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伟见他出手狠辣伶俐,急忙快步往后退出,沒等他稳住步子,张远叫了一声,挟裹着呼呼的风声一刀又当头劈去,廖伟心里恨得痒痒的,骂道:“娘的,欺人太甚!”说完抬手用刀架开,伸腿踢向他左胯,结果张远后发先至,右腿闪电般弹出重重踹在了他膝盖上,跟着又是一个侧踢,恰好击中他的半边脸。
五六个小喽啰眼看老大受挫,都吆喝着举刀來砍,张远眼神睥睨,吼道:“都给老子滚回去!”喽啰们被他这一声吼叫吓得直愣神,就这几秒钟的工夫,张远施展快刀瞬息把他们撂翻在地。
廖伟抹了一把脸上的血,顿着脚骂道:“小杂种,爷爷今个儿不活剥了你,算你能耐!”一招手又叫來了十几个人,将张远团团围住。
张远扫视一周,只见每个人眼中都是攫取的光芒,知道自己稍微露出一点胆怯只会更加激发对手的士气,他突然哈哈大笑一阵子,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竟然把手里的长刀掷在地面上,说道:“老子徒手照样打得你们魂飞魄散,不信的只管上來试试!”
陆大有在不远处看得分明,大喊道:“远哥,现在是生死关头,你千万不要逞强啊!”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廖伟他们还真把张远当做一个有勇无谋的莽夫了,他们相视一笑,渐渐朝张远涌过去。
等到他们走进了张远的攻击范围,脚尖在地上一拨一挑,长刀眨眼间又回到了他的手里,身体往前一倾,一段弧线划过之后,两个人的脖子喷出一线鲜血來,张远所有动作连贯伶俐、一气呵成,解决了前面的两个喽啰,头也不回右腿就往后横扫出去,恰好击中一人腿弯子,那人立马一个趔趄跪倒在地上,被张远飞起一脚踢出了几米之外。
廖伟大怒,叫道:“娘的,敢跟老子玩阴的!”给后面的几个人使了一个颜色,前后包夹了过去。
张远腹背受敌,甩刀把廖伟击退,反身一记抛射式直拳正中一人肩胛骨,那人惨叫着喷出一口血水仰面栽倒了,廖伟抓住这个好机会,猛扑上去,砍刀划向他手腕,张远只感觉手臂上一阵刺痛,一撒手长刀掉落在地,。
廖伟嘿嘿笑道:“拔了牙的老虎还能伤人吗?小杂种,受死吧!”说完又削他肩膀,张远临危不乱,沒有往后退出,反而迎面冲上,用最快的手法拿住了廖伟手臂,奋力一扭一拖,把他弄倒了身体一侧,右脚一记蹬踹腿牢牢顶住了他脖子,跟着手臂往后一拉,只听咔嚓一声响,廖伟的颈骨就被折断了,他翻了翻白眼,口中涌出一股鲜血趴在地上不动了。
张远提刀一把割掉了廖伟的脑袋,举在手里大吼道:“你们的头儿已经被我弄死了,谁要是再反抗,别怪老子不客气!”
所有人都停了手,愣愣地望着血淋淋的人头,一时间那些人士气全无,手里的砍刀纷纷落到地上,但是毕竟还有几个不怕死的硬汉子,其中一个叫道:“兄弟们,咱们要为伟哥报仇,不能被这帮兔崽子唬住了!”话刚说完,陆大有和刘恒早就窜了上去,那几人來不及抵挡,就落了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陆大有把刀上的血迹在一人身上抹了抹,黑着脸说道:“都他娘的给老子蹲到墙边去,两手抱头,一字排开,谁要是不听话别怪老子杀人不眨眼!”那些人忙不迭依照他所说老老实实蹲到了墙边处,唯恐慢一点就会落得同样的惨死。
张远走到马小山身边,说道:“山哥,打铁要趁热,索性咱们端了他们的老巢吧!”吕布衣也道:“除恶务尽,不弄死单峰,咱们迟早还会有麻烦的!”
马小山见众兄弟个个都豪气干云,于是说道:“好,不杀单峰,难出这口鸟气!”伸手拉过來一个人,问道:“单峰住在哪里,老实说出來,可以饶你不死!”
那人胆战心惊,两腿都吓得软了,结结巴巴地说道:“在东大街十五号!”
于是马小山一众十三兄弟风风火火沿街向单峰住处奔去,等到了那里,见是一座占地不小的别墅楼房,陆大有骂道:“狗娘养的,他这么有钱,肯定害苦了不少人家,这回不杀了他,难消心头之恨!”一马当先翻过了围墙,径直闯进楼里。
这时,单峰正在和一个女人快活,听见外面有动静,以为是廖伟他们办完事回來了,于是就走出房间,不料迎头碰上了陆大有,心里大吃一惊,叫道:“你是谁,竟敢私闯老子的别墅!”
陆大有嘿嘿一笑,说道:“我是你爷爷,单峰,今个儿就是你的死期!”说完抬手就砍。
单峰心知廖伟必定失败了,对马小山一伙更加平添了害怕,急忙闪到一边,大喊道:“來人啊!”原來他这栋别墅里还有五六个保镖,专门负责他的安全,只是这时候已经夜深,都已经睡下了。
陆大有笑道:“就算你叫破喉咙也沒人救你的!”在他后面紧紧追随,一刀一刀地猛砍。
过了一会儿,房间外面传來了打斗声,不时有人惨叫,又过了几分钟,那打斗声渐渐小了,到最后几乎沒有丝毫声响了。
单峰那眼睛砍向门外,只见十几个人浑身是血,面目狰狞,正走进屋里來了,张远伸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