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链,肯定能引起他人的注意,是为走清纯路线的女性首选,
最可怕的是这块芙蓉种很大,比周游之前遇到的芙蓉种都要來得大,竟然占据了大约四分之一的体积,哪怕这芙蓉种透明度还沒达到冰钟级别,但有这么可怕的分量,卖上个一千五百万估计不是问題,
宁元浩见周游心动得可以,倒是好心提醒开來:“周游,这块半赌毛料的表现虽然不错,但平均一斤的成本就要过万元,我们至少要开出五、六十斤的翡翠才能勉强够本,这样的价格实在有点离谱,”
周游接受了宁元浩的善意提醒,不过他无论如何都不会错过的了,
拿起电话,周游就将一样带有一定量现金的黄健明等人喊过來,只可惜的是完全沉醉于解石之中的黄健明沒空,倒是王浩和江军过來了,
周游问:“浩哥,将军,你们身上都有多少现金,”
王浩很是干脆地将全部现金都拿出來,说道:“黄叔解石解得有点入魔了,沒空过來,不过我知道你要到缅甸商人的摊位买毛料,急缺现金,倒是跟他借了百万现金,现在身上有一百六十來万,”
江军说道:“我事先也有准备百万,你要话先拿去,”
周游思绪了一下就说道:“既然如此,我就收浩哥的一百五十万,还有将军的一百万,我再添加两百五十万,和起來算作是龙雀楼的第一次业务,现在以这五百万收购这块芙蓉种半赌毛料,你们觉得怎么样,”
王浩很是干脆地把钱递了过來,回道:“沒关系,我相信的你眼力,”
江军回道:“不多考虑一下,这可是五百万的毛料啊,”
周游却回道:“我很自信,”
江军无奈,只能点头:“既然如此,那我就舍命赔君子吧,这可是我生平赌得最大的石头了,你可别堕了赌石界第一新星的招牌啊,”
李大志很是麻利地从黑提箱里提出两百五十万,凑够五百万的数目直接递到那个眼睛放光的缅甸商人跟前,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周游与缅甸商人握手,彼此心领神会,
像这样的毛料是不可能有交易凭证的,更不受盈江玉协的条例保护,成交后才发现造假的话也无济于事,只能靠自己私底下去协商;而且其中还有不少古怪的风俗特例,经常发生一些不必要的矛盾,所以玩的就是气魄和眼力,
秦老有点不满地质问开來:“周先生,你未免也太不讲规矩了吧,我们正在商讨,你们就先截下來,”
宁元浩很不客气地回击道:“是啊,你们不也是这样吗,”
秦老被这么一说,脸面倒是有点揭不开了,
周游回道:“脸是人家给的,面是自己丢的,你们可以那样对待宁元浩,可以纵容这个秦远方如疯狗般乱咬,那我们为什么还要给你们面子呢,”
周游这句话字字见血,句句到肉,可把秦老等人给刺激得羞愧不已,
秦老虽然也是姓秦,但他却不是秦家的人,只不过是恰好姓秦罢了,秦老这位赌石顾问知道自己虽然在秦氏珠宝里是老资格,辈分很高,但这个世界哪有说得准的事情,他为了保证人生最后历程的安稳,所以接纳了脾气不甚很好的秦远方作为衣钵弟子,以确保自己的地位,
虽然秦远方在赌石方面的表现很让秦老满意,但伴随着秦远方的越发成功,秦老很是悲哀地发现秦远方越來越难管教,越來越不尊重自己,现在只剩下表面的礼貌罢了,
刚才秦老他们为了维护最后的师傅尊严,倒是被自己的脸皮给赔了进去,
缅甸商人用很流利的普通话道歉道:“请先生原谅,我们远到而來,无法携带笨重的解石机,如果先生需要的话,我们可以替先生安排,”
周游正想说话,张英武就主动说道:“不用麻烦你们了,有我在呢,你们想要解石的话可以马上开解,”
周游看向王浩和江军,
王浩点了点头,
江军回道:“解,我第一次买这么贵重的玉石毛料,怎么也得看个明白,”
“走吧,”
周游一马当先,
而此时李大志已经跟缅甸摊位的几个小工将这块笨重的大型毛料搬上了特制的手推车,由李大志一人推向公盘的解石广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