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弼忬坐靠在床上抽着烟,在黑暗里燃着的烟头红的吓人。
“我们谈谈?”沉默中的杰妮开口道。
“什么?”杜弼忬有些心不在焉。
“你想过以后吗?你自己的以后!”杰妮问道。
“干吗不好意思呢,干脆问我们的以后得了”杜弼忬笑着揶揄道。
杰妮抬手在她胸口锤了那么几下道:“少没正经,认真点!回答!”
被杰妮的幼嫩小粉拳锤了两拳,杜弼忬顿觉舒爽万分,比浴场小姐做‘马杀鸡’还爽!
杜弼忬忍不住摊开他的大手掌包住她的小粉拳。
“其实......我也没想那么多,走一步算一步吧!师傅对我有恩,他现在让我帮他做事,那我就认真做事,我就是这么想的!”杜弼忬说道。
“你知道你所在是个什么组织?你的师傅又是怎么一个人?你知道吗,我.....我很担心你!真的,我好担心你,他们.......他们是开赌场做偏门生意的,他们........他们是黑社会!我不想你有事!”杰妮说道。
杜弼忬听着,不说话。黑暗里,杰妮自然看不到他冷峻的眼神。
“要不你来我酒店吧!我正好缺一个经理..........”
杰妮正待说下去,杜弼忬的话冷冷打断了她。
“首先,我不用你施舍,不想被人说成吃软饭的,更不稀罕什么狗屁经理!再者,我本就不是什么好人!若不是师傅,我早蹲大牢里了!师傅对我有恩,我就得知恩图报,什么黑社会白社会,这个社会还有黑白之分吗?这本就是个黑白颠倒不分的社会!那些所谓的白道,那些个吃皇粮的政府官员他们开好车包女人,去澳门赌钱时候一出手就是几百万,公务员一个月才多少钱工资?他们的钱哪里来的?天上掉下来的还是地里长出来的?妈的,那都是官商勾结收的贿赂!而现在的商人哪个是不带点黑社会背景的?还有,那些个开ktv以及酒吧的大老板,他们场子里就真那么干净?没有小姐卖淫没有客人嫖娼没有瘾君子吸毒?!他们为什么一个个都活得好好的?难道税务、工商、公安都他妈是瞎子?什么局长部长的,他们养女人置豪宅的钱哪里来的?还不是那些嫖客的?那些瘾君子的!你知道什么是黑,什么又是白?”杜弼忬愤怒道。
“你好像还叫我师傅穆叔来着,你父亲看来还和他有挺深的交情,如果我师傅真如你所认为的,那么你父亲也不是什么好人.............”杜弼忬说道。
杰妮不说话了,侧过了身。
杜弼忬侧向了另一边,两人背对着背。
寂静的夜,几声猫叫,如婴儿的啼哭,说不出的可怕诡异。
杜弼忬感觉她的背靠了过来,背靠着背,她的背脊骨有些搁疼。透过薄薄的衬衫,能清晰的感觉到她身体传来的微微颤抖。
杜弼忬叹了口气,转过身来,看着她卷缩成一团的背影,心生愧意——她也是关心我,完全是一番好意啊!
他将她翻转过来,黑暗中两行清泪反射着让人怜惜的光芒,她默默无声的哭泣着。
为什么我总让她伤心,让她流泪呢?!我还算是个男人吗?!
杜弼忬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杜弼忬在家吃了睡,睡醒吃,仿似被杰妮圈养的猪,伤好的差不多时候,体重也上去了,脸部轮廓明显胖了一圈,腰部的肌肉转变成了小型游泳圈。当发现这些的时候,杜弼忬足足郁闷了一个上午。
自那夜后,两人之间仿似比以往更客气了,很有默契的绝口不提那夜的话题,杜弼忬很明白,两人之间已有了芥蒂、有了隔阂、有了隔膜——比处女的那一层还厚实牢固的膜。
杜弼忬开始训练,每天清晨起来都要到小区的公园里双杠上做做锻炼,绕着公园小跑几圈。
“七大爷,看我给你买了什么好东东?”傍晚时候杰妮推开门对着杜弼忬吼了一声。
自从知道了我们小杜叫‘杜七’之后,她就这么叫上了。
“快快,放桌子上!”杜弼忬急不可待的样子,也难怪他,一个正处于发育巅峰期(杜弼忬称之为高潮期)的小伙儿,早上一杯自来水,中午一包康师傅,到了这傍晚自然如一匹眼冒绿光的恶狼了。
杜弼忬冲进厨房,在筷筒里拔出几只筷子便往外冲。
“你干什么?”杰妮吃惊的问。
“你说干什么啊!快点,我饿扁了!”杜弼忬急迫道。
“呀!不好!忘了给你带晚饭了!真该死!!!”杰妮一脸歉意。
“这.......那..........那个是什么?”杜弼忬看着塑料袋层层包着的包裹儿问。
“这......这是我在酒店边上的小摊上买的两只小乌龟!你看多可爱!”杰妮说着剥下最后一层塑料包装袋。
一只透明的小玻璃缸,里面两只青色小乌龟,半根中指长短,伸长着两只**,两只前爪在玻璃壁上交替的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