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围内,寒光一闪,‘大哥’正提到刺来,杜弼忬一把抓住他握刀的手腕,一个膝顶正中目标,刀落地,‘大哥’双手捂着胯裆处缓缓蹲下。杜弼忬已算得脚下留情收住了几分力道,否则两颗鸽子蛋至少得有一粒见黄儿。站在靠右边的小贼尚未反应过来,见前面两个已光荣牺牲,哪里还敢有任何动作,手里握着匕首,眼睛扑闪扑闪,闭眨闭眨看着杜弼忬,眼里满是委屈与惊怕,像只受伤的兔子,更像个刚被甩掉的女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十足的小怨妇模样儿!眼里沁满了无辜的泪水。
杜弼忬见了这年轻的小贼这般模样是又气又好笑,举起的老拳竟不忍心砸下去。
“把钱拿出来!”杜弼忬强忍住笑冷冷说道。
小贼依旧人畜无害的可爱模样看着他,虽穿着邋遢,脸上也是这一块那一片的污浊,细看却是个俊俏模样儿,唇红齿白,大眼睛扑闪扑闪的闪着灵动的光彩,怎么也无法将它与"贼眉鼠眼"联系到一块儿去。
“把钱拿出来听明白没有!”杜弼忬怒喝一声,手佯装要落下去。小贼身子靠在厕壁上手挡住脸缩成一团,更让人可气的是,居然在挡住面部的手臂缝隙里眨巴着眼儿偷看呢!
杜弼忬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妈的,居然有这么胆小没用的贼——“再不把钱掏出来老子真不客气了!”杜弼忬有种有力使不上劲的无力感。
小贼似突然从梦寐中醒来,丢了手里的家伙,左摸右掏从口袋里捏出一大把钞票颤巍巍递过来,眼里尽是祈求与警惕之色。
杜弼忬一把抓过钱来,手与手接触的刹那似点击一般!对方光滑的皮肤与自己的手只短暂的瞬间接触,却在心里泛起异样的感觉!尤其那双大而水亮的眼睛,更是诡异暧昧。
杜弼忬反倒一阵慌乱,把钱胡乱塞进口袋里,再也不敢看这小贼的眼睛,依次净了其余两个贼寇的身(别瞎想啊!小杜可没这么残忍去挖他们的蛋蛋),把两个贼人身上的钱搜刮干净后逃也似的出了公共厕所。
杜弼忬一路想——妈的,老子不会天生有这断背癖好,只是平日里未受到蛊惑隐藏了起来,今儿个被那小贼激发出来了?妈的,老子莫非是只兔子?我靠!真如此,我还是自个阉割了自个去化外寻葵花宝典得了!省得同性的**菊花被自己糟蹋!
饥肠辘辘的回到镇子上,想象着烧烤店那些已点餐物的美味忍不住喉结滚动。
小店里买了桶泡面胡乱吃了,老板娘松弛的皮肤似一层过期变质的奶酪遮盖在脸上,让杜弼忬胃口全无。
三点二十五分,敲门声响起,有节奏的‘笃笃’声,似在门上演奏。
打开门,眼前一亮。
女房东一身火热的装束,艳红色的旗袍装勾勒出她丰满迷人的曲线,雪白的脖颈、高耸的胸脯、纤细的小蛮腰、翘而圆滚的臀部以及雪白的双腿,旗袍的岔口直开到大腿根部最深处,不由让人浮想联翩。
杜弼忬忘了自己已吃过泡面,喉结滚动,连吞几口唾沫。
女房东掩嘴而笑,细长而妩媚的丹凤狐狸眼瞄着杜弼忬,轻声道:“不请我进去吗?”
杜弼忬这才反应过来,暗叫一声惭愧,想自己即便算不上一只蜜蜂,但百花丛中也是横着走的!想这两年在南京什么女人没体验过,人称‘浪子杜七’的自己竟会如此失态,莫非是太久没碰过女人的缘故?不过看来自己对女人还是有兴趣的,至少不是个彻底的玻璃吧!
在小客厅的破旧沙发上坐下,女房东坐在他对面,一条美艳新鲜的大腿彻底展现在眼前,旗袍开衩的一边向另一边拥,连神秘的三角地带都若隐若现,露出迷人的黑色半透明蕾丝小内裤的边儿。
杜弼忬直觉得阵阵眩晕,屋子里竟多了股暧昧的荷尔蒙的味道——骚味儿似**般有效。
杜弼忬本欲起身给她倒茶,然而腰下的坚挺横卧,别说起身倒茶了,就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女房东似看出点什么,双颊微红,眼神飘忽间似虚似幻游移在他的两腿之间。面若桃花媚眼如炽,尤其当她的眼神飘到自己那地方时,感觉似被穿透一般,一股炙热的眼波击在那话儿上,更刺激得它不住颤抖,似春地里的种子,有破土而出的冲动。
杜弼忬赶忙收住心神,意识一紧,丹田沉住一口气再慢慢呼出。只感觉那坚挺的话儿慢慢萎缩下来,一点一点的疲软。
杜弼忬重又恢复了以往的自信,脸上是邪恶而满是亵渎的淫笑——妈的,老子可是金陵城有名的浪子,我还怕了你这骚货不成!
女房东不想他转变的如此之快,原先还羞涩紧张的小伙子竟突然变成了等徒浪子模样。自己反倒紧张起来,脸羞得更红了。
这下杜弼忬摸清对方底细了——妈的,差点别你骗了!跟老子装流氓,老子六岁就知道偷窥女人内裤十来岁就不是处了,很我比!我最恨别人跟我比!尤其是比色比流氓,除了国家干部公务员那些个老淫棍,老子怕过谁!
杜弼忬最擅长的便是慕容复的独门绝技——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用房东原先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