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温顺的妻子,又像是一个慈爱的母亲,任马小山怎么样都好。
马小山突然停止了亲吻,把头深埋到玉兰怀里,发出低声的悲泣。玉兰一句话也不说了,她知道他最需要的是温暖,是拥抱,是疼爱。
马小山终于抬起了头,眼睛深深地望着玉兰,低头又吻上她的红唇,这一次却是温柔的多了。玉兰轻轻地呻吟着,把舌尖伸进他口中,叫他吮吸,任他轻咬。马小山动情地开始用手抚摸她的身体,龚玉兰浑身酥软,面色酡红,就像喝酒了一样,她软软地倒在马小山怀里,任凭他爱抚。
马小山呼吸已经变得粗重,他伸出手把玉兰抱到了床上,给她脱光了衣裳,把她一丝不漏的从头吻到脚,看着玉兰陶醉的眼神,他已不能自拔。“玉兰,我想要你!”马小山吻着她的脖子低声说道。
玉兰搂着他的后背,呻吟出声,“小山,我给你,我是你的,你快点疼疼我吧!”
马小山终于再次尝到了那叫人魂消魄散的滋味,他不停地在玉兰耳边说着甜醉的话,一边又不停地向着极乐的最高峰努力地冲刺。
在很长很长的时间里,两人都燃烧起了这种爱的激情,他们忘却了一切痛苦和烦恼,体验着所有古典书籍中描写的那些语言,并把那语言说出来,然后放肆着响动。感觉里这不是在床上,不是在房间里。是一颗原子弹将他们送上了高空。在云层之上粉碎;是在华山日出之巅,望着了峡谷的茫茫云海中出现的佛光而纵身跳下去了,跳下去了。
所有曾在《迷乱真经》中读过的古代人的动作,甚至学着那些狼虫虎豹、猪狗牛羊的动作,都试过了,做过了,还别出花样地制造着新的形式,两人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在剧烈的呼叫中,如黄河之水倾泻,如万戽泉水涌冒。他们死一般地摆在那里是沙滩上的两条鱼了。
这么静静地躺着,如躺过数百年,让皎洁的月光从窗外照进来,慢慢滑落过一道玉梁又一道玉梁。后来两人相视一笑。玉兰说:“我想要你的孩子,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马小山说:“当然喜欢女孩了,一定漂亮如你。”玉兰却说:“不,我喜欢男孩,我要他像你!”两人就又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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