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将项链赠于俏房东琴姐,后者自然春心荡漾以身相报,大战三百回合,搞礠一番自不能少,战斗的惨烈各位自己幻想,各种姿势各类叫声就全凭各位自己了,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要是出现杜弼忬被鞭打或琴姐被捆绑,那仁兄大概有被虐或虐待倾向,那还是及早看心理医生的好,要是哪位仁兄所幻想到的是琴姐跪趴着,杜弼忬与琴姐的老公一个在身前一个身后.......那这位仁兄的朋友(尤其家有娇妻的朋友)可要当心了,当然,什么老汉推车、观音坐莲以及69等都属于正常范畴,笔者和杜弼忬还是接受的。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别吵别吵,安静,其实我也想话很长啊!他们翻云覆雨的场景我当然也想写出來,我甚至都已幻想过n遍了,可惜.......大伙儿知道,肯定被列为‘低俗’一类,明天这本书就得被‘和谐’了,这样的蠢事咱不能干,所以还请各位多多原谅,各位各凭想象了,其实笔者倒觉得自己想象永远是最刺激的,正如杜弼忬(嘿嘿!其实是笔者自己啦)的感受,看金庸古龙的书永远比看拍成的电视电影好看,看各国毛片永远沒有看阿毛的毛书刺激,为什么?因为书有想象空间嘛,)。
很奇怪,杜弼忬很少有异乡客的孤独感,他沒什么家乡观念,反觉得离家越远越自在,许是自幼被管教太严的缘故罢,回首自懂事到进大学前,像是坐了十几年班房,小时候写作文,題目是《我的理想》,很多小朋友写的都是长大后要做科学家、要做老师等等,杜弼忬当时的理想是:“离开家夜远夜好,离开父母夜远夜好”,当时老师在四个“夜”字上围四个红圈,晚上便扛上作文簿到杜弼忬家家访,当着杜弼忬父母的面对着杜弼忬大谈什么孝道,把孔老夫子都搬出來了,厥词放了一马桶不止,领走时扛上杜父用报纸包起來的一条红塔山(杜弼忬读三年级的时候还沒有“1916”、“九五之尊”,南京烟还沒出,除了中华红塔山最牛逼了)还不忘让杜父好好‘教育教育’,于是乎,那天杜弼忬不但沒晚饭吃,还挨了一顿好打,杜弼忬却从未改变过初衷,依然故我、依然执着,他觉得自己亏欠的只是这么多年的好吃好喝,至于说生育制造之恩.......在杜弼忬看來那不过是荷尔蒙过盛,月黑风高夜生理需求下激情过后带來的副作用,自己不过是副作用下带來的副产品而已,直到现如今,杜弼忬还是这样的想法,即便偶尔会想起父母。虽然偶尔也会心酸,心生愧疚,但杜弼忬自己知道,这绝对不是因为什么‘孝道’之类,只是为了‘愧疚’而愧疚,,怎么能不愧疚呢?我还是个人吗?,,或许,只是为了寻求宽恕吧!,即便杜弼忬认为自己沒做错什么?
或许,很多事情都是杜弼忬自己导演的吧!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可潜意识里大脑在按照他的意愿办事,,难道大学里那件事就非用这样直接且愚蠢的方式解决,现在到工地上随便找个民工甩个三五千的,不用自己动手,那对狗男女就得残废,杜弼忬事后想想,自己当时那样做,除了为哥们出头,最大的可能是,自己本來就想这么做,这件事对于杜弼忬不过是个契机罢了,杜弼忬相信,即便不出这件事,自己也会因为别的事而获得相同的结果,因为这原本就是自己所想要的,就像沒有卢沟桥事变小日本也还是会打过來,不过变成马沟桥、朱沟桥事变罢了,莫须有的罪名谁能避得过,白痴都知道伊拉克有沒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都得被美国人胖揍,萨达姆的死在n年前就早已注定,所以,很多事情结果是早已确定的,发生只是早晚的事儿,。
杜弼忬初中读寄宿学校的时候,同宿的七人打电话回去沒说两句就对着电话听筒,或嘤嘤呜呜、或撕心裂肺的哭,杜弼忬总缩在最后面打,看着前面几位都哭得泪人儿似的,自己不哭不但破坏了悲伤气氛,且将被视为‘不孝’的异类,轮到杜弼忬时,他已酝酿了半天,将从小打到受过的委屈、挨过父亲的打通通回放了一遍,稍微有一丝悲伤情绪自心底荡漾便激动不已,不敢再想别的,摒弃一切杂念,深怕那好不容易培植起來的悲伤情绪似灵感般突然消失,期待着前一位同学早点放下电话,可那该死的家伙哭得跟tmd发情的狼狗似的,丝毫沒有挂断的意思,杜弼忬焦急等待.........终于,他挂了,他终于‘挂’了,杜弼忬侥幸自己心间那微弱的悲情之火尚未熄灭,伤情之花尚未枯萎,赶紧地抢上一步抓起电话机听筒,心里想,你们不是唧唧呜呜就是鬼哭狼嚎,实在难登大雅之堂,看哥來着斯文的,來个只流泪不出声、默默哭泣,让你们这帮小子开开眼界,赶紧的掏出201电话卡,刚按完卡号,密码才输了一位,那该死的悲情不知道躲哪个角落里去了,突然的、毫无征兆的就沒了,消失的无影无踪,杜弼忬暗呼一声‘不好’,想今儿个可栽了,若是哭不出來,以后是肯定沒法打成一片了,当下这帮家伙正处于亢奋状态,说不得就得被他们一顿好打,如何是好,。
杜弼忬急中生智、情急生计,耐性的把密码输完后随便乱按了几个数字,他面露希翼,期盼中夹杂着几分焦急,他也不看别人,低着头看电话机,边等边似自言自语的道:“咦,怎么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