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寥的公路外围,一脸深黑色的高级轿车,隐匿在夜色之中,坐在后排位置上的吴林海,嘴里叼着一根拇指大的香烟,静静的看着窗外,直到看到一个黑影迅速的推移到自己这边时,拿掉口中香烟的吴林海,吐了吐眼圈。。
“做好了?”
“看着他倒下的,但是按照您的吩咐没有上前查看生死,不过我的子弹头是加了水银的,这次他不死也半残。。”
“很好,剩下的钱,会打的你卡上的,先去兰州躲一阵子,那里我已经安排好了!”
“谢谢吴总。。”说完,站在车外的那个男人迅速往对面马路边上准备好的汽车跑去,看着迅速离去的车影,坐起身的吴林海,拍了拍司机的肩膀,轻声说道:
“不留活口。。”
“我知道了吴总。。”说完司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后,认真的交代了一番。
而就在此时,原本紧握在吴林海手中的手机响起,看了一下号码的吴林海,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接起电话的他,直接说道:
“伟佳,一切都办妥了,不会再有人和你挣丫头了。。”
“死了?”
“按照你的吩咐,并没有让人上前去查看。。”
“嗯,做的很好,眼下最主要的是把高铁这个标段拿到手,那边催的很急,而且还给了百分之四十的回扣。。”
“放心了,不会出什么问题,最大的绊脚石都站不起来了,能还有什么问题?”两人又闲聊一会后,把手中高档雪茄扔到窗外,借着夜幕,汽车缓缓的消失在寂寥的公路上!
静静躺在那里的张北,没敢再次动身,对方显然很歹毒,在用的是水银弹头,密度高于血液水银弹头,你每自身运动半分,身体内的子弹就会下沉几分,好在,在对方开枪那一霎那,张北凭着多年对危险的直觉,侧了一下身,浸入体内的子弹头,并没有在主心位置,但即使这样,倘若不及时做出抢救的话,也会有生命危险。
艰难的从兜里掏出手机的张北,先是拨通了陈重道电话,作为身边唯一和他血液想匹配的他,这次估摸着又要他大放血了,小启明也是同样血型,但毕竟他还是个孩子。。
接到张北的电话的陈重道显然很是吃惊,知道这段时间自家班长正在忙高铁事情的陈重道,在接起电话后,就直接笑侃道:
“咋了班长?准备请兄弟喝酒,庆祝你竞标成功?”
“废话多了,给你借点血。。”乍一听,没听明白的陈重道刚想笑骂回去,但多年战斗的他,听到张北那艰难的呼吸声,随后紧张的问道:
“怎么了班长,出什么事了?”
“被人放了黑枪,现在在徐市,水银弹头,即使开刀,也会失大量的血,借你点血用用,过段时间再还你。。”听着张北那虚弱的声音,正躺在家里的陈重道,猛然坐了起来,大声嘶喊道:
“你在哪里?”
“徐市,具体位置不清楚,反正你赶紧赶来就行了,还有让ak也来一趟,有件事情,他必须给我查出来。。”
挂上电话的张北,知道陈重道和ak一定会马不停蹄的赶过来,算了下时间,最快也要一个多小时,感觉身体那不断下沉的水银,张北自嘲的喃喃说道:
“不知道,还能不能坚持到那时候。。”张北的电话响了,是林品如的,看了下号码,张北很欣慰,直接接通电话的张北,干咳了两声,尽量稳住自己的身体。
“在哪?还回来吗?”听着林品如那带着几分幽怨的声音,张北有些愧疚的回答道:
“回,一定回,不过你待来接我,我站不起来了。。”
“怎么了?”林品如的声音已经开始紧张了。。
“受伤了,我在的具体位置,我自己都不清楚,应该是在国贸酒店对面那条路上,不远处有个中石化加油站。。”
“你,你等我,我马上来。。”
用浴巾紧裹着自己玲珑丰腴的身材,陈淑媛坐在自己床边端着红酒浅浅品品尝着,脑海里不时回忆着和张北之间的点点滴滴,这已经是她近期在忙完工作后,不断回味的事情了,想起他的霸道,想起他的温柔,也想起了他奋不顾身的为自己挡的那一枪,心里不禁泛起了阵阵涟漪。。
然而就此时,急促的敲门声把陈淑媛拉回了现实,衣衫不整的陈淑媛听到门外林品如那略带哭腔的声音,赶紧披上睡衣的她匆匆跑到门前拉开了房门,看到衣衫不整的林品如,脸色苍白,眼角还挂着泪水,心里猛然一揪的陈淑媛急切的问道:
“出什么事了?”
“张北,张北他在外面受伤了。。。”
黑色大奔s600飞快的行驶在张北所描述的那条道路上,一直和张北保持着通话,找到那家张北所描述的中化石油后,在其不远的一处废工地外,发现了散落在外的钢管。
赶紧把车停下来的两人,隔着铁门看到里面横七竖八的躺在在地上还在不断吆喝的大汉,此刻已经顾及不了那么多的陈淑媛,麻利的跃过铁门,在出租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