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才是。”
“主意?还需要什么主意?将计就计就好!”
萧文的话让耿祉和赵骏都陷入了沉思。
萧文见二人不解,不得已详细解释道,“我们是来救张扬的,说白了就是想卖张扬个好。可是既然已经明了了张扬和于夫罗另有打算,我们想要卖他好的话,单凭救援之力可不行了。”
赵骏和耿祉总算是明白了过来,“哈哈!理当如此!”
三人相顾大笑!
第二日,萧文带着人马,尤其是耿祉的几千残军,当着杨丑的面,朝着平陶进发。
而同一时间,上党境内。
“你到底是何方武将?”一口流利汉语的于夫罗,仍旧做草原打扮,此刻一张显得豪放俊朗的方脸上,双眉倒竖,气急败坏的向着对面的武将问话。
在于夫罗的旁边,仍旧是缚手缚脚的张扬。五十来岁的张扬,此刻并未现出任何的风霜之色,丝毫没有阶下囚的愤懑气恼,面色平静的跟在于夫罗身边,望着眼前的弓箭精兵。
弓箭精兵阵前,一个年轻后生,做将军打扮,听到于夫罗的话,哈哈大笑说道,“哈哈哈哈,尔等不过是某家日后投奔袁绍大人的见面礼,对于末将的名姓,知与不知又有何妨?”
这名年轻后生,二十五六来岁,中等身材,至于面容,一看之下最先让人记住的,就是他的厚嘴唇了。
甚至这厚嘴唇的风头,都掩过了那一双炯炯有神的眸子!
于夫罗可没心情仔细打量着后生,甚至年轻后生的厚嘴唇,让于夫罗越看越不爽,当即怒喝道,“送见面礼就送见面礼,司州冀州跟袁绍过不去的人一大把,为何非得跟我过不去?”
后生闻言,仰天大笑,之后扬着脸庞,神情认真至极,眼中希冀的神采也越发夺目,甚至那碍眼的厚嘴唇,也开始泛着耿直淳朴的色泽,“我是个有理想的年轻人。我要让弓箭兵的功绩,光耀后世,再现强秦雄风!”
说到这里,年轻人终于露出了憨厚的笑容,“弓箭兵自然是要对阵骑兵的。而你于夫罗的匈奴骑兵,举世闻名,我不打你打谁?”
藐视!
蔑视!
甚至这就是无视!
于夫罗自认智计不俗又苦心经营,才使得这一队匈奴骑兵得以留在大汉,在这乱世上有了浑水摸鱼的根基,没有功劳就没有苦劳吗?
甚至连汉天子和幽州牧刘虞,都把平定张纯造反的希望放在了他身上,他于夫罗岂是无名之辈?
可眼前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后生,竟然口口声声吃定了自己的,如何不怒?
“杀!”于夫罗一声令下!
匈奴骑兵全军出击。
于夫罗接受了上一站的教训,先把骑兵安置在稍远处,此时纵马狂奔之下,爆发出毁天灭地的压力,就似是沙漠大地上的一阵龙卷,横行无忌可以消灭眼前的一切障碍!
面对于夫罗匈奴骑兵的强势,年轻后生脸上温和的笑容愈发的灿烂。
而年轻后生身后的八百弓箭手,本来列着整整齐齐的方阵,随着骑兵冲锋,弓箭手先是一阵抛射。
接着重新搭箭引弓,两排两排的错落而开,单数的排列又是一箭射出,弧度比刚才稍小。
单数放万箭立时后撤,而趁此空隙,复数排列整齐的上前一步,弯弓直射。
于夫罗这边的骑兵纷纷落马,而骑兵与弓箭兵的距离,仍旧有着好几十步之远!
能未接触而伤匈奴精锐骑兵如此之多的部队,当今整个大汉都有数的紧,可是面对如此战果,年轻后生脸上并无得色,“第三排角度有误!”
听到武将如此不近人情的批评,整个八百之数的弓箭兵队伍,都神色如常,仿似家常便饭似的,整个军阵甚至没有人露出得意或者惭愧之类的神色,各个都在专注的调整自己出箭的角度力度。
年轻后生的表现,给了于夫罗相当之大的压力,然而于夫罗却并未慌乱,看着近两成骑兵落马,眼中怒芒一闪,向着身边仍做囚犯打扮的张扬一拱手,“张兄,到你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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