你的,小子。李水妹李寡妇暧昧地说。
张子楚急了,大声说,你是我婶子呢,我……我不敢。
什么婶子?八竿子大不着的婶子,我是女人,你喜欢的女人,喂,想要吗?现在我就给你。李水妹李寡妇逼近青春期的张子楚。彼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