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
赵骏很想说自己真的没有听说过这个人......
不过萧文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份上,赵骏也不好再多反驳萧文了全文阅读。
“不知山长此番想要如何去寻得此人?”
“哎,刘表虽然上任荆州牧的路上被宗贼阻在了这襄阳,可是毕竟是州牧的官位,我还真不好就这么把他手下的人给挖走了。”
“不过听说这黄忠的儿子黄叙自小身体不好,想来最后还是要从这黄叙身上入手的。”
“山长亲去?”听萧文的意思,赵骏已经基本知道了萧文的心意了,只不过习惯的又问了一句。
“荆州仍旧有些事情需要处理的,日后袁术和刘表闹了起来,我可就不好再做了,所以此番必须亲去!”
荆州有四大世家庞黄蔡蒯(kuai三声),颇有名望、人才辈出的。庞,自然是庞德公了;黄,说的是黄祖他们家;蔡,著名的有蔡瑁;蒯,却是说的蒯良蒯越兄弟两个了。
萧文此去荆州,除了黄忠的事情,更重要的,就是跟日后的荆州牧刘表见个面,在一些问题上最好能达成一致,顺便再去庞德公司马徽黄承彦这些人物的府上露个脸。
名望,是要自己去争取的!
所以十二月的时候,等到司州衮州天降大雪,萧文便轻车简行,带着蔡琰出游荆州了。
当然了,此去荆襄多名士,陈琳和袁涣二人却是一定得带着的,典韦和王猛就更不用说了。赵云甘宁二人裹挟着陈到虽然也想不安分,却是被赵骏给强行的留住了。
毕竟梁县仍旧是战争的最前线,就算是天降大雪,也不能就全然松懈了防卫什么的。
萧文一路陪着蔡琰,二人的感情自是一日千里,不过此时身边带着了袁涣这样的“死板、教条、呆瓜”,萧文再不好跟蔡琰放肆了。
陈琳倒是趁着雪色,一路饮酒唱诗,过的好不自在。虽然袁涣并不喜欢陈琳的风格,但是却相当的佩服陈琳的才华,所以众人倒也相处的和和睦睦的。
“元德啊,这雪色大好,不如赋诗一首?我可是好久没有听过你的大作了!”陈琳一向都知道萧文的诗作是怎么得来的,此时这样说,自然是在打趣萧文了。
“哦?太守大人也精于诗词?曜卿可是第一次听说,还请太守大人赐教!”
如果每次轻轻松松的打趣都有这样的“木头脑袋”来打扰,生活的乐趣何在?萧文和陈琳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悲哀,萧文心中暗恨,自己怎么就不开眼带出了这么个大煞风景的东西!
不过蔡琰明显听到了几人的谈话,从车帘里探出脑袋,俏皮的冲着萧文眨眨眼,然后看到袁涣留意到了这边的动静,又受惊的兔子般赶紧钻了回去。
“咳咳,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萧文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当下高声“唱”道,“啊,雪啊,你为什么这么白?”
这下子不止是蔡琰和陈琳被逗乐了,连死板的袁涣都明白了萧文是在打趣自己,当下里轻笑着无奈的摇摇头。
“咦,恶来,是不是我最近跟着山长,脑袋里的东西也多了不少?为什么今天山长的诗我都能听懂了?”王猛可不知道萧文几个人在笑什么,当下疑惑的问向典韦。
“山长的这首诗我也听懂了,真心写的好,你看看这雪景,配合着这诗,我也开始觉着光看雪不喝酒其实也蛮享受的,不过我们是粗人,还是继续喝酒吧!”
王猛和典韦的话一出来,一下子让这边萧文打趣众人的节奏瞬间变成了众人哈哈大笑打趣萧文了,萧文老脸一红,“哼,两个夯货,你家山长不给你们拿出点真才实学,看样子你们是不会知道你家山长小时候也是得过高人传授的了!”
萧文暗自恼怒,当场一挽袖子,却被冻得一哆嗦,立马又放了下来,尴尬的扭头看了看天,接着得意吟咏道,“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恩,”不待陈琳说话,袁涣就当场发表了自己对于这首诗的看法,“这首打油诗,写的真心不错。先是这取材就应情应景,雪天咏梅自是不错;接着一句自问自答,也算是平添了几分俏皮。”
“打,打油诗?”萧文有些目瞪口呆了!
袁涣一阵疑惑。这个,难道自己又说错了话了吗?本来这首诗其实还得不到这样的评价的,自己甚至是顺着山长的话,又借着此时放松的气氛,还生平第一次的略略有些溜须拍马的意思,才把它抬高到了这一步,怎么山长,却是这副表情!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陈琳此时全无形象,尤其又喝了点小酒,就更是恣意忘形了,直在马上就笑的前俯后仰,这模样让萧文瞬间就想到了郭嘉那放浪的性子。
帘后的蔡琰也忍不住轻笑了一声,被时刻留意马车的萧文给捕捉到了......
“这是一首打油诗?”萧文难以相信的问道。
“那当然了!山长你听着啊,墙角里有几支梅花,在风雪中坚强开放。远远的看过去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