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弼忬关掉了电视,把泡面盒子扔进垃圾桶后便坐在老旧的沙发上发呆。
新哥,我已经为你报仇教训了那对奸夫**,希望你能平安!一定要挺住!!!
杜弼忬感觉自己仿佛是武松一般,此刻有为兄长报仇后的畅快。
我以后该怎么办?我的父母此刻一定被带到警察局询问了吧!他们该多伤心啊!还有,我今后的出路又在何方?如过街老鼠般东躲西藏?如丧家之犬般四处浪荡?如午夜里的孤魂般寂寞飘荡?如………
杜弼忬有些茫然——不是恐惧,只是对前路不可知的些许惧怕而已。
这穆先生或许是自己唯一的机会,也是唯一的专机吧!
杜弼忬想。
这穆先生到底是做什么的?如此神秘!
还有,他为什么要帮我?这对他一丝半分好处都没有,可以说是有百害而无一利啊!
莫非他是个超级杀手?看我资质好有做杀手的潜质想收我为徒?
杜弼忬自己摇了摇头,觉得这种可能性比花两块钱买彩票中五百万的机会还渺茫!我宁可相信他是xx国总统也不愿相信他是个杀手——虽然他很神秘,虽然他身手了得,瞬间可以打倒两个大汉,然而杜弼忬觉得他不像个杀手!不像!
杀手?只存在与小说和电影里吧!现实生活中别说看到了,就是新闻上也没看到哪个国家哪个人被杀手杀了啊!恐怖组织的恐怖分子绑架杀害人质或绑了炸弹同归于尽的倒比比皆是。
杀手?杜弼忬向来都觉得杀手这玩意儿是不存在的,或者是曾经存在现在早已绝种了的。
杀手?那么大个风险还要那么高的技术含量,还不如抢运钞车直接些容易些!
胡思乱想着,杜弼忬迷迷糊糊在沙发上睡着了。
清晨,被一阵飘忽在遥远的远方的忽隐忽现的铃声吵醒。
这如有若无虚无飘渺的铃声从哪里来的?杜弼忬在着恍惚的睡梦里潜意识中疑惑着。
睁开眼,声音仿佛就在身旁。
咦?
怎么在我屁股下面传出的?
杜弼忬立马清醒了过来,腰部一挺,臀部一翘,左手往屁股后一阵摸索,手里便多了个正在发声的闪着蓝光的手机。
“喂?哦!穆先生好!哦,在你的沙发上睡着了!哦,哦!好的!好的!行,我知道了,行!我等你回来!好的,行,我保证,保证不出门半步,行!好!再见!”杜弼忬在一阵行与好之后挂掉了电话。
杜弼忬打开了电视机,点上一根烟。嘴里的异味加上烟草的辛辣冲击着咽喉,干燥的仿佛要撕裂喉部。
早晨的节目都那么的拖沓而无聊,显得毫无生机,仿佛只是为了电视台不至于变成黑屏而播放。
在这之中最有些看头的也莫过于《动物世界》了。
“新的一年又将到来,动物们开始寻找配偶,交配繁殖。。。。。。。。”赵忠祥的声音总是这样温柔煽情,带着一丝病态的无力,仿佛交配后筋疲力尽的动物的呢喃。
已没有了先前的对未来不可知而产生的恐惧,杜弼忬悠闲地抽着烟,他现在唯一要做的事就是等着穆先生回来。
中午了,杜弼忬泡了桶方便面。在这间屋子里呆了近二十个小时了,有些疲乏。
杜弼忬翻了翻电视柜下的抽屉,别说a片了连一盘三级片都没有!
没有找到毛片,杜弼忬心里有些恼火。于是翻卧室的衣服柜——我就不信找不到避孕套、壮阳药、催情黑寡妇以及……..嘿嘿嘿,以及“娃娃”等。
然而让杜弼忬失望的是。。。。。。。。真的没有!
杜弼忬很不甘心的回到沙发上,漫无目的地按着电视遥控器更换着电台。
此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杜弼忬知道是穆先生回来了,却还是忍不住心跳地厉害,冷汗直冒。
以前听说一些逃犯晚上听到警笛声就吓得躲到床底下不敢出来,在冰冷地床底下水泥上躺一夜。
杜弼忬小心地朝门口走去,蹑手蹑足,他觉得自己就像电视剧里的汉奸特务。
“谁?”
杜弼忬其实已断定了是谁,然而还是忍不住要条件反射般地问一声。
“警察!快开门!”声音道。
杜弼忬已听出了是穆先生那沙哑的声音,可.....可仿佛有有点不像。
“你.....你到底是谁?是穆先生吗?” 杜弼忬自己都不敢相信这是从自己嘴里发出的声音,完全是一个陌生的声音——低沉而急促的音节里满是慌张。如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鹿。
“呵呵,是我!开门!”
“真的是吗?”
“真的是!你不会忘记你跟踪我罢?在那条黑暗肮脏的小路!”
杜弼忬这才相信,打开了门。
打开一条缝隙,杜弼忬凑上一只眼眯着朝外看去。
“看你个头啊!开门!”嘴上说着已用力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