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的肚子一天比一天臃肿了。
朱少波的前两个媳妇都没有给他留下一男半女来,这回总算可以延续香火了,朱有为一家都很高兴。
朱少波不敢再虐待她了,平时对她也多了几分关爱。有些日子没碰女人了,他心里实在要憋出病来啦,恨不得把小翠摁在床上狂干一回,可是又怕把孩子弄没了,只好把心思转移到村里别的女人身上。
想了好久,终于有了合适的人选。那就是陈爱娟,她男人一直卧床不起好几个年头了。朱少波心想,虽然陈爱娟平常出了名的正派,但她也是女人,也需要男人来给她抚慰,而且她正是三十出头的虎狼年龄,不信她夜里会不想男人。说不准,她在人前只是装的正经,晚上睡到床上不一定会咋整呢,拿黄瓜来解渴也不是没有可能。
朱少波对自己的分析感到高兴。他相信只要自己瞅准机会,一定会把陈爱娟弄到手。
令他失望的是,前几天陈爱娟的侄子刚住到她家里来,帮她干些地里的农活,晚上睡在院子里搭的庵子中。这让朱少波没有机会下手,每天时不时到她家外头转转,希望老天爷能赐给自己一个大好时机。
此时的朱少波应该是兴奋的,或者说是近乎疯狂的。他看到陈爱娟一个人出了家门,一路往村外头走去,直到钻进了一片芦苇荡里。
他快步赶上去,靠近了高高的芦苇荡,耳朵听得见里面发出窸窣的声音。看来陈爱娟就在不远处,朱少波心里高兴到了极点,慢慢拨开芦苇摸过去,看到了正在弯着腰的陈爱娟。
她穿了一件很薄的暗红格子衬衣,露出一大块腰身,白白的感觉很有弹性,就像二十多岁的新婚妇女。朱少波心里暗暗说道:“看来李根生这狗日的只有娶到她的份儿,只怕到现在也没有日过几回,嘿嘿,你没能耐,那可就便宜了老子!”
朱少波正要再靠前几步,准备做出猎艳的行动,忽然听到陈爱娟大叫了一声,他以为她发现了自己,慌忙躲到一边,用芦苇藏住了身体。从缝隙间看过去,只见陈爱娟急匆匆出了芦苇荡,小跑着回家去了。
朱少波骂了一声,眼看到手的猎物转瞬又飞走了,心里很惋惜,无奈之下也出了芦苇荡,一路走着低头寻思着。
第二天,村民嘴里开始传扬一件艳事,主人公就是陈爱娟和朱少波,一共有三个大致不同的版本。
第一个是王大侃版本。具体如下:
“陈爱娟和朱少波一前一后进了芦苇荡,刚进去,俩人就迅速脱光了衣服。朱少波把她的一对丰满的**攥在手里,使劲地揉捏,然后前前后后干了几次。完事后,朱少波叫陈爱娟舔他的老二。陈爱娟好久没享受过了,嘴里一时没有拿捏住分寸,一下把朱少波的玩意儿咬破了一块皮,忽忽流出好多血。陈爱娟一看吓傻了,大声叫了一声。俩人怕别人听到了,快速穿上衣服,陈爱娟先出了芦苇荡,剩下疼痛的朱少波停了一会儿才出来,一路低着头像斗败了的公鸡回家去了。”
第二个是二狗子版本。具体如下:
“这一天,陈爱娟很想干那事,可是家里有侄子不方便,于是就偷偷去了芦苇荡。朱少波恰好看到,忽然起了淫心,也跟着进去了。朱少波一开始没敢太靠近,后来渐渐控制不住翘起的老二啦,就一路摸到了陈爱娟身边。这时的陈爱娟正光着身子弯着腰用手往里抠,朱少波从后面过去一下就插了进去。陈爱娟哪里想到会遇到色狼,慌忙大叫了一声,甩手打了朱少波一耳光,然后穿好衣服出了芦苇荡。朱少波刚干了一下就结束了,感觉很灰心,于是也出来一路低着头回家去了。”
第三个是流氓秀才版本。具体如下:
“午时刚过,陈爱娟疾步入芦苇荡。朱少波饭后漫步,见色眼馋,尾随而至。及至,但见陈裸身**,兴起,笑曰:“愿从我否?”陈曰:“可也。”朱遂挺枪近前。陈忽道:“适才**,下体已湿,且容奴家洗过。”朱颔首应允,目视陈如何洗法。陈正洗时,一水蛇不期而至,入其下体。陈大惊,失声呼叫。朱见状急救,驱走水蛇。陈曰:“此番不可矣。”遂穿衣出芦苇荡。朱好事被搅,大感无趣,亦出,怏怏而归。”
朱少波听到传言,气得肺都要炸了,拿起一柄铁锨就要找他们三个算账。朱有为拦住他,叹口气说道:“你呀,咋就不能消停一会儿?一定要把我气死是不是?”朱少波辩道:“爹,根本没有这回事,纯粹是那三个狗杂种在造谣生事,我不能轻饶了他们!”
朱有为看他又要去,连忙夺过铁锨,“少波,要是没一点猫腻,人家咋就能赖到你身上?爹不是要拦你,想收拾他们不该用这种方法。我是村委会书记,要整他们那还不是手到擒来,你放心,这口气爹一定替你出!”
朱少波这才冷静了下来,“爹,这件事不会影响到我的生产队长的职务吧?戚重威那混蛋可是整天要找我的茬呢。”
朱有为点点头,说道:“哼,就算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吧,我不信他敢跟我对着干。你放心吧,不会有事的,不过你得向他向他解释一下,也算给他个台阶下。”朱少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