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看着门后钻出來的瘦个中年男子。一撇八字胡。加上尖细的脑袋。还有梳得油光头发下细长的眼睛。让人联想到和平时期的老鼠。
这一脚并不重。有催促的意味。张凡不动神色。隐忍了下來。
“有沒有不脱衣服的办法。”有制度。就会有漏洞。特别是恶人制定的制度。张凡笑着问道。装作从怀里摸东西的样子。从储物空间之中取出十颗丧珠液。给了这个老鼠脑袋般的男子。
张凡猜得一点沒错。收到十颗丧珠液。男子的好了很多。嘿嘿笑道:“你小子。有点眼力劲。不过这事不是我说了算。还得找陈爷。”
尖脑袋男子指了指门里面坐着抽烟的一个五十來岁的男子。那意思再明显不过。这十颗丧珠液算是白给了。拍板的人不是我。
十颗丧珠液而已。张凡沒感觉到多痛惜。一路行來。死在自己手上的丧尸。早就过了十万。为了花费。储物空间之中留有两万多颗的丧珠液。还有一些的能量囊。
进了小屋。知道张凡进來的目的。也沒人阻拦。径直走到那抽烟的陈爷面前。
“五百颗丧珠液。一颗也不能少。这还是看你衣服光亮。气色很好的份上。”吐了个眼圈。看來这陈爷也是个老烟民了。说话倒还客气:“沒有的话。就只能脱光了冲个凉。然后抽血检疫。”
看陈爷这个姿态。似乎就认定张凡拿不出五百颗的丧珠液。
张凡笑了笑。又将手伸到怀里。取出了一小袋的丧珠液。递了过去。
“小子。挺有钱的啊。”陈爷眼睛睁大了下。接过丧珠液估量了下。点点头。对门口的尖脑袋男子道:“给他拿个住宿牌子。顺便跟检疫的人打声招呼。”
门打开。张凡跟着尖脑袋男子进去。只见里面一排排光屁股腚子。一人拿着水枪。正对其进行冲刷。如此的天气。脱光的汉子牙齿打颤。发出鬼嚎。却不敢反抗。
在门后面。四个持枪的士兵。正严密的注视着他们。谁要敢有大的动作。肯定是一枪子。
这枪。外形上与华中军区的能量枪并不大。张凡猜测。很可能也是能量枪。首都基地这么好的条件。有能量枪。也并不是值得奇怪的事情。
“一帮穷鬼。连个普通人都不如。”尖脑袋男子幸灾乐祸的骂了句。从一间房中取出一个牌子。扔给了张凡:“凭这个牌子。你可以得到一个住宿的地方。还有。先前发给你的身份牌子你要戴上。不然会有麻烦。巡逻的士兵。可沒有我这好脾气。五颗丧珠液。如果身上沒有丧珠液。用其它东西换也行。”
将住宿牌子扔给张凡。尖脑袋男子眼睛盯着披着厚实外套的张凡。着实有些嫉妒。
五颗丧珠液。并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事。给了这个老鼠般的男子。不过张凡还是在心里骂了句。
一切搞定。张凡配戴上身份牌子。裹紧大衣。出了城门口。踏入了首都基地。
身后。是一声声杀猪般惨叫。还有夹杂在房间之中的肮脏勾当。
走在大街之上。两边都是高楼大厦。有些破损。不过却非常的干净。城门口人并不多。张凡拿着住宿牌。上面写着D区。1014栋。1002房几个字样。
非常的简洁。让张凡不知从何找起。
不过。张凡倒也不着急。路上行人并不多。慢慢的闲逛起來。朝人群较多的地方逛去。
两个小时的时间。天色昏暗下來。张凡却是走进了一条巷子之中。
巷子两侧。是破旧的房子。在昏暗的之中。给人一种走进荒郊野兽巨口的感觉。
不过。不同于两边隐入黑暗之中的房子。巷子之中却灯火辉煌。热闹非常。
数米宽的巷道内。人來人往。穿着时髦的年轻男女。打扮彪悍的亡命之徒。还有衣衫破烂。徘徊门口的乞丐般人。这里。是一条酒吧密布的巷子。
嘈杂声音。夹杂着淫笑怒骂。在霓彩灯下。让人有了放纵浑浑噩噩的环境。
酒吧。最适合打听消息了。张凡走入一间门面最为阔气的酒吧。
和平时期。张凡很少喝酒。都是朋友聚会的时候。才会喝点啤酒。四五瓶下去。肚子就满满当当。再多喝两杯。铁定是要上厕所。
至于酒吧。张凡只在电视中看过。这还是第一次进來。
带着些许好奇。张凡打量着里面的情况。
酒吧面积不大。四五十平米的样子。酒吧台里面。两个调酒师正卖力的展示着调酒的技艺。吧台上。几个人饶有兴致的看着。不时的灌几口酒。有些醉意。
在下面。酒桌上的人不算很多。可也占了一半的位置。等到天色再暗点。人应该会更多。
最让人注意的是。酒桌中央。坐着一群人。壮汉美女。显得格外的引人注目。一对长相几乎一致的姐妹花。最吸引眼球。半露的麦色肌肤。彰显出健康的气息。两团火红的头发。让人侧目。
不同于白灵芸和白可芸两姐妹。酒吧这对姐妹花。看一眼。就让人联想到狂野。劲装打扮。手臂上缝制的兽皮。瓜子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