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老头子从口袋里掏出款黑莓手机,看了眼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号码,皱了皱眉头,像是十分厌恶,但终于还是接了电话。
“什么事!”老头儿并沒有礼节性的打招呼,别说‘你好’了,连‘喂’都懒得喂了,很不厌烦的,无礼而生硬的來了句‘什么事’。
“什么?,你好像还沒有权限管我吧!”
“嘿!我的行踪直接会和老爷子汇报,你无权过问,无权!”
“靠,少拿他(她)來压我,老子十二岁出來跑江湖,现在六十八岁,你算算老子在社会上混了多少年,我他妈什么大场面大人物沒见过,你威胁我,我他妈是吓大的啊!操!”老头子丝毫沒有了刚才一丁点的绅士风度,出口成脏,一点不输给九零后的年轻人。
“我说过我不來吗?你少在那儿挑拨离间,妈的!”老头子说完狠狠挂了电话,嘴里仍旧低声的骂骂咧咧,却是听不清到底在骂些什么?
想起刚才老者指点江山的老前辈模样,再看此刻毫无前辈气度,嘴里唧唧歪歪的老头子,不知为何,心里说不出的爽快。
“自古至今,小人向來得志,报应不爽,报应不爽呐!”老头子感叹不已:“z城的势力以后有机会再分析与你听,小子,把你的联系电话告诉我!”
杜弼忬报了自己的号码,老头子在自己的手机上记录并储存了,却并未拨回给杜弼忬,显然是不准备让杜弼忬找到他了。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只必须信我绝不会害你便是,有什么事我会联系你的!”老头子边说边站起身來。
咦,这对话好像哪里不对啊!怎的这么熟悉,似曾经历呢?........对了,是他,杜弼忬心里突的一阵刺痛袭來,毫无征兆。
老者似是能看透杜弼忬心中所想所思,嘿嘿一笑道:“你可别把我和穆剑离那样不入流的卑鄙的小角色相提并论,那简直是......不,绝对是,绝对是对我最大的侮辱!”
“是吗?至少现在我分不出有何区别,天底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有所得必有其所失,割掉我脑袋都不行你会无缘无故帮助一个陌生人,你是混黑道的,不是慈善家,,那些所谓的慈善家为的也不过是青史留名,让后人记住罢了,为的是个‘名’,也并不是真正的无所求,不求回报,何况是你这样十几岁就在道上闯荡的老江湖呢?在道上混,谁也不是他妈善男信女!”杜弼忬冷冷说道。
“哈哈,好小子,够爽快,老头儿我最喜欢快人快语的直爽人,对我老头子胃口,不错,我却有我的目的,说不得以后还要你帮我呢?不过你放心,我可不是穆剑离那样的卑鄙小人,我现在会暗中助你,等你有了一定的实力,你再來帮我,嘿嘿!我们的合作绝对是双赢的局面!”老头子一扫此前的晦气,说到兴奋处口沫横飞,似已见到了幻想里给自己编织的美好未來。
“然后呢?等我帮你做完事,沒有了利用价值,还知道了你不少见不得人的,至少上不得台面的事,那时候恐怕又是狡兔死而走狗烹之的结局吧!”杜弼忬说道。
“年轻人,你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人与人之间说到底本就是相互利用,为自己获取利益的关系,这也无可厚非,很多事,需要闭上眼好好想想再做打算,一味的愚忠是绝对不可取的,若不是你一味的愚忠,今天也不会落得这个背井离乡的局面,至于我对你是否有恶意或威胁,以后你自己去思考和判断吧!沒有永远的敌人和朋友,世界在变,环境在变,人事在变,人心更是难以揣度,说不定我此刻真心想与你合作,可到了你所说‘兔死狗烹’的时候,真起杀心对你下黑手也不可知,必须审时度势,不要用一沉不变的眼光看待急速变幻着的世界,如若不然,你永远都会在同一个地方摔倒,这是我对你的忠告,好了,我走了,臭豆腐的钱你付,!”老头儿说完竟真的拍了两下屁股,走了。
“妹子,你忙,我走了,钱让那个小子付,不管给多少都不要找了!”老头儿道。
杜弼忬听了一口血差点沒喷出來,,老子今天遇上的不仅是个吝啬鬼,还是个老色鬼啊!杜弼忬那叫一个郁闷。
“呦,姚老哥,你太客气了,叫妹妹我怎么谢你才好!”老板娘停下了手里不停翻动着的筷子说道。
“哈哈,真要谢我,多叫几声老哥就行!”老头子哈哈笑着说道。
“老哥说的什么话,我就算不叫你,你难道就不是我老哥了,!”老板娘说笑道。
“哈哈,有你这句话就成,我还有事,回见!”老头儿挥了挥手,走了。
“回见,姚老哥!”老板娘说道。
杜弼忬看着眼前这个风韵极佳的女人,心里不现一丝鄙夷,倒反而有几成敬佩之意,她嘴上说的虽然有些暧昧,可杜弼忬暗自观察,见其眼神清澈,不见一丝媚意,很多女人天生就是骚包,装得再斯文也沒用,别说戴金丝边眼镜穿黑色的传统职业套装,即便包裹的似一具木乃伊也掩不去其媚色,说的俗一些,就是媚到了骨子了去了,而有些女子虽然看似大胆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