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心中郁闷的刘磬与黄忠两人更是扫兴,互道保重之后,刘磬进襄阳,黄忠却单身匹马向北而去。
黄忠一人行了二三十里地,背后突然尘烟滚滚,足有上千骑兵追来,当先一员大将大吼道:“黄忠小儿(ps:当时黄忠仅四十余岁)休走,蔡瑁来也。”因为妹妹嫁给刘表的缘故,蔡瑁不到三十岁便被封为镇军将军,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刚才头脑感到蔡中蔡合的哭报,蔡瑁大怒,知道这事只有那个傲慢的黄忠可以干出来,蔡瑁问明黄忠去向,便领一千骑兵追来。
黄忠虽是单身一人,却混然不惧,最是取弓搭箭,对准蔡瑁。蔡瑁远远看到黄忠拉弓,这才想起自己追杀这个人最拿手的是什么来,赶紧住马,吩咐军士围住自己,至到全身上下不留一条隙缝后,蔡瑁才大叫道:“黄忠小儿,你以下犯上,竟敢辱本将军亲弟,快快束手就擒,本将军或许还可饶你一命。”
黄忠冷笑道:“蔡大将军,黄忠已经辞去悠县马弓队长之职,如今是自由之身,何来以下犯上之说?”黄忠说话的时候,虽然目光仿佛不屑的看着旁边,可手中仍然紧握铁脊雕梁弓。
经过蔡瑁的再三确定,肯定黄忠无法射到自己,蔡瑁才又大叫道:“大胆!就算你现在是自由身,你刚到襄阳,便企图刺杀荆州大将,罪当不赦!来人啊,给我将黄忠拿下!”
“杀啊!”一个百人队飞快冲出阵列,张牙舞爪的扑向黄忠,黄忠脸上不慌不忙,手上迅速连发三箭,‘睃’‘睃’‘睃’三声,冲在最前面的三骑应声而倒,全部是射中咽喉,一箭毙命。其他人吓了一跳,全都勒马停住,恐惧的看着黄忠手中那闪着寒光的箭头。
黄忠冷冷道:“黄忠带有三十九支箭,现在还剩三十六支,还有那三十六人敢来送死?”
荆州军骑兵你看我,我看你,就是没有一个人再敢向前一步,倒是人群中的蔡瑁大叫大嚷道:“你们怕什么?你们有一千人,每人吐口唾沫都能淹死他,全部给我上,我看他能射死几个?”
荆州军还在磨磨蹭蹭,蔡瑁又大骂着催促,最后荆州军无奈,个个举着武器护住咽喉心窝等要害,小心翼翼的向前逼近,谁知他们刚动,‘睃’的又飞来一箭,又将当头那个低级军官咽喉射穿,荆州军众人又不敢动了。
“给我杀!”蔡瑁气红了眼,不顾一切的大喊道:“给我上,违令者斩!”可蔡瑁不喊还不要紧,这一喊,他的耳朵便暴露出来。黄忠那会放过这擒贼先擒王的机会,两百步的距离,荆州军众人重重保护中,黄忠抓住那一个小小的缝隙,一箭将蔡瑁的耳朵射飞。
“我的妈呀!”蔡瑁满面是血,捂住耳朵撒腿就跑,荆州军也乐得如此,跟着一哄而散,都想逃离这个死神的魔爪。其中有个骑兵平时在荆州军中素有神箭之名,逃跑中突然回头一箭,想放冷箭射杀黄忠,可惜黄忠早有准备,不等那箭飞到面前,便即连放两箭,第一箭将来箭射落,第二箭将那放冷箭的荆州军心窝射穿。
蔡瑁逃到离黄忠足足有千步之远,这才惊魂稍定,想想又不解气,又转头驱赶士兵上前,可荆州军上下全都被黄忠那神乎其神的箭术吓倒,见黄忠又搭箭在手,便任由蔡瑁然后驱赶,再也不敢向前了。
蔡瑁无奈之下突生一计,让众军士取出强弓硬弩,想用乱箭将黄忠射死。荆州军临江,不论步军骑兵都能兼水战,而水战中弓箭为先,因此荆州军在弓箭的训练和装备上远强于其他军队,当下荆州军人人解弓,一起拥上,只要冲到距离黄忠百步之内,那么就算黄忠有三头六臂,也抵挡不住了。
可惜荆州军没有谁敢率冲进黄忠的射程,都是远远的射箭,但那些箭支能射到黄忠面前的已经稀稀拉拉,没有半点威力。黄忠大笑,顺手抓过飞来之箭,复还射回,铁脊雕梁弓射程远超普通强弓硬弩,三百步之遥,箭箭穿喉,支支夺命,不到半柱香功夫,荆州军已被射倒四、五十人,而黄忠的箭矢不但没有减少,反而又积攒了一、二十支。不知是谁带头喊了一声,“快跑啊。”荆州军纷纷调头逃命。
蔡瑁气得拔刀乱砍,驱赶军士上前,可荆州军只是躲他,说什么也不敢再靠近黄忠,黄忠也不急走,只是抱胸微笑,冷观蔡瑁的人丑态。
双方正僵持间,远处突有一骑冲来,远远的就高喊道:“住手,蔡将军,不许伤害汉升!”
黄忠和蔡瑁定睛一看,却是刘表侄子刘磐——黄忠的知己,黄忠还没什么,他早料到刘磐会来给自己解围,所以刚才手下留情,没有大开杀戒。蔡瑁却眼中喷火,以前他就看黄忠不顺眼,几番加害都被这刘磐解救,今天他们兄弟又在黄忠手上连番受辱,对这刘磐更是恨之入骨。
刘磐也不理蔡瑁,径自越过蔡瑁,直奔黄忠,蔡瑁更是火冒三丈,突然拍马狂冲向前,挺枪直取刘磐背心,高呼道:“去死!”刘磐在刘表面前并不得宠,蔡瑁就算杀了刘磐,在刘表面前也可以借口误杀,绝不会担待半点关系。
‘睃’一声,蔡瑁刺到刘磐后心的钢枪被箭射中,鹅蛋粗细的钢枪的竟然被箭弹飞,重重的摔到远处。黄忠又搭上一支